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周兄,水叔,我当初和你们一样对这些事情也是一无所知呀。后来我那团长老哥给我说了那些情况之后,我才逐渐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杨中十分生气地说道,当年的事情谈论起来真的气煞人也。
“当年慈喜那老娘们当政的时候我们国家可是赔偿了那些外国人许多真金白银哪,就第一次战争赔偿了上千万不止,你们想呀,上千万,那慈喜老娘们还真是会收刮呀,连续几年赔了可是上亿还不止,而且还把我们中国的许多地方都割让给了那些外国人,你说气不气人呀?”,杨中十分愤恨地说道,那慈喜老娘们在杨中的心里简直是比败家娘们还要败家,简直比那些小鬼子还要可恨。
“可恨,那老不死的老娘们竟然害得我们国家赔了这么多钱,而且还割了这么多土地,哼”,狗蛋十分愤怒,一掌拍下,那木桌轰地一声被轰成碎片,散落一地。而旁边的水伯手上的酒坛子则是嘭地一声,散为碎片掉落在地面上。
帐篷内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杨中和狗蛋他们三个人咬牙切齿,虽然他们三个人没有读过多少圣贤之书,但是对于自己祖国那还是十分关心的。他们三人的感情也就那么直接简单,国家落后挨打他们就十分生气愤怒,国家繁荣昌盛了他们就十分欢快喜悦。
“来,周兄,水叔,我杨兄先干为敬了,这壶酒就是代表我杨中的愤怒,我们干了”,杨中拿着那壶酒十分干净利落地干了下去,就会一口气喝了一壶酒,脸色丝毫未变。
“来,干了”,这时狗蛋和水伯见杨中如此豪爽直接,他们两人也各自拿着一壶酒干了下去,一口气一壶酒,滴酒未剩,毫不犹豫,脸色不变,这就是英雄豪杰的本色。
帐篷内,三个人为着自己国家的衰颓之势苦闷不已,心里很是愤恨,这时也只有借酒浇愁了。酒过数轮,三个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倒在那地面上直接就睡了起来,而水伯手上还握着一壶美酒,瘫在那地面上熟睡而去。狗蛋更是夸张,醉了那酒壶还放在嘴旁,身上皆是美酒的酒痕。
而杨中则是直接直挺挺地卧躺在那地面上,三人各有睡姿,纷纷熟睡而去。
帐篷外面,张德心一脸微笑,但是脸上却是凝重不少,据跟着杨中回来的那些士兵们说,这狗蛋和水伯宰了那运送粮草的小日本鬼子将士和那些下忍,这下子那小日本鬼子岂会善罢甘休。
“看来这山雨欲来风满楼,不过这下子风很快就要来了”,张德心看着篱笆外的黄土高原感叹道,这张德心本来是县城里一户大户人家的儿子,他自小饱读诗书,文武双全,可是自从这小日本鬼子进了中华大地之后,张德心便毅然投身于抗日的洪流之中,而此后不久张德心的老家便遭到那小鬼子的灭门,张德心的家人全都被小日本鬼子杀之一尽。张德心可是很死了小日本鬼子,当年他可是亲自单独一人上马挺枪去报仇,差点就死在了那日本武士的手上,幸好当初被一位高人救下了。
“老哥,这是何意?”,旁边的那几位连长很是不解,这团长老哥实在是很怪,这杨中明明是打了胜仗,缴获了那些军资,可是这团长老哥却是有点愁眉苦脸,不知为何,很是令人所不解。
“你们是有所不知呀,这次运送军资的小日本鬼子将领不是别人,正是那黑山少将的亲生弟弟。你想呀,他的弟弟被我们所杀,他的军资被我们所夺,而且那两位英雄还杀了他们小鬼子最为器重的忍者,他黑山少将不会回来报仇吗?而且恐怕这次来的还不止是黑山少将这个小鬼子,恐怕那些忍者也会纷至而来,到时我们可要打一场硬战了”,张德心感叹道,这么多年的交战之中,黑山大将的小肚鸡肠他又岂会不知道。不过这一场战争张德心却是没有多少信心,毕竟那黑山少将的实力可是十分厉害,再加上日本军队的实力远远超过自己这个军团,这次战斗恐怕是输多赢少了。
“可是,团长老哥,他们那些小鬼子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本团部的所在地呢?”,张德心旁边的那几个连长很是不解,就算他黑山要为他的弟弟,要夺回他的军资,可是自己这团部处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又岂是那些小鬼子所能知道的呢?
