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不后悔。复制网址访问%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衣服还没有穿到身上,腿间又是一疼,她毫无预兆的倒向地面。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以为会摔在地上。
却不想,迎接自己的是,竟然是暖暖的被窝。
某个身上膀子长的男人直接把她捞回了床/上。
牧羽菱一愣,没有完全穿上身的衣服还抓在手中。
“你…早就醒了?”
那岂不是自己光条条的样子全部被他看光了?
于是乎,某个人急忙把那半截没穿上的衣服捂在脸上。
历子瑜粗鲁的把她盖在脸上的衣服扯开,“牧羽菱,你男人就长的那么难看不入你的眼吗?”
牧羽菱语塞。
这男人,真能误解别人的意思。
昨天到现在,她都不敢看他,那些翻云覆雨的片断还在脑子里盘旋,她哪有勇气看他。
历子瑜,你丫的,不带这样儿欺负人的。
她依旧偎缩着身子,虽然两人紧紧偎在一起,可她的心一阵又一阵的乱跳,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羞人的场面。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靠近,把她逼的无路可走之时,她终于抬起水汪汪的黑眸看他。
“那个…那个我迟到了…”
历子瑜眉头一皱,这女人!
醒来第一句话不是应该向老公问早安么?
“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等你赶到医院,也下班了…”
他看不透这个女人。
不是说女人只有真心爱一个男人,才会把身体交给那个男人么?
为什么他一直饿到现在,也没见历太太心疼一下?
莫非,这张显辰的泡妞语录错了?
原本还在他怀里挣扎的牧羽菱突然一滞。
是啊,都已经下午两点多了,等她赶到医院,还真的下班了。
牧羽菱痛心疾首,捂着胸口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我的全勤奖啊…”
某个男人白她一眼,“老子替你请过假了!”
牧羽菱缓了缓神,才又放松下来。
在医院的病床/上和历子瑜发生那档子事儿,她已经觉得很不好了,如今,贪欢竟然连上班时间都错过了。
牧羽菱啊牧羽菱,你这叫什么?
这才想起来历子瑜还发着烧,急忙又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长长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低低的有一些烧,温度不会太高。
一颗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
昨天晚上,她怎么就没把持住呢?
不过几分钟之间,她的脸色转变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落在历子瑜的眼底。
大手不安分的又游移到了那两颗水蜜桃上。
“女人,我饿了,要喝奶…”
还没等牧羽菱反应过来,某人已然含住了那片粉色的花蕾。
历子瑜不是人!
如果说他穿着衣服的时候是衣冠禽兽,那在床/上就是禽兽不如。
丫一点儿也不体谅她的小身子板儿,一点都不心疼女人的第一次,硬生生又挤了进去。
牧羽菱眦牙咧嘴,恨恨的瞪着他,“历子瑜,我疼…”
他放缓了进入的动作,轻轻在她唇角留下一吻。
“之所以会疼是因为你太紧了,让我进去帮你松一松,就好了…”
于是乎,在某个女人连连抗议无效的情况下,历大总裁把那两颗水蜜桃,连带着它的主人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吃了个干净。
可怜的牧羽菱,除了在心底暗暗痛骂历子瑜,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一张小脸哭的惨兮兮,到最后,她哭得实在是太惨了,历子瑜好不容易软了心,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出院的时候,连值班医生都夸历子瑜恢复的快。
历子瑜满面春风,稍稍弯下一些腰来,让牧羽菱替他系着围巾,频频朝着小护士们招手。
“感谢这两天里大家对我的照顾,我才能恢复的这么快。”
旁边一个护士插嘴道:“历先生别谢我们,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到是历太太,衣不解带的照顾您,实在是辛苦了…”
历子瑜笑的像一朵花,眼神落在替自己系围巾的牧羽菱身上。
贴着她的耳朵轻轻一笑,“历太太最辛苦了,晚上我一定好好伺侯你…”
他故意把“伺侯”两个字说的暧昧不清。
牧羽菱又闹了个大红脸。
好在没人在意她,胡乱的替历子瑜把围巾围上,就急忙朝着出口去了。
她真不知道一向那个连话都懒得说一句的历子瑜怎么这么多话!
