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思琴在旁边掉眼泪,看见季初晨来了就是哀泣,说不要再把三婶关到牢里了……
“三婶。”
季初晨坐在病床边,“你是君家的老人了,应该比我更清楚君家的规矩,目前只是关押查证,并没有定你的罪。如果,你就这么死了,可能会落在口实,说你畏罪自杀呢。”
“我没有做,我没有做那些。”
平时中气十足的三婶现在象焉了的花菜,“主母,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你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呢……”
她受不了那个委屈。
虽然是君家的旁支,可是自从她嫁入君家后也是威风八面,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呢。
“我只是给四弟妹送了个礼,怎么就成了有嫌疑的了呢。”
“主母。”
三叔出发话了,“这事情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查清楚,总不能一直关着。”
“三叔,如果就现在的证据,召开审判大会,那么会对三婶造成什么后果呢,判决的结果,想必三叔你心里清楚。我也是对这件事情有所怀疑,所以决定等等,才把三婶关起来的……”
“主母,你怀疑什么?”
君思琴问……
季初晨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口误却是让大家审判起来……
“其实这件事情就是冲着主母来的。”躺在床上的三婶经季初晨一提,脑子顿时灵光,“我只是不幸成了人家利用的物品而己。”
“谁要利用你?”
三叔也盯着三婶。
“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与主母私下说。”
三婶对三叔及自己女儿道。
……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三婶想坐起来,季初晨让她躺着。
“三婶,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主母。不瞒你说,你没回来前,族长就对我们说家主要带一个女子回家,我们便都知道家主很快就会结婚了。君家马上就会有新的主母了。新主母到底是怎么个脾性,掌家后又会怎么样,我们都不清楚。坦白说,这几年没有主母,我们的日子是舒服而没有约束的……”
族长夫人为了讨好大家,很多事情都便利行事。
而站在他们旁族的立场,自然是拥戴族长夫人的,所以季初晨要接下掌家权,其实她们是打心里反对的……
可经历了这等事,自己被抓来成为炮灰,让三夫人也想了很多。
有一个人,更加反对季初晨接下掌家之位。
那就是被取代的族长夫人。
“我觉得,这件事情,是族长夫人而为之,她是想利用我,试探主母你的反应,让大家看到你根本没有处事的能力。”
三婶盯着季初晨。
不管事实是不是这样的,为了摘清自己她得把事情往这方面引。
“话可不能胡说啊三婶!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是……之前家主让族长夫人负责筹备婚礼的事情,她很担心四弟妹会出事,所以多次找了钟医生,让钟医生想办法。钟医生是我姐夫,我姐姐也说族长夫人多次给钟医生暗示,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四弟在此之前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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