“哈哈哈哈,你们是有所不知了,刚才杨中他们回来的时候,那车轮可是在地面上留下了车轮的印痕,你想那黑山不会寻到这里来吗?”,张德心笑道,这回他也只能是等待着小鬼子的到来了。
“团长老哥,怕什么,就算他黑山来了,我们兄弟们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那旁边的几位连长心里可是十分激动,恨不得现在就和那黑山少将来一次正面的硬碰硬,杀杀那些小鬼子的威风。
“哼,就凭你们的实力,还不够给黑山两招呢,你们还是乖乖叫人去把那些车轮印痕给我尽量地擦去,然后再搞一些来迷惑敌人,以此来拖延敌人的行动,知道吗?”,张德心立马变得十分严肃地说道,这下子也就只能拖延黑山一些时间了。
“是,团长”,那张德心团长旁边的极为连长立马向张德心敬了一个军礼,自己的这个团长老大哥这样子做必定有他的道理。
“嗯”,张德心团长也十分严肃地向着他的连长们敬了一个军礼。
黄土高原漫漫黄土,原来狗蛋和水伯杀死小日本鬼子的地方,那些小鬼子的尸体七横八竖地躺在地面上,不停地有野狼和野鸟前来啄食。
“八嘎丫路,可恨的支那猪,你们这些混蛋”,只见一个拿着指挥刀,穿着披风的日本中年男子十分愤怒,眉毛横挑,双眼怒睁,拳头紧握。这个中年男子便是黑山,此时的黑山正看着自己的亲生弟弟被人杀死了,而且还是尸体不整地躺在那里,头颅爆碎,身体内的肠子和五脏六腑散落在地面上,一股十分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整片黄土高坡。
“混蛋,你们滴,给我找出那群支那猪,老子要亲手宰了他们”,黑山十分愤怒,一拳轰向那旁边的巨石,那巨石应声破为碎片,散落在地面上。
“是,太君”,那汉奸翻译见黑山怒不可遏,立马向着那群汉奸走狗说了起来。
“你们滴,太君现在十分愤怒,你们马上给太君找出那群国军的所在,不然你们就要像这块石头一样,被黑山太君击为粉末”,那翻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暴吼道。
“是,太君,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做”,那群汉奸走狗可是十分恐惧,要是自己等人挨上黑山那一拳,不知道会是死成什么样子了。
“太君,那群皇协队立马就行动了,请太君放心吧,他们马上就可以找出那群支那猪的所在”,那汉奸翻译恬不知耻地谄媚道,还拿着扇子给黑山少将扇了扇风。
“嗯,要是失败的话,老子第一个宰了你”,黑山单手提起那翻译的衣襟,这下子可是吓坏了那汉奸翻译。
“请太君放心,他们皇协队绝对可以做到的”,那汉奸翻译可是被吓破了胆子,不过这汉奸翻译却是以此为荣,有时候还会以这样的事情添油加醋然后向他的亲人说,殊不知那些事情真的是令人作呕不止。
“八嘎,你们影子也可以出动了,难道你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的手下被支那猪这样杀死吗?”,黑山朝着那旁边的空气轻蔑地说道。
“嗨,黑山少将”,这时那空气之中传来了日本人的声音,不过那群小日本鬼子士兵却是不感兴趣,这样的事情他们可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那群汉奸走狗们探索得可是汗流满面,他们没有想到这国军竟然是这般聪明,竟然用了迷惑的计策,那车轮的印痕不仅杂乱无章,而且又许多还是专门欺骗他们的,这让那些汉奸走狗叫苦不已。
国军那边,张德心团长走进狗蛋的帐篷里,这时狗蛋和水伯他们早已醒来,这么一点酒对于他们来说不算什么,而且这美酒也没有烈性。狗蛋和水伯看着一脸凝重的张德心,心里有些奇怪。
“二位英雄豪杰,这次我张德心真的是对不起二位,没有陪二位尽情,还望二位见谅,不知二位觉得这酒菜如何?”,张德心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而已。这次黑山前来,必是势不可挡,自己等人是出身军队,自然是有责任战死疆场,可是狗蛋和水伯他们两位则没有必要陪着自己等人战死疆场,这便是张德心团长此行的目的,那便是劝导狗蛋和水伯他们离开,他可不想拖累狗蛋和水伯他们。
“嗯,你们都起来了”,这时那杨中也相继醒了过来,看来这酒菜里面是加了一些醒酒的药物,要不这杨中岂会那么快就醒过来呢?
“张团长,杨连长,我狗蛋有一要事要向二位述说”,狗蛋很是着急,刚才喝酒的时候杨中无意说出的话恰好引起了狗蛋和水伯的注意,那便是国军的装备落后,根本就没有办法与小日本鬼子决一雌雄,而这根本原因却是国军没有多少军资,要是自己等人拿到秦始皇的那笔财富,那么国军就有钱打造利炮坚船,到时我们华夏便不会再遭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