总之,他一句话就把她平静的心搅得乱起来。
谁知道他要怎么伺候她?
从医院回到幕府山的时候,已然是黄昏了。
因着是大年三十,又是历子瑜出院的日子,张姐和张蔷准备了一大桌的菜。
四个人坐在餐桌上,摆了五套餐具。
牧羽菱没有说话,历子瑜也没有说什么。
张蔷看两人一眼,“瞧你俩这气色,应该是和好了。”
“今儿是大年夜,吃团圆饭的日子,不介意我替我妈多放一套餐具吧?”
牧羽菱无所谓,这家是她的,也是历子瑜的,既然是给历子瑜母亲的,也无可厚非。
往年的年三十都是在历家大宅里过的,历老爷子喜欢热闹,每每逢年过节的时候,小辈儿们是一定要在家里吃饭的。
今年,由于张勉然的事,历子瑜和牧羽菱都没有回去。
历新受伤住院,也没有回去。
一时之间,偌大的饭桌上显得格外冷清。
历严石看着空着的座位,连动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今天是年三十儿,老四、老三和老三家的都不回来,你们就多说说话,热闹热闹吧…”
人越老,就越怕寂寞,越寂寞就越怕人少。
很多时候,历严石甚至想搬到养老院里去住。
可惜,他不能。
历家家大业大,他膝下有子,如果他真的搬到养老院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指着历子瑜和历新的脊梁骨骂呢?
再说了,历家那么多财产,还不至于让他沦落到住养老院。
虽然历严石表面上仍然是一副笑脸,但是施慧敏看得出来,历严石是不开心的。
纵然有女婿、女儿和最小的儿子陪着,老三才是那个让他牵挂的人。
默默的坐在历严石身旁,慢悠悠的动着筷子,心里却是凄凉的紧。
想她抚育历子瑜三十年,如今,他一声“施姨”就掩盖了她所有的辛苦。
到底是为谁做的嫁衣?
历灵是个直性子,看着没有动筷子的父亲,她忍不住又多了嘴。
“爸,老三家的不回来,有我们陪着您,还不是一样过年!”
“地球少了谁,还不是照转?”
历灵一直就是这样的性子,她虽然对自己的弟弟历子瑜说不是讨厌还是喜欢,但是她讨厌牧羽菱,非常讨厌那个女人。
历清从桌子底下伸出手,拉了拉她。
“灵儿,说什么呢?吃你的饭!”
历清当然是一番好意,因为她看到了历严石突然转换的脸。
历灵也不知道怎么了,挣开历清的手,声音越发的大起来。
“爸,你不能太偏心了!”
“不管怎么样,我和大姐才是您的亲生女儿,那个牧羽菱说到底,她就是一个外人!”
施慧敏皱起了眉头,和历严石同床共枕三十多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历严石的脾气。
手中的筷子伸向历灵的手,重重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
“灵儿,说什么呢?”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历严石深知这个女儿的刁蛮性子,也不愿意和她多说。
又因着是大年三十,他越发的希望能安安稳稳的过个年。
可这历灵大抵是酒喝多了,越发的目无章法。
“妈,您不用瞪我!”
“我知道您委曲…”
“您嫁给爸三十几年,替他养大了三个儿女,连历新那个私生子都认下了,你这般的委曲自己,不过就是因为你爱爸。”
“可是,爸是怎么对你的?”
“因为牧羽菱那个外人,就罚你去祠堂抄经书!”
“六十多岁的人了,这么大冷的天儿里,一个人孤伶伶的呆在那个四处漏风的破地方!”
“爸他心疼过您吗?”
历严石一直冷冷的注视着这个女儿,慢慢的嚼着嘴里饭菜。
“灵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并说出来吧!”
许是父亲不在意的态度让历清更恨,又许是平日里太过受宠爱,以至于连基本的事实道理都分不清了。
总之,这个时候的历灵更像是一个骂街的泼妇。
“妈才是陪你一生一世走到现在的人,牧羽菱她娘算什么东西?”
“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个女人,就跟妈离婚,去找她过!”
“犯不着把一个牧羽菱扔在我们家里,让一家人都受她的气!”
历严石下意识的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这个二女儿,越发被娇惯的无法无天,再这样下去,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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