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德祐看凌寒不顺眼,凌寒看宫德祐就顺眼吗?宫德祐带着假意的微笑,迎上来后,还没说一句话,凌寒就没好气地道:“宫德祐,秦澜没跟你说么,她让我跟她回家,不需要你了,你走吧!”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名字,要叫我老师!”秦澜气呼呼地道。给力文学网
凌寒冲着秦澜邪邪的笑了下,马上就是男女朋友了,是不该叫名字,不过也不应该叫老师,应该叫宝贝,小甜甜啥的才对,“小宝贝,咱们走吧。”
秦澜一个趔趄,险些就倒在地上,这个小坏蛋,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气死啦,气死啦!
“秦澜,你真这么决定了?”宫德祐问道。
“别听他胡说,走吧!”秦澜把拉杆箱交给宫德祐,就坐到了宫德祐的车上。
宫德祐明白了,这凌寒死皮赖脸的缠着秦澜,而秦澜依旧坚持让他跟着回家。宫德祐得意的就像是一个胜利者,把秦澜的拉杆箱放到悍马越野车的后备箱,神采奕奕地说道:“我相信秦澜的眼光是正确的,所以我劝你一句,还是不要自不量力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比你差么?”凌寒走过去,宫德祐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没办法,这是个妖孽,要是单打独斗的话,宫德祐自知只有挨虐的份儿。
“你还算有自知自明……啊!”宫德祐说了一半,凌寒突然打出一记手刀,让他应声倒地。
坐在车里的秦澜,全都看见了,她跳下车,叫了好几声,也没能把宫德祐叫醒,她责备道:“凌寒,你对他做了什么?”
“就只是让他睡会而已,不是你说的么,除非宫德祐不能跟你回家,你才让我跟着回去。.现在好了,他到天黑之前,是醒不来了。走吧,再晚飞机就要起飞了。”凌寒从宫德祐的后备箱里,把秦澜的行李拿出来,也不管秦澜答不答应,就拉着秦澜,上了一辆出租车。
凌寒太简单粗暴了,以至于秦澜都没反应过来,出租车就开出去好远。
“停车,我要下车!”秦澜很生气地说道。
“别停车,继续向前开。”凌寒立马说道。
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小两口闹别扭的事情,他见得多了。一般这种情况下,他都不会停车。因为他知道,只要男人哄几句,女人就能开心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司机不停车,秦澜气的掐了一下凌寒的大腿,“凌寒,你再这么胡闹,我可真生气了!”
“嘶!”凌寒疼的龇牙咧嘴,揉了好一会儿,坏坏的一笑,“我以为你一直都在生气,原来是装出来的啊。”
“你……”秦澜真有一种想要掐死凌寒的冲动,她很生气,尤其是现在,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种生气,又不像是真的生气,只是觉得有些荒唐而已。
凌寒拿出来几盒东西,秦澜一看,立马羞得小脸儿通红。虽然她没接触过这种东西,但她见过啊,这是避孕、套,没错,这是**。
“这个小坏蛋,这时候拿这个东西做什么?天呐!难道他想对我……”秦澜吓得不知所措,可让她哭笑不得的是,她的心里,竟然还隐隐有一点期待,“天呐!秦澜,你在期待什么,难道你还想被这个小坏蛋,给……疯了,你真是疯了!”
正当秦澜胡思乱想时,凌寒解释道:“这都是刚才我从宫德祐身上翻出来的,可见他心里打了什么坏主意!”
“真的?”秦澜脸色一惊,看凌寒说的这么认真,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这让她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幸好没让宫德祐跟着回家,不然的话,真被他给那个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
“所以,只能让这个小坏蛋跟着回去了吗?好像也只有这样了,虽然这个小坏蛋也不怎么纯洁,但是被他那个,总比被宫德祐那个要好。呸呸呸!秦澜,你疯了吧,这个小坏蛋要是敢动你,你死也不能答应,对,就跟他同归于尽!”秦澜觉得自己想多了,比起宫德祐,凌寒好了很多,不是吗?
可是秦澜刚在心里夸奖完了凌寒,凌寒就把那些避、孕套,装进口袋里,秦澜心里又紧张起来,试着问道:“你拿它做什么?”
“因为我比宫德祐还不要脸啊,嘻嘻!”凌寒咧嘴一笑,他什么意思,宫德祐打秦澜的坏主意,难道他也打秦澜的坏主意吗?
“死一边去,再胡说八道,我真的再也不理你了!”秦澜把小脸儿扭到一边,却忍不住笑起来。要是换一个人对她这样说话,她一定会很生气,可对凌寒,还是气不起来。她可不觉得对凌寒这么特殊,是有了别的情感,只觉得凌寒就是在开玩笑,不能当真罢了。
凌寒开玩笑了吗?他说的很认真!
出租车去的不是机场,而是高铁。秦澜的老家在一座小县城,那里没有机场,只有高铁。不过,距离江北也就三百多公里,不了两个小时。
原本秦澜和宫德祐是想开车回去的,找了一个对象,要是连辆车都没有,父母一定看不上,自己也会觉得很没面子。可是现在宫德祐去不了,换成了凌寒,而凌寒又没有车,只能坐动车回去了。
当然,秦澜不是那种物质女。这是找人假扮男友,才会在意面子。以后真找男友的话,就算对方穷的一无所有,只要她喜欢,她也会义无反顾的跟对方在一起。
“早说啊,早知道我就开辆车了,这样弄得我也很没面子啊。”凌寒还抱怨起来了,秦澜气的踢了他一脚。
“你有驾照吗?”
“没有。”
“那你想无照驾驶吗?”
“也是啊,哈哈,那就坐动车吧。”
凌寒追上秦澜,圈住秦澜的水蛇小腰,立马被秦澜推开。可凌寒坚持不懈,连着几次,最后秦澜只能让凌寒这样搂着了。
现在都是‘男女朋友’了,让他搂一下也没什么,就当是见父母之前的练习了,秦澜这样想着,心里也舒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