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的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芝华士、人头马各种洋酒的空瓶倒在桌上,为了请常校长吃这一顿饭,曹瑾也是下了血本了。
之前曹瑾为了妹妹保研的事情给常之山打电话,常之山推说工作忙婉拒几次后,实在推不开曹瑾,就说在学校旁边的酒店吃个饭就行了。
曹瑾便把饭局订在了乐天大酒店,她不知道的是,乐天大酒店的幕后大老板就是常之山,利用这个便利,常之山在这酒店搞了不少女人了,而且因为严格的管理,虽然酒店工作人员多少知道一些,但常之山从来没有传出过绯闻来。
曹瑾喝得醉醺醺的,脸色酡红,娇躯酥软,常之山狼一样的目光,在曹瑾雪白的胸脯上扫视着,不时还贪婪的瞟向旁边拘谨的曹姗,这对姐妹花一个美艳成熟,一个清纯动人,一个少妇一个少女,常之山已下定主意,要把这对姐妹弄到同一张床上去,一想到这一对绝色且风格不同的亲姐妹都睡在自己身边,常之山就压抑不住身下的那一股邪火,这对姐妹花恐怕会是他渔猎以来最珍贵的战绩了。
曹瑾已被常之山连劝带逼得灌了四瓶洋酒了,曹瑾去洗手间吐了两次,只觉得胃都快痉挛了,但为了妹妹保研的事,她不得不强忍下来。
让曹瑾觉得惊讶的是,她身为电视台记者,各种饭局磨练下来,练成了惊人的酒量,一般号称酒量大的男人都喝不过她,有时候曹瑾还会和人斗酒,十杯酒摆成一条线,一口气喝完,通常那些号称能喝的男人,一看曹瑾摆出这阵仗,就吓得怂回去了。
常之山每劝曹瑾喝一口酒,他也要喝一口甚至两三口,曹瑾喝了四瓶,常之山起码喝了五六瓶了,但他一点醉意都没有,甚至脸色还是白白的。
这哪是人啊,这是酒桶啊?曹瑾震惊无比,心想是遇上酒场高人了。
曹瑾看了一眼身边的妹妹,曹姗也被劝了几回酒,早就陷入半醉半醒的状态了,说话都是大舌头,如果不是曹瑾帮她挡了几回酒,她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为了妹妹保研的事情,为了讨常之山高兴,曹瑾对常校长的话是有话必依,校长让她喝酒,她就得喝酒,校长让她罚酒,她就得罚酒,而且还得一脸高兴娇羞的样子。
要不要走呢?曹瑾心中犹豫起来,常校长的酒量太惊人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醉倒在这里,自己和妹妹两个大美女醉倒在酒店里,鬼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偏偏常校长每次敬酒都是先干为敬,曹瑾也不好拒绝。
曹瑾有求于人,所以受制于人,她每次旁敲侧击的提到妹妹保研的事时,常校长都以不谈工作等理由轻描淡写的避开了,曹瑾还没能开口呢,好不容易把常校长请来,如果不让他喝高兴了,那妹妹保研的事肯定黄了。
为了妹妹的前途,我一定要坚持下去,曹瑾一咬牙,给自己定了一个三杯的限制,最多再喝三杯她就不喝了,以她的酒量,三杯可能就是极限了。
曹瑾又去洗手间吐了一次,只觉脑袋晕晕的,天旋地转,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不过吐出来之后,感觉好了一些,人也清醒了一些。
曹瑾回到酒桌上,因为大量饮酒,她从耳根子红到了前胸,在耀眼的灯光下,雪嫩的肌肤晶莹动人,精致的锁骨仿佛一件绝世玉器,让人不禁生出把玩之心,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那四分之三露在外面的胸脯,深深的沟壑微微颤动,让男人恨不得把头埋在里面。
常之山初时还会盯着曹瑾的敏感部位看上几眼,这时反而变得君子起来,不再用目光骚扰曹瑾,倒不是他不想看,而是眼看就能放倒曹瑾,不想引起她的警惕之心。
见曹瑾快不行了,张秘书冲服务员使了个眼色,服务员立刻会意,出了包厢,然后又拿了几瓶酒来了。
“常校长,不瞒您说,我实在喝多了,再喝我非得倒下不可,还请您……”曹瑾终于求饶了。
“小曹啊,听说你是市电视台最能喝的,看来名不副实啊,”常之山哈哈一笑,“你说不能喝,那就不喝吧,再喝最后一杯,我送你们回家。”
曹瑾还以为常之山放过自己,松了一口气,但看到常之山拿过来一个超大的酒杯,又失去了勇气,嗫嚅道:“常校长,我真的不行了,这杯子太大了。”
常之山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曹大记者,你的来意我还不清楚吗?你妹妹保研的事,我会帮你合计合计,我们老熟人了,不讲虚的,这是最后一杯酒,你要给我这个面子,如何?”
曹瑾如此忍辱负重,就是为了妹妹保研的事,她听到常之山终于答应了,心中一喜,看了妹妹一眼,见曹姗已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不动,是不能听到这个好消息了。
常之山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不喝就是得罪他,妹妹保研的事就黄了,而且曹瑾认为自己离极限还有三杯的酒量,这一大杯酒虽然多,但还没有超过自己的极限,喝掉之后,自己还能保持清醒走出酒店。
最后一杯了!
曹瑾一咬牙,接过酒杯,一口闷入腹中,然后只觉两眼发黑,向后倒在椅背上,醉得身体僵硬,手脚不能动弹,偏偏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
曹瑾心中生起恐怖,也是酒场老手的她这才意识到上当了,她焦急的目光飘向妹妹,她自己落入陷阱不要紧,但害死妹妹了,天真的妹妹还没有谈过男友,如果她被常校长玷污,只怕这辈子要毁掉了。
“小张,你弄的这酒劲挺大的啊,一杯就放倒曹记者了。”常之山看着醉倒的猎物,心情相当不错。
“主人,这酒在国外叫失|身酒啊,劲大得很呢,一杯抵十杯,喝了就失|身嘛。”张秘书笑道。
常之山脸上闪过玩弄的笑意,说道:“把姐妹两个扶到我房间去。”
“是!不知道主人是先玩姐姐还是先玩妹妹呢?”张秘书怪笑道。
“先玩姐姐,原装的货要留在最后拆开。”常之山走到早就醉死的曹姗身边,手指在她光滑如剥壳的鸡蛋的脸颊上滑过,他早就看出,曹姗还是处子之身。
而曹瑾趁着常之山没有注意到,拼尽最后的力气,用手机发了一条求救短信,她不敢拿出手机看,完全是凭着记忆瞎按的,能不能发出去?发给谁?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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