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东西,你说她脑子糊不糊。
明明,刚才赫连男逼问她时,她还在‘埋怨’人家,怪赫连男拉着她在洗手间里‘胡来’,这才被阮磊钻了空子。
这下子,人家一对她好点儿,她就忘的一干二净,只恨不得在人家身上贴个‘好人’标签了。
赫连男听她这么‘夸’自己,还真有些哭笑不得。
这鬼女人,居然说他好?
这话,要是被褚卫几个听见了,那还不得笑掉大牙。
天老爷,开什么国际玩笑。
赫连首长家的小王八犊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没个‘好’的地方,好伐!
都说了,赫连少嘴毒心凉,典型的美人蛇。
这会儿,人家不逼你,那是换了方法,从别的地方‘突破’。
可怜滴庄糊糊,还真以为自己突然出现在这里这事儿,能糊弄的过去。
见她一脸憨傻的望着自己笑,赫连少心情也蛮好。
也的确,撇开她怎么来的这事儿,在这里见到她,赫连男的确是又惊又喜。
刚才回来的路上,正想着她,还说军演结束了,就去找她。
哪里晓得,她会跟个鬼似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况,她现在看你顺眼的很,那干净纯粹的眼里,有感动有欣喜有喜欢……
看的赫连少是心软的一塌糊涂。
连说话的声儿啊,都低了不少,“鬼东西,别以为你夸我两句,就能糊弄我。”
她听了,还冲着你笑,笑的憨稚又傻气,“我没夸你,我说的是真心话。”
边说,她还伸手去摸心脏的地方。
赫连男见状,也伸手过去,手指,直接覆在了她的上面。
“哦,真心话?”
男人与女人的手指下面,是她缓慢富有节奏的心跳声。
她见你语气怀疑,似是不信,眼神还有点急了,“真的是真心话。”
赫连男低低一笑,看着她,眼里渐渐染上点轻荡妖气,“是不是真心话,我得‘检查检查’。”
庄装神色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赫连男说的‘检查’是什么意思,她还傻乎乎的问,“你想怎么‘检查’?”
难不成,他还要去找个测谎仪,来求证她说的是不是实话?
啧,糊糊勒,关键时刻,掉链子了撒!
她晃神儿的片刻,就见赫连男冲她笑的妖孽,然后,那覆在她手背上的手指,顺着衣领便滑了下去。
下一秒,庄糊糊便反应了过来。
眼一紧,脸一红,没想到,完全没想到撒!
哪里想得到,他说的‘检查检查’,居然是……
“赫连男……”
赫连男见她回神过来,手指轻轻用力,便惹得她娇声低叫,“赫连男,你把手拿出来,这里是……”
她紧张兮兮,又羞涩害臊的小模样,完全取悦了赫连少‘变态’的好心情。
看着她,还轻声的‘嘘’了下,“糊糊,小声点,被别人听到了,可就麻烦了。”
偏偏,赫连男嘴里说着‘麻烦’,手上,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那修长炙热的手指,似是带着星星之火,从她的心脏处,开始顺着曲线为非作歹。
或轻,或重,
或左,或右,
轻拢,慢捻,
珠玉,在前。
完全的一手盈握,完全的柔软纯真。
看着她渐渐羞红的双颊,还有那泛起丝丝水意的眼眸,赫连男手上,更加爱不释手哟。
哪里晓得,她不仅下面滋味甜美,连上面,也柔软的像是棉花,惹得人恨不得一头埋进去,深深的,埋在里面,沉溺不起。
再看庄装,此时她依旧窝在赫连男怀里,双颊绯红,眉目含春。
庄装只觉得,原本缓慢富有节奏的心跳,随着赫连男的滑下,开始不断加快频率,一下一下,越来越快。
他的手指,在皮肤上面,为非作歹,肆意横行,
她的心跳,在衣服下面,跳动不断,紧张难耐。
他看着你,眼神沉沉,唇角还在笑,
她望着他,双颊绯红,银牙微咬着。
就见,
男人几狷舒肆意的抱着女人,
女人在他怀里,柔顺又娇憨,
两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同一处,
那是她心跳所在的地方。
赫连男动作持续了很久,久到庄糊糊微咬着唇瓣,一副难耐又紧张的鬼样子。
见她这样,赫连男心里,越发舍不得放手,只想把她压在身下,从头到脚狠狠‘欺负’一遍。
可,地方不对!
是撒,他俩现在所在的地方,是赫连男这两天临时休息的帐篷。
帐篷周围,间隔不远,就是其他人的临时‘住所’。
他要真在这里‘办’她,周围的人肯定能听见动静,到时候,所有人一窝蜂扑过来‘围观’,可不是他想看到的场面。
别说她‘来路不明’,被人发现会变的很麻烦。
就说单冲着对象是她,赫连少也不愿被其他人撞见她魅惑娇柔的鬼样子。
啧,看看。
赫连少这是真把庄糊糊这鬼东西,往心里放了哇!
谁能想到,曾几何时,赫连少‘办’个姑凉,还顾虑这个顾虑那个!
这要让褚卫几个晓得了,更是要惊讶死。
要搁其他女人身上,赫连少如果真想‘办’了她,还会管在哪儿?
都说了,这小王八犊子,之前没少干拉个帘子就趴在人漂亮主儿身上的香艳事儿。
所以啊,遇上庄糊糊,就是他们的劫数,他们的大克星撒!
还是那句老话儿,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赫连男……”
这会儿,他手还放在她心脏上面,隔着微薄的肌肤,他几乎能感受到庄装心跳的频率,那不断跳动的心跳,似是在告诉他,怀里这女人,对他的碰触,对他的靠近,是有反应的。
“糊糊,你心跳好快。”低低的,声音,薄唇,越发靠近。
庄装缩在他怀里,这会儿简直有点后悔了撒。
主要是,姿势不对,面对赫连男的‘进犯挑’逗,她简直毫无抵挡之力。
只能,任他攻城略地,为所欲为。
偏偏,赫连男似是嫌她脸色还不够红,靠在她耳边,语气低沉又逗弄,“听,你心跳的声音,好大。”
帐篷里,此刻就他俩人。
赫连男说完,便没了声音,
庄装竖起耳朵,也不知是真能听见,还是心理在作怪,总觉得,耳边全是她心跳擂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