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表情还蛮扭捏,又鼓足勇气,这才和唐厉说了她和路秉郑泽之间认识相处的种种。
唐中将气定神闲的听完,还有心思逗她,“我看啊,你就是个祸害,明明晓得他们俩素来不和,还跟他们都搞在了一起。”
其实,听她说完,唐厉心中并没有表面看到的那般平静,
只是,因为对象是她,舍不得,离不了,你能怎么办?
既然不能改变,那就只有接受。
这才心平气和下来,几不成器的看着她。
当时,她缩在你怀里,委屈的像个两百斤的大孩子,“我之前,又不知道他们不和。”
“再说了,又不是我情愿跟他们搞在一起的,是他们,都是他们啦!”
她越说越有理,还觉得自己委屈上了。
主要是,在唐厉面前,她就是觉得,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唐厉都会包容她。
当然,这也和唐中将滴年龄、阅历有着一定的关系。
你想啊,你年岁比她大了一轮还多,她二十多岁,在你眼里,说的做的,就跟个稚气未脱的小丫头似的。
也的确,是个没长大,脑子还拎不清的小丫头。
“鬼东西,明明是你自己没本事,‘驾驭’不住他们,还赖上别人了?”
“唐厉!”她听了,还蛮生气!
觉得,你该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才对。
“好了,瞧把你为难的,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都还没到那地步呢,怕什么。”
她听了唐厉这话,还觉得蛮对,这才娇滴滴的窝在你怀里,沉沉睡去。
此时,你要送她回家,她滴那些个担忧,又忍不住从心底冒起。
“你啊,就放心回家,我保证,他们最近,绝对没功夫管你。”
马上军演就要开始了,大部队开拔,该进山的进山,该部署的部署,这会儿,她就算开着门在家里躺着,也没人来管她。
她听了唐厉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邓林坐在前面,见她话说完了,这才开车离开。
出了军区,她坐在后面,一路无言。
就邓林问她怎么走的时候,她才跟你说了个地儿。
到了她家楼下,庄装表情淡定的下车,从头到尾,就下车的时候,跟邓林说了句,“谢谢。”
邓林看着她进了楼门,这才驱车离开,回去和首长汇报。
时隔几天,再次回到家里,庄糊糊此时,无比的想念她那张大床。
跟着唐厉这几天,她是又累又难受,主要还是,住宿条件太‘艰苦’了。
她爸爸见她回来,还跟在她后面问她,“宝宝,这两天你住哪儿?有没有饿着啊?”
“爸爸,我不饿,现在好困哦,我先补个觉,好不好?”
她朝着庄教授撒娇,庄教授见她一脸的憔悴,顿时心疼的不行。
“那你赶紧洗了澡,去好好睡一觉,爸爸晚上给你做你最爱的小馄饨,回来的时候,爸爸熬了鸡汤,待会儿配上小馄饨。”
她点点头,这才乖巧的进了房。
一觉睡到晚上,要不是她爸爸进来叫她起床吃晚餐,她恐怕得直接睡到第二天天亮。
坐在餐桌上,她细细的吹着气儿,等馄饨凉了点,才小心翼翼的送进嘴里,她爸爸还关心她撒,“宝宝,你明天上班么?”
主要是,庄教授见她脸色憔悴,还以为是这两天给累的。
她边吃着馄饨,边点头,“我这两天都没去上班,明天肯定要去的。”
“爸爸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明天在家再休息一天?”
“不用了,爸爸,你明天记得叫我起床哦。”
“好,你慢点吃。”
吃了晚餐,庄装直接飘回房间,往床上一躺,再次陷入甜香梦里。
而被她故意落在家里的手机,她也没来得及开机查看。
她这几天,日子过得优哉游哉,跟着唐厉,简直快乐不思蜀了。
而路秉和郑泽两边,显然没她过得这么舒坦自如,没心没肺哟。
自从她2号玩‘失踪’后,路秉和郑泽两位名少,事儿简直是一件接着一件。
郑四少这边,先是安抚了他家首长和太后,找了个借口,说是改了吃饭时间,这才搪塞过去。
晚上为了查到她的行踪,又在63‘大闹’了一场,等到‘战斗’结束,又吩咐下面的人处理善后。
第二天,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私斗的事儿,被军区的首长们晓得了,又被叫到首长们跟儿前去训话。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军演的事儿,又一堆接着一堆。
这过程,简直连给人喘气儿的时间都没有。
主要是,联合军演在即,这个敏感的时间点,成du军区滴首长们,也是煞费苦心。
为了让他俩没精力没时间再‘掐’起来,军演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往他们身上堆。
累的两路人马,从上到下,各个人仰马翻的。
郑四少这边如此,路秉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先是他家太后,见他没有带庄糊糊来生日宴,气的当时就不跟他说话了。
他好说歹说,他家太后就是不听,认准了是他耍了手段心眼儿,没把庄装带来见她。
路秉心里苦啊,又不能直接告诉他家太后,您中意的儿媳妇人选,临阵逃跑了。
得,这黑锅苦果,只能路秉自己背了。
到了晚上,哪里晓得耿文明他们几个,去接人,能在63吃了这么大的亏,事儿闹的蛮大,肯定是要压下去的。
第二天,又惊动了军区的领导们,叫去问话,训话,等到稍微喘口气儿,军演大大小小的事儿,便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别说路秉和郑泽忙,连他们下面一干人等,也忙得要死。
路秉这边,除了刚出了ICU的耿文明,其余几个,白凯、张乾等人,跟着忙前忙后。
郑泽这边,也是一个不落,各有各的事儿。
连一向没个正形儿的段晓兵,段小爷,最近也像是改了性儿,变得认真负责起来。
要说,段晓兵自打上次接了郑泽电话,心里,对郑泽总有点说不出道不明的心虚愧疚,正好军演准备期间,事儿忙不过来,他像是带着赎罪的心情,几认真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