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希望你蹚了这趟浑水,到头来再招个骂名。”宁秀珂笑了笑又道:“当然了,如果你觉得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或者……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可以现在就进宫去跟皇帝禀明缘由。自然,我也可以跟着你进宫听候发落。”宁秀珂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傻瓜!”慕容远心疼的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在你心里你男人就那么不堪么?把自己的心上人、一心一意跟自己过日子的枕边人都要卖出去?!”
“我只是……”宁秀珂还要再解释什么,却被慕容远一根手指压在了唇瓣上给拦住了。
“我之所以生气不是因为你糊弄他们。而是因为你随意的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慕容远捧着她的脸解释道。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宁秀珂道。
“下次再这样胡闹记得要提前给我一个暗示。别让我像刚才那样干着急。”慕容远笑道。
“你……你不生气了?”
“我又不是傻?!”
“嘁!也不知方才是谁脸黑的像锅底一样。”宁秀珂嘟着嘴抱怨。
“好好好~是为夫错了。”慕容远笑着哄道。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呢!
“那……”宁秀珂抿了抿唇皱眉道:“宫里那边……”
“本王的爱妃突发急症。宫里的事自然是爱莫能助了。”慕容远笑着打趣道。
“你就不能不拿这事儿打趣我么?”宁秀珂略带气恼的白了他一眼。这人真是的,居然抓着她的小辫子不放了。
“你闹的那一出此刻只怕连宫里都人尽皆知了。我想找个别的由头也不能了。”慕容远一副“我也很无可奈何”的样子让宁秀珂看了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这家伙真是太气人了!
“爷,太医院的院判来了。”曾尧远远的就瞧见了,先跑进来“通风报信”。王妃主子突然闹了这么一出,整个王府乱了营不说,传旨太监一回去把宫里也给惊动了:“这会儿只怕已经到了。”
“把院判大人请到寝殿去。我在那里等着他诊脉。”宁秀珂吩咐道。
曾尧是知道他们王妃主子的本事的。糊弄个太医……呵呵,绰绰有余。
太医院的院判突然被皇上、皇后急召进宫,还以为是两位主子出了什么大事。结果,皇上却命他火速赶到靳王府,说是靳王妃突发急症。连皇上皇后都惊动了,想来靳王妃这病症一定是极危重了。院判大人不敢耽搁,从太医院里选了匹快马就赶了过来。
院判大人被领到了未央殿的内室。只见床幔低垂,两个婢女打扮的女子。一个站立在床榻旁手里拿着一块帕子在一边的铜盆里漂洗。另一个立在另一边,手里捧着杯壶碗盏。而靳王爷则是坐在床边双手紧紧的握着一只如玉般莹白细嫩的小手,一脸担忧的看着里面躺着的人。
“爷,太医院院判李大人到了。”曾尧的声音放的极低,生怕吓到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