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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识白衣何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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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识白衣何方

武琼花哪不知道她这份小心思,也不等她的手靠近,抱着温柔早已闪到网外,对夜猫子道:“你这网如果能网她先机,这鱼儿便无所遁形了!”

夜猫子倒也聪明,听得武琼花这么一说,连忙改变方向,反来兜白衣少女的后路。

白衣少女吃了一惊,眼见渔网封住退路束拢过来,急忙斜身着地,硬是从地面贴身而过。若是别人必然就地一滚,也能避过险境,但这少女也只堪堪贴地滑出,把一个尴尬落地的姿势反而化解得华丽飘逸。

温柔瞧了暗暗喝彩,不觉问武琼花道:“大哥,这小女孩的、轻功的确是好,怕是你、也不及呢!”武琼花已抱着她走出客栈,融入灰暗的天色之中,淡然道:“她的轻功凭的不是深厚内劲,而是本身的风柔灵敏。这是天生的,所以就算夜猫子封了她退路,她依然……”话还没说完,一道白影忽闪,便见白衣少女己抢身拦在他前头,气咻咻的道:“大哥哥,人家可是白叫你哥哥啦,这么狠心对我,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她说着话望着温柔柔弱可人,又嘻笑道:“不过可能也不是不怜香惜玉,而是怀玉其身,有贼心也没贼胆呢!哈哈!”

温柔不觉脸面一红,险些被她那种小人得志的笑声给呛住。武琼花掩饰性的咳了一声,没好气的道:“我又不认识你,你说你老是跟着我干什么?”

白衣少女道:“怎么不认识,我可是……认识你的。”武琼花停下步子,盯着她道:“我还正奇怪,你是怎么认得我的?还什么大哥二哥呢!”少女一脸的狡黠,道:“嘿嘿,这是秘密,我就不告诉你。”她说着瞥了一眼温柔,又嘻嘻笑道:“姐姐,你好漂亮啊?!”武琼花见她王顾左右,便不再理她,抬脚就走。

白衣女急道:“这什么意思嘛?怎么说我们也同床共枕过,而且你还摸……你可不能……不负责的。”武琼花怒道:“你还要胡说?”白衣少女瞥向温柔,委屈得都差点哭了起来,弱弱的道:“我怎么胡说了,你不若问问漂亮姐姐,说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嫁人?我还是黄花小闺女呢……”武琼花怕她越说越来劲,便只好加快脚步。

温柔狐疑道:“大哥,怎么啦?”武琼花道:“没什么,她满嘴胡说八道的。”白衣少女跟在后面笑道:“大哥哥,看你怕的,跟你开个玩笑啦?再说哪个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就像我父……我爹,不就是妻妾成群?还有我哥哥……”说到这里,倒有些难过起来,脚步不觉也缓慢了,喃喃道“我哥哥那个死变态,怎么可以娶自己的妹妹呢?害得我和姐姐都逃了出来,也不知姐姐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我与姐姐向来心灵相通,最近也没什么特别感觉,想来她一定是很安全的。这一切都是那死道士给害的。”想到道士她又一阵后怕,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这么一忽神,武琼花抱着温柔已走到前头去了,她连忙跑了上去,叫道:“大哥哥,你不是要问我怎么认识你的吗?我就告诉你好不好?”武琼花知她是个小难缠,没好气道:“我一点都不想知道。”白衣少女笑道:“你嘴上说不想,其实心里是想知道的是不是?嘻嘻,一剑穿七雄,你以为别人是这么传的吗?我告诉你,那可是我编的。”说到得意忘形,自觉创意很好,忍不住哈哈大笑两声。

温柔听着也不禁莞尔笑了起来,悄声道:“大哥,好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武琼花觉着她语气酸溜溜的,含糊道:“谁知道呢?简直一个胡搅蛮缠的疯丫头。”那白衣少女又凑近前来,问道:“大哥哥,其实我是不认识你的,那些都是我糊弄他们的。不过我听过别人说过你的故事。本来我想把你编成那个左明月的,可想想左明月不够厉害,就只好把你编上来吓唬他们了,没想到哈哈,还歪打正着了!”

