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签订艺人仪式不禁在网络上直播,在各大电视台也有直播。
陈画自黑抄袭一事,瞬间席卷各大直播间评论、论坛。
【卧槽,这家伙脑子没病吧,居然敢当众自黑!】
【我‘太夏’人最恨的就是抄袭了!这家伙还敢当众说出来,就不怕被万人耻笑吗?】
【说真的,陈画胆子太大了。抄袭别人的歌就算了,居然还敢当众说出来!】
除了一些喷子,还有一些明理的人在辩解。
【你们有没有换向思考,一个小歌手,当着全国人自黑,这可是自断前程啊!而且还会背负数以亿记的骂名,你们就没有想过他受到过什么威胁吗?】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之前石坚的歌我也听过。他的乐风是摇滚啊!怎么可能创出怎么委婉的曲调来,这根本就不可能嘛。】
帝都、卡拉夫高尔夫球场。
陈梓文和两个女性朋友坐在休息室之中,各自玩弄着手机。
秋慈在一个贴吧上看到了陈画自黑的帖子,她翻阅进去看了几圈,忍不住抬头询问:“梓文,陈画是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提起陈画这个名字,陈梓文面色有些阴沉他盯着秋慈回答:“是,但你问这个干嘛?”
“你自己看吧。”说着,秋慈已经将手机递给了陈梓文。
陈梓文有些不解的看了秋慈一眼,但还是接过了手机。
当他看到‘陈画自黑抄袭’这个帖子的时候,忍不住拍腿大笑:“哈哈~这家伙完了!他完了!”
他将手机递给秋慈后,急忙拿出手机给父亲打电话。
“喂,爸。我告诉你一个很坏很坏的消息...陈画居然当着全国的面自黑抄袭,这可是丢我们陈家的脸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帝都音乐学院、校长办公室里。
四位导师和校长一脸凝重的坐在沙发上,陈画站在窗边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的场景。
樊皇眼眸中少许无奈之色,他食指与拇指揉捏片刻,看着陈画的背影询问:“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刚刚那段时间,六人在办公室中讨论了许久。四位导师和校长不论怎么询问,陈画一口咬定就是自己抄袭,要让石坚顶替自己的位置。
陈画将包里的香烟拿出,叼起一根放在嘴边点燃。他深吸了一口转过身看着樊皇回答:“我已经决定好了。”
这句话一出口,樊皇眼眸中无奈之色渐重,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再管此事了。他从名片夹里摸出一张名片放在沙发上,站起身来说道:“这是我的名片,等这阵风头过去了,我在来找你。”
四位导师一起走出了办公室,向着楼下走去。
白发苍苍的校长面色也有些难堪,他摇了摇头看着陈画说道:“我给你放一个月假,等这阵风头过去了,你在回来。”
“好。”陈画双手微颤,深吸了一口后将烟头掐灭,强行憋出一个笑脸答谢:“谢谢校长。”他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陈画没有回宿舍,也没有去见温静文。而是发了两条短信给李伟和温静文。
【我休假回去休息一个月,再见。】
陈画在医务室中拿了一个口罩,这才敢出校门。在‘太夏’抄袭和小偷无疑,要是被看过直播的人见到自己,那就麻烦了。
就是因为这样,他不敢坐地铁、客车两种人流量大的行驶工具。只能路边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回家。
回家的路程大概在一个小时左右,陈画摸出手机看着【墨玉】读者群中读者的反应。
【卧槽,墨玉真敢自黑!不得了啊!】
【抄袭?呵呵,我不管是真是假,总之墨玉写的书我是看不下去了。我先弃了。】
【墨玉大大真是好勇气,看来这本书不会进宫了,我先去打赏一个舵主安慰一下。】
【我真的希望墨玉能进入娱乐圈,毕竟现在这样的歌手实在是太少了。】
陈画关掉oo,闭上双眼开始休息。这两天他真的好累,一个重生者原本的辉煌,落在他身上,却是这样的悲凉。
没办法,谁叫他没有背景,面对帝都市长这堵大山,只能无奈叹息。
虽说陈画家里在帝都有一家中型企业,但帝都房价太高,所以在三环外的秋叶小区买了一个四百多平的房子。
到了秋叶小区,陈画将钱付后走下车,看着熟悉的大门,他忍不住摇头一叹。
他很不想见到那个毒舌的后妈和那个对自己冷嘲热讽的‘陈梓文’。但没办法,他现在没钱出去租房子住,自己交际的朋友大部分都在外地,所以只能回这里。
A3栋16层。
“叮~”从电梯走出来,陈画轻巧熟路的走到尽头的房门外,他下意识的摸去裤包,可里面除了一张卡和一盒烟,根本就没有房门的钥匙。
自己上次出门的时候,直接把钥匙扔在家里了,希望现在还有人在家吧。陈画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敲门。
“谁啊!”刚敲了几下门,屋内就响起了一个尖锐的女声。
这个声音自然就是陈画的后妈,后妈原名‘李晓晓’今年三十六岁,十八岁嫁给陈画父亲,这几年父亲倒也没少拿钱给她做保养。所以看起来,她就二十来岁的模样。
门开了,李晓晓今天穿着一身紫色旗袍,头上长发盘起,浓妆艳抹。在常人眼中,或许十分惊艳,但在陈画眼中,却充满了厌恶之色。
李晓晓看到是陈画,面上也显得极为不满,但她随即又露出一张笑脸急忙照应:“哟,是陈画呀,快进来。”
陈画也没回话,直接走进了门,刚进门,他就看到父亲和陈梓文坐在沙发上。
陈梓文看到陈画,嘴角一咧眼眸之中满是玩味之色。
陈画的父亲原名‘陈赐’,今年四十五岁。由于公司事务繁忙,导致如今白发已经长满,面上的皱纹也渐渐多起来,整个人给别人的印象,就和五十多岁的人差不多。
陈画强行憋出一个笑脸问好:“爸,最近身体还好吗?”
陈赐面色阴沉似水,他站起身来走到陈画身旁低声询问:“你就没有什么其他话想给我说?”
陈画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道:“还有什么能说吗?”
“啪~”陈赐眼角微颤,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陈画的右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