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跟她讲清楚原因就过来,不怕她吃醋啊?”许安玲拉着白王冠的衣襟轻言道。
白王冠摸了摸许安玲的小脑袋,宽慰道:“没事…以后我会给她解释!”
白王冠拿起小行李笑望着许安玲道:“准备好了吗?”许安玲点头。
“为了我们的梦想—出发!”两人手牵手大胆地步入很久以前早已商量规划好的“青春”第一步。
……
欧阳佩佩任劳任怨、心不在焉每天不停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做相同的事情,心里总是想着某人在哪里?在做什么?惹得蒋丽丽怒其不争地调侃她跟个深闺怨妇般,说好的忘记从前呢?
而另一边,白王冠和许安玲去看了西湖,去了黄山,爬了泰山,又逛了香港,在桂林山水划了船,吃了很多山珍海味,在西藏看着蓝天白云,嚼着羊肉串,游览观光山水胜地、异域风情,乐不思蜀!
“小白~快过来!”白王冠失神望着眼前的美景,听到不远处许安玲高兴尖叫大喊着自己的名字。慢悠悠走来,被小跑过来的许安玲兴奋拽着胳膊拉到深沙处,鼓起勇气看着黄土上被她挑乱老窝懒散起床睁开眼马上飞快窜逃的的蝎子顶着火辣辣的烈日吃力向前爬走着…
“你快看呀!”似乎发现了某个小秘密,许安玲笑嘻嘻夹起那只蝎子,欢笑着追逐起见状掉头奔跑的小白。猜测正确,小白不仅怕蟑螂,像它一样丑的东西他见了都会起鸡皮疙瘩的!嘿嘿…
二十余天后,天空阴沉沉的,街道上被雨淋了一遍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白王冠拿着一大束鲜红美艳的玫瑰花站在路口,从下午开始等待着。嘴上默念着台词,直到晚上十点钟才看到一身红外套短裙套装的欧阳佩佩和几人有说有笑走进公寓楼。
欧阳佩佩似有所感不时朝这边张望,白王冠躲闪开不由呼出一口气,悄悄跟上想着等晚会他们走了再上去吧!
白王冠悠悠然等得花儿都快谢了,捶了捶脑袋,想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熟人怕什么?正欲走出挡壁拐角口却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依然是大红耀目的红外套,投在一名男子怀抱里,踮起脚搂着男人的脖子热情地接吻着…只不过短裙换上了紧身的牛仔裤,有些眼熟的那个男人是当初在公司里隔三差五找欧阳佩佩聊天的那个小子,好像是浩瀚外贸的资深业务员。
原来如此!趁虚而入吗?这样也好…吧?鲜花掉落在地,毫无察觉,白王冠失落地走在路上,好像整个肉体被抽失了魂似的…
天渐渐冷了,白王冠觉得今天特别寒冷。
回到车上,白王冠脑海里不停反复浮现两人拥吻的情景,心烦急躁,狠狠地拿起电话…
电话好久才接通。白王冠灰青着脸,冷声道:“你在哪里?我们见个面!”
半夜,陈景浩犹豫了会终接起电话,白王冠居然打电话象老朋友一样问自己在哪儿?陈景浩问干什么?白王冠说了一个地点就挂了机。
空旷处,陈景浩思考着,拨通电话直接说道:“阿毛,开车准备去垃圾站。”
“好勒!”垃圾站?深更半夜的,捡垃圾吗?老板就是老板,想法就是不一样!阿毛对着手机不自觉腹黑着。
城北郊外,白王冠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看到陈景浩背对仰头望看天上的月亮或是远处朦胧不清的绿际,一侧的黄毛对他小声说了些什么。
“深夜约我出来~是不是要了解恩怨?”陈景浩带着浓重的京腔戏唱道。
白王冠看到黄毛四处张望,脱掉外套甩在地上,怒吼一声“来吧!”大步冲陈景浩那里跑去。
陈景浩依然背对着,右手食指指天,四周出来十几号人拦向白王冠,和勇往直前、毫无畏惧的白王冠缠斗起来。
陈景浩转过身大声喊道:“早知道会这样!等候多时了。给我狠狠揍他!哈哈~”
十分钟后…一群人围着倒在地上不起的白王冠,浑身是伤和红。
良久,白王冠被折磨地仍一动不动。陈景浩走过去,嗤笑道:“真不明白你那么一个聪明人,为什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独自一人竟敢挑衅本少!”
分散众人,陈景浩掰响手指头,蹲下身不屑道:“那个谁,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吧?”
