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目瞪口呆,如果不是确认宋云的目的,夏禹还真以为宋云是特意来杀宋信的,一上来就下狠手,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
出手重伤了宋信,这一幕即使心里素质过硬的夏禹也没有预料到,同时心中忍不住暗暗的感叹,城主府也不是一汪静水,暗藏着凶险和杀机。
宋云和宋信之间一定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不然的话也不会将夏禹晾到一边,两人先拼个你死我活。
“混蛋,你竟然敢偷袭我,好,宋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宋信跌跌撞撞的从地面上爬起来,竟然也不擦嘴角的鲜血,面色狰狞扭曲的咆哮着。
宋云目光阴沉,冷笑着说“宋信,如果不是城主我早就杀了你,没有想到老天竟然给我这么一个好机会,杀了你我会说你是被这小子杀死的,到时候死无对证,城主也不能将我怎么样。”
见两人一副你死我亡的架势,甚是无语的夏禹干脆退到了远方,免得打扰了两人解决私人恩怨。
“狂妄,光凭你的实力竟然敢如此的大言不惭。”宋信怒吼道,宋云冷笑不语,骤然间前冲,一掌气势汹汹的拍向话音刚刚落下的宋信。
宋信虽然之前挨了宋云一击,但是看起来到没有太严重的伤势,不会对实力造成太大的影响,因此当宋云冲来的时候,宋信不闪不避,怒吼着迎了上去。
眼见着惨烈的战斗一触即发,夏禹这个旁观者心中说不出的古怪,一开始本以为要被两人围攻,谁知道两人一见面直接互下狠手,局面演变到这种地步大大的出乎了夏禹的预料。
不过准确的说这是一件好事情,观看着两个敌人自相残杀,夏禹彻底的放松了心情,老老实实当成了一个观众。
不管到最后谁胜谁负,局面对于夏禹都是有利的。
试想两个旗鼓相当的人战斗,即使一方最终能够胜利,也必定是惨烈的胜利,夏禹自认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
这两人心中恐怕也明白这一点,不过也不知道是出于自大的原因,还是仇恨太大的原因,宋云和宋信现在一心想要杀死对方,都将夏禹留在了最后。
“去死吧!”
“哈哈,死的人一定是你。”
院落中血气翻腾,宋云和宋信皆都修炼了嗜血残劲,两人的实力更是旗鼓相当,因此战斗从一开始相迅速的进入了异常激烈的地步。
轰轰轰!
观看战斗的夏禹心中暗暗的惊叹,嗜血残劲果然是博大精深,一开始夏禹认为嗜血残劲是一种武技,但是接连与修炼了嗜血残劲的武者战斗,夏禹逐渐的明白嗜血残劲并不是一种武技,而是一门武技总纲。
嗜血残劲中包含着诸多种武技,宋云和宋信在战斗中所使用的武技让夏禹大开眼界。
“断脉掌!”宋云手掌扬起,当落下的时候夹杂着惊人的血气,像是一座高山般朝着宋信无情的落下。
宋信也不甘示弱,一记夹杂着血气的拳头直直的轰向宋云的掌心。
嗜血残劲以血气为引,只不过有一点夏禹想不通,修炼了嗜血残劲的人是如何拥有如此庞大的血气,竟然能够肆意的挥霍。
假如能够找到其中的方法,体内修炼出庞大的血气,身躯的强度定能再上一个档次。
夏禹越想心中越兴奋,嗜血残劲严格来说是一本提升武者本源的功法武技,拥有强大的血气,就像是多了一条命,即使受了重伤,也比一般的武者支撑的时间要长。
不过很快夏禹冷静了下来,嗜血残劲一定是城主府的不传之秘,一般人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去接触嗜血残劲。
这个时候,夏禹的脑海中忽然想到了宋老的储物戒指,储物戒指上下了禁制,因此夏禹也没有贸然打开。
现在拥有这枚储物戒指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即使触动了下禁制的人,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
说不定里面收藏着嗜血残劲。
当脑海中升起这个年头的时候,夏禹也不迟疑,悄无声息的退到了远方,随后谨慎的看了一眼正在战斗中的宋云和宋信两人,短时间内战斗是不会结束的,夏禹这才取出了从宋老身上所得到的储物戒指。
这枚储物戒指看起来和一般的储物戒指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其中可能收藏着嗜血残劲,一想到这里夏禹心中难掩激动的情绪。
夏禹深吸一口气,连忙平静了下来,随后强大的灵魂开始冲击储物戒指上的禁制。
咔嚓!
下一刻,伴随着一声破裂声,储物戒指上的禁制没有抵挡太久,宣告破裂,夏禹的灵魂冲破了阻碍,顺利的进入了储物戒指中。
满心期望的夏禹当看到储物戒指中场景的时候失望到极点,里面都是一些普通的物品,虽然有十几本书籍,但是全都是普通的武技功法,对于一般的武者来说或许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但是对于夏禹来说与垃圾没有太大的区别。
随后,正当夏禹失望的退去储物戒指中的时候,无意中在角落中夏禹看到了一枚拳头大小的古怪圆球。
这枚圆球通体呈现一种诡异的血红色,而且还在持续不断的旋转,虽然旋转的速度不算快,但是隐隐能够听到阵阵的呼啸声。
咦,这枚圆球似乎不简单。
这个发现让希望的夏禹再次打起了精神,灵魂停留在圆球上,夏禹打算着进入圆球的内部,可惜受到非常强硬的阻挡。
圆球表面上似乎被下了禁制。
宋老的储物戒指中怎么能有这种诡异的东西?
夏禹甚是不解,宋老仅仅是金丹境一重的武者,按照这样的实力来说在城主府的地位也不会高到哪里去。
虽然不知道这枚圆球的作用和来历,但是夏禹几乎能够肯定,这枚圆球绝对不简单,很有可能是一件来历非常大的宝贝。
因此能被宋老所拥有才会让夏禹感觉到这么的奇怪。
下一刻,正当夏禹想要继续用灵魂冲击圆球上禁制的时候,忽然外面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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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