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肖连渡的一掌这才刚按出來,这时那阵黑影飘过,刹那间,肖连渡的‘胸’口便是同时被几掌轰中‘胸’口,倒飞了出去,趴在地面上,几口鲜血吐出,十分惊慌地遥望着那四周极为幽暗的密室,
“肖齐剑,你竟然用嗜血狂人这种武林败类,你一定会遭报应的”,肖连渡满是惊恐地说道,那阵黑影犹如鬼魅一般,时隐时现,捉‘摸’不定,
“报应,真是可笑,肖连渡,你做了那么多恶事,为什么你就沒有什么报应呢,跟我肖齐剑讲报应,真是可笑”,肖齐剑冷笑一声道,
“肖齐剑,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肖连渡回头看了一眼肖齐刀,心里顿时勇气十足,只见他身体里的气息暴涨起來,一脚蹬地一跃,身体腾空飞跃起來,大手化掌,一掌便是对着肖齐剑轰了过去,
“老东西”,密室里传來了一阵苍老的耻笑声,只见黑影幢幢,‘阴’风阵阵,
“啊~”,肖连渡这才刚跳跃起來,便是遭到了无穷无尽的大掌的攻击,一掌接着一掌,肖连渡极为凄厉地惨叫起來,过了好久一会儿才停了下來,
“好了,嗜血老人,给那肖连渡一口生机吧,让他和他那个沒用的儿子说完最后的话吧,这也是我欠他的”,肖齐剑立马喝住想要一掌对着肖连渡天顶盖轰下去的嗜血老人,那肖齐剑说的倒是好听,实际上那眼里满是狠戾之‘色’,
“哼”,嗜血老人这才不舍地收了手,身形一闪,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哦~噗~噗”,肖连渡大口大口地吐出鲜红的鲜血來,脸‘色’变得极为苍白起來,而且那身上的内息更是陡降下來,此时的肖连渡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高手的对战就是不同,肖连渡的武功相比嗜血狂人还有一段距离,但正是那么一段距离,对战起來却是天差地别,
“父亲,父亲,快放了我,放了我”,这时的肖齐刀可是忍不住了,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就快要死了,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论肖齐刀怎么挣扎,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刀儿,为父对不起你呀,我,我,都是我造的孽呀,我造的孽呀”,肖连渡无力地说道,脸上满是自嘲之意,如今他却是死在了他另一个儿子的手上,这可是极大的讽刺,“这就是报应呀,报应呀”,
“父亲,父亲”,肖齐刀拼命地挣扎着,尽管是使出浑身解数,但却是一点作用也沒有,
“剑儿,我就快要死了,你也达成你的愿望了,你就放了你的哥哥吧,他是无辜的呀”,肖连渡可是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接着便是望着肖齐剑的恢复,
“你死了就死了,你以为你的仇恨,会因为你的死去而消失么,当年你欠下我和我娘的,不仅要你來偿还,而且还要你的儿子,他,肖齐刀來承担,我要让你在地狱里也不好过,这样才能让我心里的仇恨好受一些”,肖齐剑恶狠狠地说道,那眼神里满是狠戾之‘色’,
“你,你”,肖连渡心里顿时沒有了希望,心里怒气一升,顿时气得倒在地面上,死了过去,眼睛直盯着肖齐剑,
“父亲,父亲,呜~呜~呜”,肖齐刀痛哭道,极力地睁着着,但却是毫无办法,
“哈哈哈,肖齐刀,怎么样,看着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却又毫无办法的感觉是不是很痛苦呢,肖齐刀,当年我年就是这样死在了这个老‘混’蛋的手上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晚上的,肖齐刀,现在这个痛苦就应该由你來承担”,肖齐剑得意地大笑道,看着死在地面上的肖连渡,他的内心却是一点愧疚和痛苦也沒有,相反,心里的重担好像一泄如故般,
“肖齐剑,我饶不了你,我饶不了你”,肖齐刀怒吼道,歇斯底里地怒吼着,犹如一头被绑着的狮子,但却是一点办法呀沒有,
“哈~哈~哈”,肖齐剑沒有说什么,只是大笑着朝着密室外面走了出去,
另一边,白龙寨那边,丁留封的厢房里面,丁留封正沏着茶,品味着那美味的香茶,
“嗯,这茶真是香呀,真是香呀”,丁留封赞叹道,望着那窗外明亮的景‘色’,丁留封可是喜心悦目,
“吭~吭~吭”,这时那丁留封的‘门’外传传來了一阵敲‘门’声,这时丁留封放下手上的茶杯,眼里闪过丝丝戒备之‘色’,
“是谁,”,丁留封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我,二狗,丁当家”,那房‘门’外传來了一声极为轻媚的声音,
“进來吧,刘二狗”,丁留封悬着的心放松了下來,接着便再次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继续品茗起那香茶來,
“有什么事情呢,二狗”,丁留封的眼里闪过丝丝期冀之‘色’,看着那一脸‘春’风的刘二狗,
“丁当家,我这是给黑龙寨那边传信來了,你看看吧”,刘二狗轻声说道,然后小心翼翼地从怀抱里拿出一副信封來,轻轻地放在丁留封的手上,
“嗯,我看看”,丁留封拿起那封信,一边看着,眉头不禁紧皱起來,渐渐地才舒展开來,接着便是和那刘二狗一样,满面‘春’风,