武琼花心想:“你可真会编,明月是你二哥,我是你大哥,也只有你这疯丫头想的出来。”温柔不觉心下一动,忍不住问道:“小妹妹,那别人都是怎么说的啊!”白衣少女见温柔都说话了,甚是欢喜,忙不迭道:“姐姐想听吗?咳,大哥哥那可神气了。雁门关外,一剑穿七雄,天下哪个不知谁个不晓?据说当时……那个……这个……”

温柔见她支支吾吾着,不觉奇道:“小妹妹怎么啦?说啊!”白衣少女抓了抓头,憨笑道:“呵呵,不瞒姐姐说啦,我每次听别人说到大哥哥的故事时,只听到后面,没听到前面呢。”温柔莞尔道:“哦,那后面又是怎样啊?”

白衣少女道:“我听他们说,有人为这事儿编了几句顺口溜呢!”温柔道:“什么顺口溜?”武琼花本来想阻止她说的,但见温柔问了,也不知她怎么忽然那么感兴趣,便没有吭声。何况这身后事,别人又如何评说,他一向也没留意,这时听听也无妨。白衣少女想了想,道:“好像记得是什么‘琼楼玉宇,莫出繁花,君情妾意,自在我家’嗯,对对,就是这四句了。”

温柔道:“这是什么意思啊?”白衣少女道:“听他们说,说是佩服大哥哥爱上一个女人,并为了这份爱情,不畏艰险,不屈不挠,敢于求索,最后终于抱得美人归啊!”她说着望了望温柔,只是夜色太暗,也瞧不清温柔的脸色。

白衣少女又问道:“姐姐,他们说的那个美人就是你吧?”温柔听了,脸颊一片晕红,已是满心愉悦,仰头望着武琼花的脸,微笑着也不回答。白衣少女想象着温柔定然是脸色含羞带笑,暗暗一喜,又对武琼花道:“大哥哥,你可是我的偶像啊!别板着个脸啦,能把你前面的事儿说来听听吗?我好想听的,免得别人问我我又说不出来。”

遇到这样一个小丫头,武琼花还真有些哭笑不得,无可奈何道:“小丫头,我真弄不懂,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呢?”白衣少女撅了撅嘴,难过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讨厌我又何必救我?不如让我被他们抓去逼良为昌算了!”说着还打个哭腔,像是伤心得不行。

武琼花本来不想说的,但还是忍不住道:“你不是说他们的堂主是你哥哥吗?你哥哥又怎么可能抓你去逼良为昌?”白衣少女夸大其词的叹了口气,道:“那不是我瞎说的吗?我才不认识他们堂主呢,他们抓我其实就是……就是要我做他们堂主的小妾,大哥哥,你说我才多大,就要被抓去做那老男人的小妾,多可怜啊!”她嘴里说得悲悲切切,心下暗觉好笑,想道:“哥哥虽然不老,又年轻帅气,但也不能想娶我和姐姐啊,这……这太可恶了……”想到最后神色愤愤不平,让人见了反而对她不得不生出一丝同情。

武琼花明知她满嘴胡话,真真假假的谁也难辩,便也懒得去较真,道:“我看你还是快回去吧,不要让父母担心。”白衣少女“哇”的一声,又悲伤的哭了起来,道:“我……我……都没有家了,没有人要我了……呜呜呜呜……”

