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胡东说罢,在场的气氛变得极为黯淡而又紧张,小日本鬼子的话题触动了在场每一个的心弦。
“各位对不住了,我狗蛋对不起大伙儿,若不是我提起那可恶的小日本鬼子,现在的情形就不会这般冷淡了”,狗蛋见现场的情形不对,立马站立起来道歉。
“周兄弟,这不是你的问题,小日本鬼子是一个现实,我们迟早都是要面对的,回避只会让我们变得懦弱而已,我们只能是勇敢地去面对他们”,这时钟胡东站立起来劝慰道。
“好,钟帮主说得极好,来,我黄正义敬各位好汉一碗”,黄正义举起手上的酒碗,一碗便是下了肚。
“来,我们也敬黄帮主一碗”,那在场的诸位好汉也相继敬黄正义一碗。
现场的气氛顿时又变得活跃了起来,在场的好汉们可是美酒下肚,美食当前,他们伴酒而食,慷慨壮志。
“嗯,不错,不错,这烧‘鸡’香嫩爽口,不知道是何种名吃呢?”,章云礼吃着一块大‘鸡’‘腿’,合着美酒,章云礼可是又享受到了一种美食。
“章英雄,这便是三‘门’峡这边的大个烧‘鸡’。这大个烧‘鸡’选料考究,配料‘精’细,做工独特,‘色’泽红亮,吃起来则是气味芳香,回味悠长,是‘鸡’为原料的美食之一”,黄正义见章云礼不解,便是开始为章云礼解说起来。
“原来如此,这‘鸡’真不错,好味道,好味道,哈哈”,章云礼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鸡’‘肉’,一边则是享受着芳香的美酒。
“那这道牛‘肉’呢?”,章云礼见黄正义讲解起来可是极为‘精’妙,心里疑问的解答便是有了着落的方向了,而且黄正义也好于助人,这更是让章云礼不耻下问起来。
“章英雄呀,这道牛‘肉’乃是我们三‘门’峡这边的观音堂牛‘肉’,这牛‘肉’的制作也是颇费功夫,但却是极为可口。这观音堂牛‘肉’其名可溯,自然是产自我们河南省陕县的观音堂。这观音堂牛‘肉’可是‘色’泽鲜‘艳’,酱香浓郁,咸度适合,‘肉’嫩而又可口,自然是下酒的好料子了”,黄正义可是毫不吝啬他的一丝言辞,毕竟这名吃美食可是让黄正义他们颇为自豪的。
“嗯,果然不错,这观音堂牛‘肉’果真是美味可口呀”,章云礼的筷子上夹着一大块观音堂牛‘肉’,嘴里正嚼着那美味的观音堂牛‘肉’。
“黄帮主的博闻见识当真是令刀一笑我佩服呀,哈哈”,一旁的刀一笑听着黄正义如此‘精’妙的讲解,脸上满是敬佩之意。
“刀大哥见笑了,黄正义献丑了,还望诸位大侠多多指教,哈哈”,黄正义则是爽朗地笑了笑,随即便是敬起美酒来。
“嗯,不错,这烧饼不错。黄帮主,这烧饼又有何独特之处呢?”,章云礼筷子夹起一个‘色’香味俱全的烧饼,十分享受地吃了起来,脸上满是惬意之‘色’。
“章兄弟,这烧饼便是我们三‘门’峡此处的石子馍,也叫做石子烧饼。这石子馍历史悠久,因用豆石在鏊上面垫底烙熟而得名。这石子馍外观焦黄鲜亮,中凹边突,犹如一个椭圆形的小金盆,咬开之后则是层次分明,外酥内软,咸香可口,并且经久耐贮”,黄正义见章云礼再次发问,便是‘激’动地大谈阔论起来。
“好,这石子馍果然是美味呀,看来你们河南这边还真是不少美食呀”,章云礼称赞道,接着便是狼吞虎咽起来。
黄河帮的迎客堂里面,觥筹‘交’错,豪言庄严,狗蛋他们大口大口地吃着那美味的食物,大口大口地喝着浓香的美酒,感受着河南三‘门’峡的香和美。
酒过数巡,狗蛋他们可是喝了不少仰韶美酒,他们早已是有些晕沉沉起来,但是那美味的食物可是令他们难忘。
酒席渐渐进入终曲,狗蛋他们也渐渐有些‘迷’糊了起来。众人见喝了这么多的酒,也就只好作罢一起散伙了。
美妙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而又令人回味无穷,但也是最为令人牵肠挂肚,让人回忆无穷。狗蛋他们那欢乐的酒宴最终还是散了,但是那豪言壮志却依旧飘‘荡’在众人的心里。
会兴帮营寨里,李幕站立在钟胡东的面前,脸‘色’有些紧张,毕竟这回了自己的老巢,谁知道眼前的老狐狸会不会变脸呢?
