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沉默,方俊司立刻吩咐:“猴子,你去查查胖仔,可心还有东哥的生日,年龄,总之只要涉及到数字的都查出来!”
陈猴子应声开始快速登入档案库,徐校长夫人在一边抽泣,哭的梨花带雨。
不大一会陈猴子就列出一系列数字,直到输入胖仔的生日0913后,手机突然打开。
众人一阵心惊肉跳,可视频里面的内容,则更加让人惊恐。
打开之后,首先出现在镜头中的是一把铡刀,专门切大型猪骨头用的型号。赫然的摆在地中央,旁边没有人,依旧漆黑一片。
徐少天躺在铡刀中间,脸上还有着说不清楚的笑容,嘴里时不时还念叨着:“清清啊~”
铡刀在不受控制的来回摆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虽说没有落下,但仍旧可以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在大家一个不注意中铡刀合并,将徐少天从腰部开始分成两截,鲜血瞬间喷出,足足溅起有二层楼的高度。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逐渐遍布满地。
里面人开始发出痛苦的嘶吼和挣扎,可铡刀下面也是刀刃,滚的越严重身上的刀口就越多。
眼看着徐少天背后的肉被割的翻开露白,血流了满地。突然瞪着眼睛看向镜头,留下一句:“她回来了……”铡刀开始没规律的落下乱砍,满屏幕都是迸溅的血液和肉丝。
徐夫人终于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随后方俊司吩咐猴子找出地点,吴庸带人先封锁现场。
自己则是和聂淮一同把徐校长夫妇送去了医院,徐校长还惊魂未定,出了一身冷汗面色苍白的没有一点点血色,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颤抖不停。
“会不会……会不会真是林清清的鬼魂回来报复了?你看那刀没人控制怎么还会动呢!”
聂淮递了杯水过去,轻声安抚:“您别着急,我们大概已经找出嫌疑人了,虽然还不确定。但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方俊司恩了一声,又说:“现在最主要的不是您的恐惧与否,而是要找出令公子的所在地,希望您能配合。”
徐校长闻言连忙点头:“我配合,我配合,你说要什么,只要能找出这个凶手,我倾家荡产都配合!”
聂淮让护士待着徐校长,进去休息一下,又和方俊司赶到现场。
“你说视别人家的孩子如草芥,却愿意倾家荡产为自个儿子报仇。怎么说都有些恬不知耻了。”
方俊司回头看他一眼,难得露出个笑“虎毒不食子,再坏的人也有软肋。”
聂淮点点头,对这话丝毫没有异议,下了车拨开警戒线,环顾四周,墙壁上都是血,地上的尸体还没来得及搬走,应该说是……不知道如何搬走。
徐少天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骨头被折断摆在旁边,浑身上下的皮肉都变成了饺子馅一样的肉泥,在地上拼凑出一个人形,只有胯间的男性部位,空空如也。
头颅被切下摆在一边,瞪着眼睛,眼珠凸起的看着自己的肉体被剁成泥拼凑出活着时候的模样。
聂淮站在不远处,目光深邃的在那一摊子烂肉上来会游弋,吴庸紧随其后见到这一番景象忍不住干呕,现场除了勘察队与法医发出的动作声音外,出奇的安静。
突然,方俊司回头一把握住聂淮的小臂,双目稍稍瞪大:“下一个,绝对不可以再有下一个死者。立刻联系上头和记者,四面八方围捕江赤汉。”
聂淮被突如其来的一番举动吓了一跳,半天安抚似的拍了拍方俊司的肩膀。
“你不要急……”
“如何不急?这已经是第三位死者了!转眼之间,这G市死了多少人!”
“上头说,会把数量保守估计后再报给政府。”
“可良心呢?”
一时之间聂淮无言,只好长叹了口气,抿嘴咬牙,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握住方俊司的手,对他说:“交给我,在第四个人被害之前,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
回去后,警方锁定了胖仔,他原名叫梁锦生,今年16岁,家里是做种子发家的,后来成立了公司,可父母都曾是农民,没什么文化。
当警方找到休学在家避难的胖仔时,他的父母产生了巨大的排斥感和不信任,母亲尤甚。
聂淮和吴庸几次登门拜访,都被冷言谢客回去。
而这时,西南区废旧仓库的管理员突然出现,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名叫老刘,皮肤黝黑有些弓腰,说是目击了当时的凶杀现场,由此从他口中警方得知。
当天晚上九点之后,打更的管理员老刘正在不远处的值班室准备睡觉,发现林赤汉开车将王小玉拉倒西南区废旧的仓库,随行的还有一位较为瘦弱的女人,从她们的谈话中老刘得知,死者王小玉与另外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关系很好,甚至还商量着要生火煮火锅。
因此他出面阻拦,后来林赤汉掏了二百块钱让他把门打开,所以他收了钱后打开了门,还跟着喝了两口。不久后,林赤汉说买了只羊在车后面,让他把刀磨得锋利一点,所以他就出了仓库磨刀。这时候正好一个高中生经过,他仗着酒劲调戏了了两句。
磨好刀回去之后,发觉整个仓库都被黑色布匹围起来,他正纳闷,走进却看见林赤汉将王小玉架在桌子上,扒光衣服。
老刘正害怕的想走,就被从身后灌了一嘴甜苦味道的药物,不大会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迷迷糊糊见,他看着林赤汉一点点杀了王小玉,又看到那个女人走到仓库门口,脱下了假发,这才暗暗惊讶,原来一直以为的小女生竟然是个光头的男孩,因为他看见男孩用黑漆涂在了自己,而下体就这样暴露在灯光下面。
第二天一早,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东区那边一个废弃的垃圾场里,而那二人早已不见踪影。
后来老刘因为怕被寻仇所以选择闭口不谈,可噩梦始终不停的缠绕着他,最后挨不住良心谴责才来选择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