此时街道上又黑又静,这白衣少女一哭,声音格外的悲伤逆流成河,要是有人听到,保准以为是武琼花欺负了她。这少女哭着两眼带花,还不时偷眼看武琼花如何反应。

武琼花最怕女人哭哭啼啼,急道:“你好好的哭什么?搞得人家欺负了你似的。”白衣少女委屈道:“你本来就欺负了我,欺负了还不负责……”武琼花一时气结,想到床上那一触,难道这小丫头是觉得欺负了她,便要对她负责到底?这一想,武琼花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幸好夜色黑,温柔虽然在他怀里,但也看不清。不过温柔已觉察到他的心跳异常,不觉问道:“大哥,怎么啦?是不是这样、抱着我很累的,要不放、我下来吧?”武琼花道:“柔儿,没事,这么冷,我抱着你你舒服些。”事实上温柔被他抱得久了,身体有些酸麻,小心翼翼道:“大哥,我不冷,我是怕你、累了。”武琼花道:“没事,我不累。”可能是武琼花觉察到什么,话一说完,温柔便感觉到从武琼花手掌处传来一股柔和的真气,立时将她身体的酸麻感驱散。

温柔心如甜蜜,有了武琼花这道真气,声音也顺畅不少,柔声道:“大哥,你对我太好了。”这话被白衣少女听到了,立时跟了上来,道:“姐姐,大哥哥抱着你能不好么。我走了这么久也不见来抱抱我,我都走不动了。”武琼花头都大了,这话说的令他有些尴尬,若是不明就里的人听了还难保不怀疑他对她是否有什么不寻常。何况她怀里还抱着温柔呢,温柔听了只是轻轻咳了两声,任由武琼花继续抱着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走了一会儿,武琼花不敢再与白衣少女说话,而且还加快了脚步,想把她抛开。白衣少女起先是落后在武琼花后面几步的,慢慢地她瞧武琼花的的眼神就有些奇妙起来,步伐也加快了些就跟着武琼花并排着走。

温柔静静地伏在武琼花宽厚的胸膛上,静静的望着白衣少女,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武琼花目不斜视,只得又慢慢地走着,凌晨的微风带着掠人的冷意从他们面上拂过。

白衣少女似乎不大习惯了这种沉默,总想找个话题来打破沉静,可试图想要找个合适的借口都没有机会。她撅着嘴,觉得这个男人拘谨得老大没趣。她实在忍不住正要说话,突然身体一阵异动,挨着武琼花的左手猛地往武琼

武琼花这下可是没防着她的,不过被她这一推,竟然有着一股巨大的力道袭来,顿时将武琼花推了出去。幸好武琼花武功不低,借着她这一推,身子一歪却没摔倒。温柔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惊声道:“大哥,怎么回事?”武琼花也是莫名其妙,往白衣少女望去,却见她满脸惊恐的做了几个推拒阻击的动作,然后呼的一声,使出轻功飞快的往前跑去,转瞬便没了踪影。

这情形瞧着颇有些怪异,令得武琼花不觉愣了一愣,还以为没理她让她生气了。温柔愕然道:“她……她这是怎么啦?”武琼花望着她远去的方向茫然道:“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好像是突然发作的。”温柔没有再问,只是默然沉思。

过不得一会,忽然又见白衣少女迎面飞快的掠了过来,似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武琼花微笑着问她:“没什么事吧!”白衣少女有些腼腆起来,道:“没事,刚才只是……刚才只是……嘿嘿!”她笑着没有说下去。武琼花于是没有再问,又像起先那般默然的走着。

但对于白衣少女来说,他这一句略微关心的话,显然对她又增添一份信任和亲近感。随后,白衣少女嗫嚅着冒出一句:“不管怎么样,你们救了我,我一定要报答你们……”武琼花和温柔不觉都望了她一眼,觉得她忽然间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事实上这白衣少女本来就来路不明,一个能动用这么多人来抓的人,而且武琼花还看得出,在客栈房间里老大等人抓白衣少女的时候,虽然叫嚷得如同凶神恶煞般,但动作上似乎是怕伤着了她,因此动手起来很有些顾忌,否则就那么一点空间,任她轻功多好又岂有不被抓之理?

