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我说过的话?我想了想,立马想到了。
“去你那儿?”我问。
阿茹嗯了一声,然后说:“其实那是我师父的地盘,不过他经常不在那,所以她让我帮他管”
此时我心里又有一个疑问:“你师父应该不是人吧?”
阿茹嘿嘿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啦,你快点吧。”
这丫还跟我卖关子,我也是呵呵一笑,然后慢慢的把阿茹放了下来。
阿茹大叫:“你干什么?”
我不之声,心里默念翅膀出来…
刚这样一想我背后又热了起来,不一会这翅膀又长了翅膀。
此时旁边的阿茹睁大了眼睛,激动的大叫着:“夜骷神翼!”
“你怎么会有夜骷神翼?难道是我师父给你的?他怎么能把这个宝物给你了?”阿茹说着,还特埋怨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我抢了她的东西一样。
我特无语,得个宝贝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让别人看见还大呼小叫的…
“夜骷神翼?很厉害吗?”我冲着阿茹问。
阿茹点了点头,不过又连忙摇了摇头,脸上也有些无奈,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先给你就一个关于夜骷神翼的故事吧”阿茹终于开了口。
在上古的魔界中,有一位魔君叫夜骷,夜骷不是什么将军,不过却喜欢习武,所以在当时的魔界,夜骷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在魔界里能打过他的不超过三个,其中一个便是当时的魔皇,夜锰。
夜锰和夜骷是亲堂兄弟,由于在魔界两个人的能力都特别好,老魔皇去世后在魔界选举新魔皇的时候夜骷和夜锰同时晋了级。
夜锰生性奸诈,而夜骷则厚重,夜锰借着两人晋级庆功宴为理由,给夜骷敬了一杯有毒的酒,不过毕竟是兄弟,那毒只能毒伤他,毒不死。
夜骷很聪明,他看出夜锰给他的是一杯毒酒,于是动了一点小心机,把酒含在嘴里但是不吞下去,找个机会然后吐了出来。
到他俩对决的头一天晚上,压根没有中毒的夜骷躺在床上,他有些想不通,魔皇的位置虽然很好,不过自己的兄弟竟然能为了这个位置而害自己,当时年轻气盛的他感觉有些害怕。
不一会,门响了,夜骷开了门,只见夜锰低着头走了进来,夜骷不敢让夜锰知道自己没中毒,所以装得病怏怏的,没想到的是夜锰这次来是向夜骷坦白道歉的,还把解药送了过来。
这让一直以兄弟情为重的夜骷特别感动,于是在比赛当天故意输给夜锰,夜锰为了感激夜骷,便送给他一个银白色的神翼,并且以夜骷的名字命名。
以兆魔界,见此神翼就当见魔皇,至于我问阿茹的问题便是这样回答的,夜骷神翼并不厉害,不过是一种魔中贵族的象征,贵族到什么程度?除了魔皇,没人能管到他。
我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难怪阿茹会这样,原来这神翼来头不小啊!可是阿茹的师父闵门卿为什么要送给我呢?还有,闵门卿能有这样的宝物,那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呢?
此时一个个问题围绕着我,不敢多想,我抱着阿茹便往収山飞去。
飞了三个时辰,我们便到了収山的山脚下。
我望着収山,没想到过了几年之后我还会再回来,好像当初被赶出収山就是因为阿茹吧?
阿茹冲我咧咧一笑,这搞得我特别尴尬,带个女魔回収山,真是头一兆啊。
很快,我便背着阿茹往収山的山顶走去。
走了二十来分钟后我终于爬了上来,至于阿茹她就一直紧紧抱着我的抱着,好像很怕掉下去一样。
“収山弟子听令,布阵!”
一上来我就听见了这样一句话。
此时几十个収山弟子把我和阿茹围了起来,一个个的手里都拿着家伙,有的在地上画符,有的着拿着一根红线在地上绕,此时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収山弟子向这个阵里走了进来。
“刚刚感应道山下来了两个妖怪,这才让収山弟子布阵来迎接你们啊”这人笑道。
“接你麻痹,老子是人好不好!”我骂道。
“噢?”这人惊讶了一下:“原来是半人半妖啊!稀罕,实属稀罕!”
这时,一个穿着红色道袍的人又冲这里走了过来,他后面还跟着几个年轻的弟子。
“都他娘的给老子闪开!也不看看是谁徒弟来了”这个男子大叫道。
我一看,师父!
