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壳这么糊,我怪你有什么用。”
听到唐厉这么说,她悬吊吊的那颗心,总算是落了一大半。
之于唐厉来说,从昨天在竹林里看见她的那一刻起,心里隐隐的,就有种强烈的感觉。
她和他,注定要纠缠在一起。
到了晚上,即便他理智坚强的抵抗,可看着她光洁溜溜的站在浴室里的那一刻,她的憨稚,她的傻笑,落进你的眼里,心底,再也无处可逃。
戎马半生的唐中将,那一刻,晓得自己算是彻底栽了。
之后的事儿,虽然理智还在抗拒,可心里,却早已兵败如山倒。
想到这些,唐厉眼神悠悠落在庄装脸上。
这会儿,她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女孩,几乖巧听话的依偎着你,似撒娇,似依赖。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她,谁又能逃的了?
“唐厉,你怎么这么好。”
“你这么好,万一以后你不再对我好了,会不会对其他女人这么好?我告诉你哦,如果你对其他女人这么好,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不仅不会理你,连见都不会再见,这样啊,你以后就算是想我了,也只能想,‘福利待遇’什么的,一律取消。”
她这话,说的娇憨又霸道,色晴又坦荡。
啧,听听。
明明是她脚踩几条船,男女感情处理的一塌糊涂。
绕来绕去,还扯到他身上来了。
关键,她还晓得‘威胁’你,意思是,你要对别的女人好,她就不跟你好了。
明明幼稚天真的好笑,可唐厉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撒。
她还拿‘福利待遇’来诱惑你,像是料定了你离不开她。
宝气,完全是个大宝气哟。
唐厉听了她这话,简直哭笑不得,抱着她,眼神柔的要滴出水来,“鬼东西,就许你到处祸害别人,还不准我对其他女人好了?”
她听了,表情执拗的像头小野兽。
抱紧你,语气,更是又急又娇,“就不准,就不准!”
“唐厉,我说到做到,你要是敢对其他女人好,这辈子别想再见到我!”
看撒,绝对的‘恃宠而骄’!
她这话,说的又蛮横又霸道,像是料准了你会同意。
唐厉看她眼神当真了,这才搂着她低低笑了起来,“好,我答应你,除了你,不会对其他女人好。”
“你是我的,唐厉,你只能是我的!”
将你抱的紧紧,就听她语气娇娇的重复着。
那话语里的在乎,紧张,唐厉如何听不出,心里,更是对她割舍不下了撒。
两人在车里磨蹭半天,她得了唐厉的‘保证’,这才被唐厉牵着手下来。
一下车,整个人又跟个无尾熊似的,寸步不离的黏在唐厉身边。
在车外等了半天的邓林,简直对她这种没骨头的举动,相当不满,嗤之以鼻。
当着唐厉的面,他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去看庄装,免得被她气死撒。
“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带她上去休息,所有工作安排,全部挪到明天,顺便,让食堂送两份晚餐上来。”
“是,首长。”
交代完邓林,唐厉拥着她,这才朝着暂时居所走去。
整个过程里,庄糊糊连看都没看邓林一眼,像是当他不存在一般。
也的确,有唐厉存在的场合里,所有人的注意力,很难落到其他人身上。
这会儿,庄装就跟个小迷妹似的,到了他居住的地方,东摸摸,西看看,末了,她还语气感慨的总结性发言,“唐厉,没想到你住的地方,条件这么‘艰苦’。”
她口中所谓的‘艰苦’,当然是和自己家里比较。
唐厉也晓得她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感慨一下。
走过去,还逗她撒,“要不然,我送你去住酒店,等你爸爸回来。”
她一听,立马八爪鱼附身,直接扑进了你怀里,被他吓得直摇头,“我才不去住酒店,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那你还嫌这里‘艰苦’?”
唐厉居住的地方,本来就是这段时间临时居所,他又特意嘱咐下面的人,不必搞得条件太好。
这下子,还被她嫌弃的要死,唐厉心里也好笑撒。
她又赶紧摇头,生怕下一秒你就要送她去酒店,“不艰苦,不艰苦!”
边说,她还边抬头看了眼,然后又赖在你怀里,“你看,有客厅,有卧室,有椅子,有沙发,有电视,还有……床,简直好的不要不要滴!”
她那宝气搞笑的语气,唐厉听了,直接笑出了声。
又听到她最后刻意提及的‘床’,眼神,更是沉了沉。
两人正犹如连体婴般,搂搂抱抱难分难舍,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唐厉放开她,去开门。
门外,是炊事班送晚餐的小战士,“首长,您要的两份晚餐送到。”
“辛苦了。”
关了门,她就跟嗅到味道的小狗狗,一溜烟儿的窜到你面前,眼神,还往餐盒里瞧。
“先吃饭吧。”
“恩恩。”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唐厉又哄着她去洗澡。
本想着昨晚做了太多次,今晚让她休息一下,
哪知,进了浴室,她就跟脱了缰绳的小野马,一心要撩你。
唐厉拿她没办法,又,压根儿不想抗拒心底真实的**,
原本是她一个人洗澡,到了后来啊,就变成了两个人的‘狂欢’。
客厅里,电视上还放着新闻,
轻喘娇弱的欢爱声,隐隐约约,透过水声,从浴室不断传出,久久不停。
随着五一三天假期的正式结束,在所有上班族的哀怨声中,工作日如期而至。
长年累月形成的生理钟,让唐厉一早便苏醒过来。
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整个人缩在他怀里的庄装,唐厉唇角勾起,眼神透着温柔宠溺。
她睡得安稳,连他起床的时候,也没惊醒。
唐厉怕她醒了见不到自己,走的时候,还细心的给她留了张纸条。
等到庄装醒来的时候,就见床上空荡荡的,唐厉睡的那边,被窝里早已冷透。
她从床上支起身来,娇娇的喊了两声,“唐厉,唐厉?”
空荡荡的房间里,显然,没有唐厉的身影。
她也不急,又慢悠悠的缩回床上,转过头,便看见唐厉放在床头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