冗长的慈善会,张逸昏昏欲睡,脑袋靠着张婉玲的肩膀歇息,这让所有人都哭笑不得。
张婉玲爱恋之心泛滥,浓情蜜意涌上心头,俏脸上涌现出心疼之色,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她却很清楚,张逸为了加紧时间恢复实力,每天打坐修炼到凌晨两三点,然后五点多起来继续,一天的睡眠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尤其是梦晨出事的那几天,可是劳心劳力。
当初她很是不解为什么他会这么热衷梦晨的事,随口问了一下,他的答复只有那么一句话,洛倾城似乎想要进军国际市场。
而台上的黄诗筠则是疑惑不解,难道自己的渲染力真有那么差吗?
自己主持的慈善晚会居然能把这个家伙给催眠,虽然刚刚被他这么怒喝了一声,这些富豪们老实了很多,但是她能感觉到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但是那家伙似乎对自己免疫那样,眼尾都不看一眼。
不过想到他身边坐着三个比自己更甚的女子就释然了,同时心里甚是好奇,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伙,不仅让这么多的名流畏惧,而且得到这么多女孩子的青睐。
“好了,慈善会现在结束,休息一段时间,今晚的压轴拍卖会继续进行。”黄诗筠微微一笑,旋即思绪了片刻,径直走回了后台。
“小逸?”张婉玲很想不叫醒张逸,但是支持人已经走了,好多人似乎不敢起身,纷纷目光畏惧的看着张逸,好似怕起身的时候发出声响会吵到这位主那样。
“嗯?”张逸猛然睁眼,旋即不解问道:“怎么结束了?”
“只是慈善会结束而已,据说等下还有一个什么拍卖会,你不耐烦的话我们走吧。”张婉玲温婉一笑,望着面前的男人说道。
张逸似乎立马来了精神,虎躯一挺:“既来之则安之,怎么也要见识一下社会吧?”
张婉玲白了他一眼,旋即低声说道:“你不发话他们连洗手间都不敢上了。”
“洗手间?课余休息么?”张逸古怪的喃喃一道,旋即耸耸肩说:“不好意思,你们可以去拉·屎了。”
“……”
“……”
听到这话,众人一愣,皆是双肩耸动,似乎在憋着笑意那般,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个人背后的势力,他们都想讽刺他一番,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张婉玲面色绯红,嗔道:“你就不能说文雅一点吗?”
“呃,难道说去做菊花糕吗?”张逸茫然的说,最后竟还喃喃自语的说:“是姐你自己说他们想要上洗手间的。”
张婉玲闻言,选择无视。
正当拍卖会准备开始之际,刘民生突然到来,身后跟着刘永康。
许多人纷纷打着招呼,虽然当中有好多的外资企业,但是刘民生作为一个直辖市的一把手,没人敢当他不存在,毕竟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人在中海。
这时很多人都在想,刘民生突然降临这个慈善会,不会是冲着那个家伙来的吧?
一分钟后,刘民生验证了他们的想法,只见他走到张逸面前,洛倾城很是识趣的让位。
“有心仪的东西没有?”刘民生望了望张婉玲,点了头后对张逸问道。
张逸微愣,耸耸肩说:“是不是有的话刘大人就帮我拍下来?”
“你觉得我有那个能力吗?”刘民生苦涩一笑,旋即努了努嘴说:“这里不是有个富婆吗?”
张逸嘴角抽搐,翻着白眼说:“我是想你帮我。”
“那你说。”
“我看中了一把匕首,传闻这把匕首是陨石打造的,价值不菲,但无奈我这些穷鬼,哎。”张逸眼含虐笑的说。
刘民生微微皱眉:“虽然这个慈善晚会不是我召开的,但是官方有权知道拍卖的东西是否合法,所以今晚拍卖的东西我都知道。”
“你什么意思?”听到刘民生的话,张逸心底一颤,沉声问道。
刘民生略微沉吟,旋即缓缓说道:“今晚所有拍卖的东西都是一些古代的古董,并没有武器,更没有你所说的那把陨石打造的匕首。”
张逸闻言,心底涌起了不好的预感,似乎想到了什么,杀气瞬间涌现,整个大厅寒如腊月。
距离他最近的张婉玲以及刘民生,此时他们好似受不了张逸那磅礴气势那样,脸色煞白,皆是手紧握凳子的把手。
而其他人也是胆战心惊,颤颤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看向张逸的方向。
有一个好奇之下看着张逸,当他发现张逸那猩红色的眼珠时,吓得胆都破了,差点失禁。
刘民生身处高位多年,又是八大世家张家的人,见识过的大风大浪数不胜数,一会儿后就恢复了往常,一脸的诧异。
他曾说过张逸是没有任何修为的,但是现在搞不懂一个没有修为的人为什么能够发出这样的恐怖气势,除非杀了许许多多的人。
刘民生显然选择相信后者,那如果要杀很多人,那证明他以前过的日子简直是担惊受怕,唯有杀死对方才能保命。
一想到这,刘民生心里叹息了下,如果张逸小的时候不是发生了那些事,他岂会受那些苦?
“哈哈哈!”
张逸扬天长啸,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的杀意与深渊般绝望的恐怖气场,让人不寒而栗,但在张婉玲看来,他的这个笑声是多么的落寞孤僻与凄惨。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时自己心扉恍如被割了一刀,但尽管疼痛,嗓子里却有什么堵住那般,百般难受。
随即,紧咬着唇瓣,也不管此时张逸的滔天杀意,白嫩的素手伸到张逸的手上,与他十指紧扣,紧紧握住。
不管怎样,我都将与你一起面对。
张婉玲心里暗暗道。
张婉玲的动作无疑是灭火器,感受到她那冰凉的手心,身子似乎有丝发抖,张逸敛起所有的杀气,侧着脑袋望着张婉玲,轻声说道:“姐,吓到你了吗?”
此时的他柔情似水,跟刚刚那个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小逸,你怎么啦?”张婉玲轻轻摇头,然后担忧的问道。
张逸溺爱的刮了下张婉玲的小鼻子,讪讪的说:“没什么。”
“可你……”
“等会再跟你解释。”张逸轻轻拍了下张婉玲的手背,思绪了片刻,看向刘民生,一脸的复杂。
许久才似乎做出了决定:“刘大人,我有一事需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