“白王冠,你也有今天!?还记得三年前吗?那是你心爱的许大小姐自作聪明想嫁祸于我!而你呢?事发后狠狠教训了我一顿!就像这样…”狠狠捶打着安静躺在地上的白王冠的胸口,一边说着过往一边脸色潮红病态般挥动着拳头,拳拳到肉。
“长那么大第一次被人揍那么狠,住了大半月的医院。就像你现在这样子躺了整整半个月,你能明白那种感受吗?痛苦啊!”
“当时我就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报仇一雪前耻的!没想到你居然送上门…”
“虽然没嫁给我,到最后还不是照样便宜了别人!所以呢,我也没事常爱看看戏,解闷啊!既省力又省心!”
四周人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上来,又都不自觉后退半步,陈景浩正说的起劲猛地发觉跟着顿了一下,抬眼望到白王冠像没事似的悠然坐了起来,说着“好受多了!”
打手望向阿毛,阿毛恶狠狠叫道:“给我往死里打!”
“慢~”陈景浩阻止,慢步走向白王冠蹲下身,推开劝说“不可”的阿毛,厉声道:“你就像小强一样倔强!为何不一直像死猪般躺着?”说完把望向远方白王冠的脸扭到面前,入眼的是白王冠死气沉沉仿佛没有生气的眼神不禁愣住。
白王冠打掉陈景浩那只手,自语道:“曾经我很爱一个女孩,但我没把握好。她走了!现在我开始爱上一个女孩,但我不懂珍惜,她也走了!”
“我不是一个专情的人!”
“我是坏人!”
“我真是好失败啊!”
白王冠自顾言毕费力地爬起,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艰难走着。周围人群见当家的没发话,让出道来…
陈景浩不满地望着一个个低下头看脚尖的汉子们,看着白王冠渐渐走远,转过身一言不发。
“好了,好了,都坐上车回家睡觉!”阿毛见到老板没反应,挥了挥手大声喊道。四周一哄而散。
陈景浩觉得好没劲,一点快感都没有。见白王冠扑进车里,准备回去,不耐烦接起响了两声的电话。
“陈哥,就这样算了?”对面传来去开车的阿毛的声音。陈景浩轻“嗯”一声。
“太便宜他了吧!?”
看着久未发动车子白王冠处,陈景浩沉默,说:“希望他别想不开,一不小心出了车祸!”
“嘭”的一声,把刚讲完话的陈景浩吓了一大跳,望到自家本田车撞上了白王冠的车子,想到刚才阿毛冒出来的“明白”回过来了味,手机“啪”一声摔在地上,嘴上骂咧咧叫出好几声脏话。
“XX你老母的OO!”陈景浩急忙跑去查看。
阿毛晕哉晕哉打开车门,走了两步差点栽倒,刚稳住猛地挨了一脚,这次确实是来了个狗啃泥。
陈景浩怒问道:“你狗日的在干什么?想杀人吗?”
“老大,不是你叫我这么做的吗?”阿毛弱弱应道,有点后怕地在地上不敢站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刚才电话里你不是给了我暗示了嘛!”
“噗噗~”又是大大的两脚踢在身上。陈景浩几乎发狂道:“暗示你妹!赶快看看出人命没?”阿毛闻言脸色更加苍白,连忙起身跟上与陈景浩一起踹开碎了一地玻璃的车门。
入眼的是血流不止,里面东西也是一片狼藉。“还愣着干什么?”陈景浩怒吼道:“赶紧把车开来,送医院!”
“一群饭桶~都傻愣站着看啥?把面包车开过来啊!”阿毛边夹着脖子拨打着急救电话,边拿着好不容易扒出来的干净布料帮忙止着白王冠额头上的血,对那些大眼瞪小眼的手下们嚷道。
经过将近三个小时的抢救,白王冠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当田文田急匆匆走进病房,已是深夜三点,看着全身打着石膏的白王冠,心里一阵酸楚。猛抓住提起陈景浩衣领大吼:“你们究竟怎么回事?小白怎么搞成这样子?你说啊!说啊~~~”
陈景浩撇撇嘴,将脸扭向一边懒得理会这个疯子,抵不住田文田愤怒喷火的吃人眼神,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等田文田冷静后,陈景浩简单说了下情况,对坐在床头上的田文田道:“全身受伤严重,仍处在昏迷中,可能很久才会醒来…还是通知一下家属吧!”见田文田没理睬补充道:“钱已经交付了,对此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不必了!”田文田淡淡道:“你可以走了,以后我不希望再见到你!”
在陈景浩踩着响亮的皮鞋声闷头闪人走了之后,田文田对着手机看了看电话簿中欧阳佩佩的号码,点了点没等呼声响起急忙摁断。呆愣望着白王冠凄惨的模样,一阵哀叹。综陈景浩的所述,估计这件事最好不要告诉欧阳佩佩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