“大帮主,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私’自去通知黄帮主他们的,不然三帮主也就不会死了”,李幕这是在试探眼前的钟胡东,要是钟胡东心里本就不服,这一说,钟胡东定然会爆发出来。
“算了,人在做,天在看,戴度明他一生作恶多端,死了也算是他活该,那样死已经算是他的运气了”,钟胡东摇了摇手表示没有任何愤恨,反而是一脸的无所谓,“也幸好二帮主你呀,不然我钟胡东这条老命可就没了,而且我就算不死也会被戴度明给怂恿下去,迟早会惹出大麻烦来的”。
“那,那大帮主,铁‘潮’‘门’的事情呢?”,李幕见钟胡东不追究任何责任,他的心里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就表示他之前做的那可是极为有价值之事。
“铁‘潮’‘门’我也不会惧怕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吧,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这世俗上的乐趣我早就享受得差不多了,倘若我再贪生怕死,那可就太让人耻笑了”,钟胡东淡淡然说道,或许是因为酒劲,钟胡东可是毫不避讳地说道。
“但是,大帮主,铁‘潮’‘门’可不是好惹的呀,到时候我只怕,只怕我们会兴帮不保呀”,李幕再接着试探道。
“这是哪里的话呢?二帮主,我们会兴帮有难,黄河帮自然回来解围。况且这个时候了,也不说什么帮不帮的了,只要是能够打倒小日本鬼子的,他就是一条好汉,二帮主,你说是吧?”,钟胡东铿锵有力地说道,浑身还透着一股酒气。
“对,对,你们听到了吧,大帮主说得极是,我们就应该这样,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舍弃一己之‘私’,投身于保家卫国之中”,李幕接着醉酒的钟胡东,对着一旁的手下告诫道。
“是,是,两位帮主教导的是”,那些手下们一听自己的帮主这么一说,再者他们本就一身热血,立马欢呼响应起来。
“老李呀,老李呀,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别以为我不知道”,正当此时,钟胡东却是突然剑指指着李幕,这让李幕感到害怕起来,他怕是中了钟胡东的圈套。
“我,我”,李幕也不着急着说,只是在那里等待着钟胡东接下来的反应。
“你什么你呀,老李呀,你也不用试探我了。黄磊生了那么一个儿子,算他厉害,还有那刀一笑,他们可是‘激’起了我这么多年来的热血呀,老夫我可是从来没这么豪迈过了,这样子做人还真是爽快呀”,钟胡东憨然说道,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是,是,大帮主,看来你是心中早已有定论了,这可是吓坏我李幕了”,李幕这回可是真的安心了,钟胡东这么一说,那他李幕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了。
另一处,黄河边上的一处繁华的地方,那里人头攒动,车水马龙,商铺鳞次栉比,商品则是琳琅满目,这里便是河南洛阳,十三朝古都所在的地方。
洛阳城里的一处府宅里,一个身材魁梧的老头子正是一脸愤怒地望着下面的武者,那老头子长着修长的黑胡须,怒目圆睁,国字脸,看起来无比严肃。
“哼,你们倒是说说,为何去会会一个黄河帮都要如此之久呢?快说”,那个老头子大怒道,大手一拍那宝座,发出一声闷响。这老者发怒,下面的人则是鸦雀无声,静静地看着那个老头子。
“好啊,你们都哑巴了是么?铁兴镇他们可是三兄弟都去了之后一点音讯也没有,你们得给我一个‘交’代,我倒要看看那颓废的黄河帮还能作何反扑,哼”,老者见下面的武者一言不发,脸上的怒气更甚,剑指直指下面的武者,“老二,赶快说,不然那就别怪我铁之导没有情面”。
“是,大哥,在我说之前,你可得息怒呀。铁兴镇他们三兄弟,他们”,这时那个另一个长着‘花’白胡子的老头子脸上满是畏惧之‘色’,想要说出口却不敢说出来。
“老二,你快说,吞吞吐吐做些什么”,铁之导见一旁的‘花’白胡子老头子‘欲’言又止,顿时怒喝起来,这让那老头子只能无奈地说出来。
“是,大哥,是这样的,铁兴镇他们三兄弟一起去教训教训那黄河帮,谁知道他们竟然惨死在了黄河帮那里,而且就是被黄河帮的人所杀害的”,那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子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说什么?铁之游,你再说一次”,铁之导很是震惊,他铁‘潮’‘门’的人竟然被一个竟然陨落的二流‘门’派给灭了,这让铁之导难以置信。
“我说,‘门’主,铁兴镇他们三兄弟已经是遇害了,我们几位长老正商量着怎样去对付那黄河帮呢,可是还没有商量呢,就被你给问出来了”铁之游的老脸可满是害怕,小心翼翼地瞟了瞟铁之导,铁之游的心里可是怨得很。
“可恶,好他个黄河帮,竟然敢杀害我们铁‘潮’‘门’的‘门’人,他黄河帮真是好大的胆子。好呀,黄河帮,老二,你们务必要给我除掉那黄河帮,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人”,铁之导大喝一声,接着便是狠狠地拍在宝座上,眼里满是怒火,接着便是喃喃自语道,“黄河帮,黄河帮,本来我是不想帮着那流沙帮灭绝你黄河帮的,可是没有想到你黄河帮竟然这般可恶,那就别怪我铁之导无情了”。
“‘门’主,现在与黄河帮为敌是势在必行,不灭了黄河帮,我们铁‘潮’‘门’在江湖上只会是被人嘲笑而已,请‘门’主放心吧,我们几位长老一定会竭尽全力去覆灭那黄河帮的”,铁之游见铁之导如此大火气,便是知道这铁之导可是下定了决心要灭掉黄河帮了。
“好,老二,这可是你说的,一个月之内,务必要给我铲除黄河帮,不然的话,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铁之导冷哼道,接着便是甩了甩袖子悻悻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