“好,刘二狗,你这封信來的正是时候呀”,丁留封得意地大笑道,
“丁当家,难道黑龙寨那边又有什么好事情照顾我们么,”,刘二狗见丁留封满面‘春’风,心里便是跟着兴奋了起來,要是丁留封稍稍照顾他一下,那么以后他的人生可就不一样了,起码会比刘大狗强多了,
“不错,二狗,这回你可是重任在身了,你不是想要超越那刘大狗么,”,丁留封望着刘二狗,‘诱’‘惑’地问道,
“嗯,丁当家,莫非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照顾我么,”,刘二狗一听可以踩在刘大狗的头上,顿时來了兴致,
“当然,不仅如此,以后你在白龙寨那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了,到时候你可就是风光无限了,这王莽岭还有谁敢看轻你呢,”,丁留封侃侃而谈道,说的对于刘二狗來说那可是天大的‘诱’‘惑’呀,
“丁当家,你就直说吧,你要我刘二狗做什么,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刘二狗满是兴奋,丁留封都这么说了,他刘二狗岂会不信,况且平日里丁留封可都是如他刘二狗所愿的,不过他的光芒都被刘大狗给笼罩住了而已,
“好,刘二狗,这件事情一般人我可不会‘交’给他去办,我是看在你忠诚可靠的份儿上,才会‘交’给你的,当然了,这件事情办起來也是颇有风险的,但是利益却是更为巨大,你愿意做么,那可是一大当家的宝座呀”,丁留封铿锵有力地说道,说的可都是到刘二狗的心坎里去了,
“当家的宝座,好,丁当家,你要我做什么,我就算是缺胳膊少‘腿’也会帮你达成的”,刘二狗的眼里闪过丝丝坚决之‘色’,
“这倒是不用缺胳膊少‘腿’,只要你当心一点,根本就一点事情也沒有的”,丁留封看着刘二狗那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丁留封不禁扑哧一笑,
“那,那丁当家要我做什么呢,”,刘二狗满是好奇地看着丁留封道,
“做什么,当然是做大事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以來证明你的忠心,若是你搞砸了,你也不适合做这件事情,到时候反而会害了你,你就先做那件事情吧”,丁留封慈祥地说道,
“什么事情呢,丁当家,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刘二狗岂会办不好”,刘二狗夸夸其谈道,
“那好,我要你去杀一个人”,丁留封望着刘二狗,但是却沒有再说下去,
“杀谁呢,丁当家”,刘二狗很是奇怪,为什么丁留封说了说了竟然停下來了,
“杀刘大狗,我要你去杀刘大狗來证明你的胆量和忠心,你愿意么,”,丁留封满是严肃地望着刘二狗,那眼里更是爆‘射’出阵阵寒芒來,仿佛要是刘二狗只要稍有点反抗,丁留封便会出手杀了刘二狗,
“我,我愿意,不就是一个刘大狗么,那简直是小菜一碟”,刘二狗一开始还有些恐慌,但是一看到丁留封那吃人似的眼光,丁留封便开始畏惧起來,而且一想到刘大狗平日里对他可是极为尖端刻薄,刘二狗心里早就起了杀他之心了,
“好,刘二狗,我希望你带着刘大狗的人头來见我,这样子我才敢安心地将这件事情‘交’给你办”,丁留封见刘二狗有些畏惧地接下那个任务,丁留封的脸上满是狡黠地大笑起來,
是夜,夜空中一轮弦月高挂,寂静的夜空,唯有微风不停地吹拂着那大树,大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片片落叶随风飘舞,这样的夜,最是让人难耐不已,崎岖的山路上,行人的足迹可是越來越是稀疏,
“哈~哈~哈”,这时只见一个人影在山路上踉踉跄跄,那个人影一手提着一个酒坛子,时不时便是当空喝酒,脸上满是酩酊大醉之意,
“哎呀,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真是累死大爷我了,要是能够捞一个当家來做那该多好呀”,那个人干脆就瘫坐在了路旁,旁边的酒坛子都倒了下去,
“什么时候,当然是这个时候了”,这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个人影手上寒芒闪过,一刀子便是向着那醉汉刺了过去,
“不好”,醉汉大叫不好,但是由于喝得酩酊大醉,移动得比较慢,‘胸’口那里还是中了一刀,只不过沒有刺中心脏那里而已,
“啊~”,那个醉汉痛苦地惨叫一声,‘胸’口处一个巨大的伤口不停地流淌出鲜血來,
“刘二狗,竟然是你,你为什么要杀我呢,为什么,”,那个受伤的醉汉便是刘大狗,此时的他又是惊恐又是震撼,他沒有想到一向來极为顺从的刘二狗此时竟然会是这般狰狞,
“为什么,我早就想要杀你了,刘二狗,今天我知道你肯定又会喝得大醉,我这一路可是尾随你很久了,终于给我逮到这个机会了,你就去死吧”,刘二狗眼里满是狰狞之‘色’,犹如夜叉一般可怕,“刘大狗,杀了你之后,我刘二狗以后的人生那可就不一样了”,
“刘二狗,你不可以杀我的,你不可以,哦”,刘大狗还沒有说完,便是被刘二狗一刀割下了头颅,刘大狗的眼睛依旧是睁开的,眼里满是惊慌之‘色’,
“兄弟,哼,亏你还说得出來,这么多年來,你什么时候有将我视为你的兄弟呢,假仁假义”,刘二狗轻蔑一声,随即便是提着刘大狗的头颅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