此时围在我旁边的这些弟子都往便靠了靠:“师伯好”
师父不理他们,直接向我走过来,看了看我背上的阿茹说:“怎么还把这女娃子带上来了,快,到我房间来”
说着,师父就在前面带路,而我则跟了上去。
师父后面跟着几个弟子,不过师姐却不在里面,有几个弟子看我背着妖怪,一个个不解的看着师父,估计在想怎么把这妖怪放进来了。
而我却没理会这些世俗的眼光,不明白问我师父去啊。
师父带着我到他的房间,不过不是之前那个,估计是嫌那个太旧了吧,想换个新的。
我们一到门口门就开了,开门的正是师姐。
“子希,你怎么来了?”师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来。
我现在没跟师姐解释这么多,师父则吩咐他后面的这些弟子离开,然后带我进了屋,关上门。
我把阿茹放在师父的床上,本想扶她躺下的,不过她硬是要坐着。
我也不勉强。
“你们是为栩情来的吧?”师父看着我问。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说。
这时师姐给我和师父倒了一杯茶,她知道阿茹是妖怪不喝茶,所以没给她倒,见我和师父正在聊一个重要的话题所以暂时也没打扰我们,只是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虽然很疑惑,不过阿茹却一脸淡然的样子,好像她知道师父怎么知道我们是来找师父的…
有点迷糊。
师父笑了笑,说:“既然我们救回了她,那她这段时间的遭遇我们第一时间就要弄清楚,免得节外生枝。”
我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那师父呢?”
“噢?”师父看了我一眼,问;“栩情怎么又成你师父了?”
我暗道麻烦,这都是多久的事了,不过既然师父问,那我不能不说吧,于是我就简单的说了一下。
说完,师父点了点头,又看着阿茹问:“你不知道収山是做什么的吗?怎么把她带来了,倘若刚才不是我去得及时,估计她已经被扔进锁妖塔了吧。”
我又一阵无语,连忙又把阿茹到这来的原因告诉了师父。
“原来她被栩情救过啊,看来姑娘你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啊,行吧,你们随我来,我带你们去看看栩情。‘’
师父说完,还叹了口气。
我暗道不好,难道师父还没醒?或者…
一路上,我和师姐也聊了很多,不过师姐就是不跟我说师父的情况,说师父是収山以前的掌门,普通弟子不能过问这些事。
我点了点头,看向阿茹,阿茹从上収山到现在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后来我才知道,収山本就是收妖灭鬼的门派,这座山的风水很好,一般的邪煞根本不能接近,即使是阿茹到这,因为自身有伤,再加上収山的辟邪灵气压抑,使阿茹说一句话的特别难。
师父带着我们来到収山的后院,推开了第二间房:“到了。”
说完,师父又带着我们走了进去。
一进门我就发现,师父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压根就没醒过一样,而旁边除了一盏灯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顿时就怒了,大吼道:“你们就这样对她的啊!她以前也是収山的人啊!”
师父脸色很淡定,冲着我说:“与其关心这个还不如关心怎么才能把她弄醒吧,她早就不是収山的人了,収山这么做已经够仁义了”
“她怎么还没醒?”我问。
这时久久没有说话的阿茹开口了:“被溟河所至伤要醒了是没那么容易的,你看她本身没有什么伤,可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已经醒了,而且还过得很好。可过了这么久她还没死,那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说完几句,阿茹便气喘吁吁起来,我呶呶嘴,示意让阿茹好好休息。
不过阿茹说的是什么意思?
“収山长老念在她也曾是収山的人,所以用符咒把她的肉身和魂魄连在一起了,所以她不会死,不过这个符最多只能维持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之内她还醒不过来那収山也不会在帮她了。”
‘’毕竟这符也是収山的法宝,为了一个不是収山的人用了它,不划算。‘’师父回应着阿茹,同时还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问:“那怎么才能把她叫醒啊?”
我冲他们三个都看了看,阿茹和师姐直接就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唯独师父则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师父拿出一根银针,说:“要想救醒她那就得进入她的梦,找到她,然后说服她,让她跟你走。”
“那我要怎么进去?”我问。
师父拿着银针向我走了过来:“只需用这根银针把你的三魂七魄中的识魂取出来,然后放进她的识魂就行了,到时候如果你说服了她只要她一醒那你自然就会醒。”
说到这师父顿了顿:“不过如果你不能说服她那你就永远出不来了,你得想清楚要不要去。”
说完,师父也不说话,就等着我的答复。
我看了看阿茹,阿茹对这件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不过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又或许,她是尊重我的选择,况且师父曾经救过她,她也不能说什么。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师父对这件事怎么一点都不反对啊?还吧救醒她的方法给我,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冲阿茹笑了笑,说:“等着我,如果十天之内出不来,你就自己回去吧”
阿茹没说话,依然是刚才那副表情。
“行了,让我进去吧”我说。
师父点了点头,然后拿出银针向我的太阳穴刺去,不一会我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