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跑着逃开,慌不择路下,闯进了卧室。
等到反应过来想出去时,盛以泽已然姿态慵懒的倚在门口,眉毛一挑:“跑啊,继续跑。”
安夏夏咬咬唇,气的拿枕头丢他:“坏人!”
“坏?”盛以泽轻松接住枕头,摸了摸下巴,“我说过的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又怎样?”
真是个笨蛋啊……盛以泽在心里感叹着,靠近了安夏夏,语调轻浮:“也就是说不管我做了什么,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安夏夏果然怂了,唯唯诺诺的道:“你……你想做什么……”
盛以泽哼了声,缓缓逼近,安夏夏步步后退,撞上|床沿,砰一下坐在了床上。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客厅里的光线透过半掩的门照过来,平添了几分神秘与旖旎。
盛以泽将人压在床上,逗猫似的调|戏了几句,小丫头脸便红的像猴屁股,他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间,在腰间不轻不重的摩挲着。
安夏夏痒痒肉多,被他这样摸得有点痒,可怜巴巴的求他:“不、不要……痒……”
他哑然失笑,停了手上的动作,却俯身咬上了她精致的锁骨,顺势往下种下几颗草莓印。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可怕的,何况盛以泽往往都是忍着,哪里真的欺负过她?偏偏这小丫头在这方面笨的发指,盛以泽恨不得直接将人拆骨入腹,吃了算了。
两人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了好一阵儿,安夏夏眼神都放空了,对盛以泽的害怕和恐惧也逐渐变成了迎合。
她揪着他的衣襟,眼眶泛着红,活生生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盛以泽凑近她的耳畔:“怎么了?”
他猜是不是今天有些过了。
安夏夏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小声说:“如果你真的想……我不会介意……”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像是迷失了。
回忆那么痛苦,她像逃开,可又无计可施。
隐隐约约的觉得,好像什么都无所谓,如果这样能逃避现实……
“夏夏!”盛以泽的声音打断了她乱七八糟的想法,“你又犯什么傻!”
她羞涩的捂住了脸,盛以泽叹了口气:“你不介意,我也会心疼……刚才只是逗你玩的,对你这种无知少女,我还真下不去手。”
安夏夏一听,觉得更羞耻了!
为毛线搞得像是她欲求不满一样要求欢一样,啊啊啊!
盛以泽放开她,任由小丫头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用被子裹成一团。
他眉眼含笑,虽然依旧是冲了个凉水澡,但心情却愉悦了很多。
等他从浴室出来,床上的小丫头已经睡着了,他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了下来,轻轻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你究竟想起什么了呢?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他低声念叨着。
手机震动了几声,他怕惊动安夏夏,拿起轻手轻脚到阳台接电话。
“什么?她来落日镇做什么……?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