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阿希姆中尉,您需要去考检一下奥斯维辛集中营吗?”戴维小心翼翼的看着派普问。〔顺便推荐下:,大家支持哟!〕
“阿尔伯特部长到了吗?”派普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建筑图问。
戴维点了点头:“阿尔伯特部长已经在‘门’口了。”
“让他进来吧!”说着他放下手中的图纸,站了起来。
戴维微微低头,慢慢的走了出去。直到‘门’再次被敲响,那人却是走了进来。
“约阿希姆中尉,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人互相行了抬手礼后,派普便客气的让他入座。
“约阿希姆中尉,不知道今天让我来?”施佩尔有些‘弄’不清面前这个年轻男子的举动。他微微抬眸,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松了松领口,来缓解着压抑的氛围。
派普拿起桌上的建筑图纸:“阿尔伯特部长,听说你画画很好?”
施佩尔眯着眼睛看着派普手中的图纸,有些惊愕,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交’给元首的设计图纸,竟然到了他手里。
“约阿希姆中尉可能不知道,我学的是建筑学,不过,你手上那张图纸只是我的初稿。”说着他有着骄傲的看着派普。
他也同样出生名‘门’,甚至不比眼前这个小子差,可当他看到图纸出现在他手里时,他就觉得自己的地位收到了威胁。
元首非常看中自己,可同时也非常看中自己面前这个俊美的过分的男人。这个被元首称为亚特兰蒂斯最纯种的血统的男人。
他一向骄傲,虽然自己只是一个建筑师,但是也同样让元首赏识自己,况且,元首也非常相信他,让他做了装备部副部长,可他也有自己的兴趣。而这次奥斯维辛集中营却是他最近的兴趣之一。
“你这次设计图,大概什么时候能完成,阿尔伯特部长?”派普漫不经心的问道。
施佩尔听了他的话,则是犹豫了起来,片刻,开口道:“我必须见到场地才可以作出规划。”
派普勾起嘴‘唇’:“阿尔伯特部长接下来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施佩尔皱了皱眉思虑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怎么了,约阿希姆中尉?”
“跟我去一趟奥斯维辛!”话语是肯定的语气,派普却是一点都没有给施佩尔犹豫的机会,他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军帽,转头道:“阿尔伯特部长,我在楼下等你!”说着关上‘门’,只留下一脸呆滞的施佩尔。
施佩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没有缓过来,他什么时候答应他去了!这个约阿希姆,竟然比他还要傲慢!
他坐在位子上,看着手中的图纸,有些不满。不过这个情绪却在戴维敲‘门’进来的时候被打断。
“阿尔伯特部长,约阿希姆中尉说,如果您在不下去,可能就搭不上这次的顺风车了。”
施佩尔皱着眉看了戴维一眼,终是没有办法,拿起图纸,转身下了楼。
派普坐在车里,看着下来的施佩尔微微一笑:“阿尔伯特部长,希望我们能有一个愉快的合作!”
戴维颇为机灵的打开车‘门’,朝着施佩尔点了点头,无奈的他就像一个鸭子,被赶上架一般。抬步坐进车里,不久,车子便缓缓开动了。
一路无语,车子开到了郊外停了下来。而车内的施佩尔没等戴维过来,便径自打开了车‘门’,他看了眼同时下车的派普道:“这就是奥斯维辛一号的建筑基地?”
派普穿上大衣,笑着说:“怎么,阿尔伯特部长觉得不满意?”
“并不是不满意,我听说这原先是个马场?”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资料。
“莫非关押囚犯的地方还要是足球场吗?阿尔伯特部长。”派普眼眸泛着冰冷的蓝光嘲讽的说道。
施佩尔心里一紧,他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有些想扯开这个话题。
“元首说要在自己建造一个工厂?”他走上土坡看了眼这里的环境道。
“是的,你有好的意见吗?”派普随意的坐在土坡上,那样子竟是让施佩尔有些惊讶。
他一个贵族,竟然不分场合的坐在这么脏的土坡上,还这么淡然。关键就算他坐在那里,也还是那么优雅。仿佛他坐的不是土坡,而是一张非常贵重的椅子。
“好吧,约阿希姆中尉,我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毕竟我现在脑海里已经有了奥斯维辛一号的雏形。”
他站在那里,有些格格不入,犹豫片刻后,他也坐下了。
“等你设计图完成后,这里将同时开设两道铁路,方便来运送拿着犹太人。”说着派普挑了挑眉,看了眼同样坐下的施佩尔。
“听说这次还有毒气室?”施佩尔看了眼手中的文件,好奇得问。
“阿尔伯特部长,我想这些你并不该过问!”派普的语气冷了下来,蓝眸凌厉的看了眼施佩尔。那眼神,竟是让身子一僵。
“约阿希姆中尉,如果不了解这些我是不会去建造的!你知道的!”他虽然忌讳他的目光,不过他也不会做一些违背他原则的事情。
就比如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去画设计图。或者让他去完成这个建筑,这个底线谁都没有触碰过,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嚣张了。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元首就是喜欢嚣张的人。现在看来,他被元首看中,也不止是家里的原因,大部队估计都是他这个做事态度吧。不过,他这个‘性’格,欣赏的人欣赏,不欣赏的人,怎么看都是一个高贵的傲慢狂。
“阿尔伯特部长,你确定你想听?这可是一级机密!”他‘摸’了‘摸’袖扣,转头看了眼施佩尔,语气冷淡,却让施佩尔更加愤愤不平起来。
明明他才是元首的左手,为什么现在这件事需要他来告诉自己?难道元首对自己不信任,失望了?
不可能啊,他最近忙着重新规划柏林的设计,当然,他的设计绝对会超过罗马和巴黎,可是就这么几个月的时间,他竟然被元首排除在外了?
不甘心的情绪蔓延在施佩尔的内心中,虽然有些怀疑,但他还是开口道:“约阿希姆中尉,我想我有权利知道。”
“好吧,虽然很遗憾,但是我好像实在阻止不了阿尔伯特部长的好奇心了。”
派普挑了挑眉接着道:“那么请告诉我,你想听大人的处理方式,还是孩子的处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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