那么可想而知,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才令得这些江湖汉子如此顾忌呢?他们不用问,也知道这少女定然是来路不凡了。

不过以武琼花的本意,他是不愿与这少女产生任何交集的,知道得越多麻烦就越大,这江湖禁忌他又不是不知道,所以言行举止之下,他表现得是比较淡然无问的。

也不知走了多远,他们来到一处院子前,温柔看到院子里有一口架着轳辘的竖井,便说想去洗把脸。井里摇出来的水要比地面上的水温暖得多,他们洗漱了之后,那种困顿一洗而去,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特别是白衣少女,一经梳洗,少女特有的青春美丽就流露出来,她两边脸颊上本来有两个小酒窝,就更加显得灵动。武琼花并非色yù之人,但对这白衣少女的天然如玉的美不觉也是眼前一亮。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街道两旁的店铺有的已开门准备一天的营业了。大街上也有了零星的行人,这些行人都是挑着担子的城外乡农,大约是采集了家里可收的农产品起早赶来城里贩卖,以换取几个小钱补贴家用。

其中有一对父子模样的两人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那位父亲年纪大了,佝偻着背挑得甚是沉重,跟在他身边的是个八jiu岁的小男孩,瘦小的身板承受着肩上的重担显得很吃力。他走过去的时候,还不时回头来望他们,由于天色灰暗,也看不清他的脸色。

武琼花看到这小孩的时候,不禁有些出神,这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情形。温柔走到他身边,轻轻问道:“大哥,你……怎么啦?”武琼花的眼睛有些湿润,叹道:“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事。”他又自嘲的笑了笑,接着道:“我和我师兄卫魔道都是我师傅捡来的,那时住在敦煌,师傅经常带我们去敦煌不远的月牙泉里抓鱼……”

白衣少女正在东张西望,闻言眼光一亮,转向过来显得很是惊奇,连忙问道:“大哥哥,你去过敦煌的月牙泉?”武琼花道:“我小时候本来就是在敦煌长大的。那时我和师兄经常去月牙泉里采七星草和抓鉄背鱼。”白衣少女道:“据说七星草和鉄背鱼一同煮着吃了可以长生不老呢?大哥哥,这是真的吗?”

武琼花道:“我也不知道,但敦煌的确是这么传说的。那时我和师兄抓了好多鉄背鱼,就一起拿到集市上去卖,想换些日常用品。师傅经常告诫我们,人活着,总要学会自食其力,这样才可以体会到生活的艰辛,为人的不易,才知道怎么去尊重别人。说起来当时那鉄背鱼是很不好抓的,我们拿去卖的时候,好多人来买,都说吃了能长生不老。于是后来我们就不卖了,都带回去给师傅吃,师傅又要我们吃,我们吃了好大一碗,都撑得走不动路了。躺在床上,我和师兄觉得师傅吃了鉄背鱼,肯定可以长生不老了。可是……可是……这全是骗人的。”武琼花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有些激动和悲伤。

温柔静静地听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武琼花的脸,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已被武琼花留下来的泪水给打湿了。白衣少女轻轻叹了口气,心里莫名的涌出一股忧伤。

武琼花忆往思怀,满腹哀伤,喃喃道:“吃了那么多鉄背鱼,只以为能长生不老,没想到全是骗人的。先是师兄去了喜马拉雅山,从此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又是师傅,他为了修炼敦煌……的武功,还是离我们去了。最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温柔心里一阵酸痛,柔声道:“大哥,你不是一个人,你不是还有柔儿吗?柔儿永远会陪在你身边的。”白衣少女本来想说还有我呢,可想想觉得不妥,便没有说。

武琼花长长吁了口气,垂头满目深情的望着温柔,苦笑道:“柔儿,让你担心了。放心吧,大哥没事,只是触景生情想到了而已。”

他们洗漱之后,武琼花不再抱着温柔,三人便一起沿街往前走去。白衣少女有意无意的往温柔瞟去,也试着通过武琼花来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她虽然才十五六岁,但身材高挑,带着一股难掩的野性,这时和温柔比起来已是并肩了。

他们走过一个路口,看到一个早餐摊点,远远的一片白雾腾腾,白衣少女喜滋滋的叫道:“看,那边有早餐吃,我们去那边吃点吧,都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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