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齐天跑到书堂,却没有像其他学生一样走向正门,而是小心翼翼地从围墙翻了过去,手脚灵活的跳到书堂外的一株歪脖子柳树上。
屋内,狗蛋抱着个书本嘴角流着哈喇子,其他学生正在朗读着书,齐天见状不禁笑了笑,眼中露出一丝狡黠。
齐天从柳树上摘下一条嫩枝,缓缓伸到狗蛋的鼻尖,一开始狗蛋挠了挠鼻子没睁眼,后来猛的拍了下桌子,咋呼道:“是哪个嗦娃子弄我鼻子!”学生们闻言都回头看着狗蛋,看着狗蛋的眼中都充满笑意与怜悯。
狗蛋看了一眼前案的老先生,心中大呼不妙,鬓角微微有些泛白的先生冷着脸缓缓走下桌案,来到狗蛋面前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狗蛋,冷言说道:“敢在我的学堂上睡觉?给我去外面站着!”
狗蛋闻言叹了口气,将书放好小心翼翼地走过先生站到门外,不一会儿,里面再次响起了朗读声。
“狗蛋。”狗蛋闻言露出一丝欣喜之色,抬起头看着柳树上那个熟悉的身影:“齐天,你咋来看我了?”
齐天拍了拍脑袋,有些无奈地说道:“昨天不是说好再去后山荒庙偷学的呢,你年纪轻轻咋老忘事呢”狗蛋闻言立马做出一副想到了的样子,朝齐天憨笑了下。
说罢,二人便偷偷摸摸的朝着寺庙摸去。“齐天,你说这两个仙人肯不肯收我们做徒弟啊?”狗蛋双眼放光的看着齐天,“这个主意不错,也他们在不在了。”齐天眼中也闪过一丝急切。
二人鬼鬼祟祟的摸到昨天的草丛里,“咦,怎么没有声音了,会不会走了啊?”忽然身体不受控制的上升,“师傅,原来是这两个小子,敢偷学我道家经书。”
说罢双手一用力将齐天二人摔在地上,“你等二人为何要偷听我道家吐吶口诀。”齐天一听暗道有戏:“仙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老道楞了下嘴角带着微笑:“哦,你想入我门下?”狗蛋与齐天一听立刻说到:“谢谢师傅。”老道和道童相视一眼嘴角露出丝笑意。
“我既未答应你,为何还要谢我啊?”老道看着齐天笑着道,齐天闻言赶紧答道:“因为先生说知知者不如好知者,好知者不如乐知者,小子与狗蛋属于后者。”
老道闻言露出一丝兴趣:“娃子,你可知这条路的艰辛超乎你的想象,若是真当我徒儿便是要四海为家的。”齐天闻言刚想答应又犹豫地看着狗蛋。
狗蛋感觉到齐天的目光,想了一会儿眼神慢慢变得坚定,看着齐天道:“娘亲说做人就要做人上人。”老道闻言看了眼狗蛋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你等二人和家里人告个别,就随我离开吧。”狗蛋闻言一愣,虽然他答应了,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自己顿时又有些后悔。
齐天拉着狗蛋快速跑回家收拾东西,齐天从小就是个孤儿就靠着村里的老爷爷老奶奶的施舍长大的,也是个苦孩子,家徒四壁也没个什么东西便简单收拾了下。倒是狗蛋和父母亲哭的昏天黑地,一行人走到村头,回头看了眼生活十几年的村子,齐天二人都眼含热泪。
“走吧,趁着天色还早,赶路吧。”老道看了一眼依依不舍地二人说到,二人三步一回头的走出了小渔村。
荆古城外,“师傅,师兄,你们倒是慢点走啊,我们真走不动了。”齐天二人气喘吁吁身上满是灰尘,“你们两个小子走这么慢不然昨天早上就能到了,快了,再坚持一会儿,已经能看到城墙了。”老道回头看了一眼二人道。
齐天二人听罢,抬头看着城门,两个渔村娃从小生活在小渔村什么地方都没去过,哪里见过这宏伟的城池。城墙纵横上百里,高达十余仗,站在城池下面一股荒古之气油然而生。
“师傅,这城池好大啊!”狗蛋震惊道。“这个算什么,还没去京城呢,就让你们吓到了啊。”大师兄轻蔑的说道。“是,大师兄说的是。”齐天这几天早已明了这个大师兄什么脾性。“走吧,进城,这几天把老道累坏了,可要好好享受下。”清风老道说完就向城门走去。
这几天的赶路,路上齐天二人了解到了他们的师傅道名清风,师兄名为冼星海。
“小二,两间客房,准备点酒菜,让老道打打牙祭。”齐天转眼问道:“师傅,当时你用的什么仙术打碎那块大石啊?”老道闻言不由得眉毛一横:“不该问的不要问。”齐天看老道发了脾气便乖乖的坐下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师弟,师弟,起床了,起床了。”齐天二人打着哈气的穿起了衣服,二人这几天累坏了。“今天你们随我去见见我的老朋友,都精神点。”老道看着二人睡眼朦胧地样子不禁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