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还没有宣布结束,这家伙就来不及似的要带自己走。太嚣张了!
曲萍还没有反应过来,蒋华已然行于跟前。他牵过曲萍的小手,笑着往外走。
“喂喂喂!这样不妥!还没有结束呢......”曲萍挣扎着。
“走了走了!老子饿死了!”蒋华一停,坏坏的笑:“你不想走,是不是想让老子抱你啊?十分乐意!”
“......”
这家伙坏起来也是没原则了!
曲萍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由着蒋华拖着自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会议室,连扭头跟蓝骞、楚豪等人告别都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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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被蒋华当小猪一样,喂得撑撑的,曲萍连晚饭也没有欲望了。
晚餐蒋华还要带曲萍去私人厨房,曲萍死活不肯,又哭又闹,还答应他明天中午肯定陪他,蒋华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她回家。
回到家,孩子们和婆婆已经出门了,省宽在画室忙。
曲萍轻轻推开门,男人高大的身躯正背对着他,他正一手拿着调色板,一手在画板上涂涂抹抹。
爱画画的男生,真的很帅很有才!
一个观察的眼神、一个绘画的动作,或者再调一笔颜料,
透过发丝专注的看着你,再把你画下来,
或许你自己都没发现,爱画画的男生有这些撩人的瞬间。
就像网上说的,喜欢画画的男人,是善于思想的。
他未必学识渊博,却习惯在阅读中感悟,在寂静中思想,在回眸中提升。
凝望,他从容的神态中显示出丰厚的阅历;
聆听,他坚定的步履下沉淀出悠远的底蕴;
沉湎,他行云流水的文思中涌动出桀骜不逊的刚强。
此刻,曲萍的心都酥了!
她爱这个男人!这个能文能武、顶天立地,又将她疼进心窝窝里的魅力大叔。
曲萍蹑手蹑脚靠近他,见他又在画田野。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稿了,她不明白同样一幅画,他为什么能重复画这么多次。
“老公!”曲萍从背后环腰抱住了他。
省宽被曲萍的亲昵和乖巧意外到。
从小女人一出电梯他就已经看到了,他故作不知,想不到她第一次主动跑上来亲近自己。
莫非,做贼心虚?
思之,省宽身体一紧,有些不悦。
“老公,今天这么勤奋啊!拼命赚钱养家啊?”曲萍并没有发现异常,甜甜的笑着。
小脑袋从他身侧伸出来,看着画:“咦,这幅不一样了!上面留了空位,打算画什么?”
省宽平视着前方,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漠的问:“晚饭怎么不吃?不怕胃饿坏了吗?”
“现在肚子好饱好饱,晚点再说。中午跟华仔一起吃了的饭,他刚从非洲回来,接风洗尘。”曲萍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哦!”省宽的语气暖了些。
小女人不藏着掖着,表示她心里没鬼。对此省宽开心!
曲萍将脑袋贴在省宽的后背上,轻轻摩擦,像只慵懒的小猫。
“老公,不许生气哦!我们只是吃了顿饭,聊了个天。没有任何不轨的举动哦。”曲萍喃喃着。
她当然不会告诉臭男人蒋华硬塞了条项链给她,上面的砖石跟鸽子蛋一样大。为此她还去租了个保险箱保存着,真是败家。
省宽扁了扁嘴,又开始不悦了。
当他不知道吗?
竞标现场甜蜜相拥,四目相对温情脉脉,那是朋友间该有的吗?
他当时直接爆炸了,恨不得闯进去把蒋华暴揍一顿,再把小东西扛出来扔到床上,狠狠教训她,让她这几天都下不得床。
可终是被理智强压下去!
他这个时候出手,势必会重挫蒋华。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伤了蒋华。
他更舍不得再次伤了小东西。上次山庄之事让他心有余悸,他不敢再施虐于她。
见省宽还是不搭理她,只是自顾自继续涂着画板,曲萍知道他不高兴。
这个醋缸!自己都坦白交代了,他还生什么气呢?
曲萍挪着身体,将自己移到他怀里。省宽也因此被迫停下了手头的活,他将手里的工具放到画架上,微微侧身,不想跟她说话。
“不许不理我!”曲萍不依的撒娇,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固定在自己面前:“看着我看着我嘛!”
省宽便被迫看着曲萍,但是眼神很淡然。
“不许吃醋!不许生气!”曲萍霸道的命令着。
闻言,省宽气不过,咬牙说:“如果我也找个女闺蜜,动不动就搂搂抱抱,动不动就单独去吃饭,你还会大度的一点情绪也没有吗?”
曲萍一怔,随即恬不知耻的凑上前,亲亲省宽的薄唇,耍无赖:“不行不行!当然不行!那样我会吃醋的,我会生气的。”
省宽被她亲的心痒痒,大掌拖住曲萍的臀部,将她抱起,紧紧的搂进自己的怀里。曲萍就像只无尾熊似的,挂在了省宽身上。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小东西你真是越来越霸道,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省宽剑眉微蹙,凶巴巴的瞪着怀里的小女人。
曲萍吐吐小舌头,坏坏的叫嚣着:“当然了!我和蒋华十几年的闺蜜了,要有什么早就没你的事了。我能守住自己的心,有分寸,有底限,绝不做对不起家庭的事,对不起婚姻的事。你就不同了!”
“我怎么就不同了?”省宽不服。小东西明明强词夺理,却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让他气岔。
曲萍伸手捏捏省宽尖挺的鼻尖,讥笑道:“你这个家伙精虫上脑,不管不顾,先攻城略地了再说。什么道德、什么理智,估计早就被你抛之脑后了。”
“你!”省宽被曲萍的说法气得内伤,忍不住狠狠的掐了把她手感超佳的臀部:
“你当我是色狼啊,看到女人就发情?可恶的小东西,我只被你迷倒神魂颠倒,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我只想睡你。我这辈子也就睡了你这一个女人,这点,你竟然到现在都不相信?”
“啊!好疼!”曲萍吃痛的娇呼一声,可心里却甜甜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臭男人唯一的女人,因为无处求证。可是她知道臭男人对他们的婚姻很忠诚,对她的感情也很真挚。
至少他们俩在一起时,她看到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即使再美的女人在他面前,他也目不斜视,从无非之想。
连方菲这样姿色上成、千娇百媚的千金大小姐,不惜利用媚药投怀送抱,都能被他使了调包计换掉,还能有什么样的女人能入得他的眼呢?
“你的小pp能有我的心疼吗?”省宽凶她,大掌却轻轻的揉了揉刚刚掐过的地方。
小东西是豆腐做得吗?怎么永远这么嫩呢?他只要稍一用力,就像会弄坏她似的。
曲萍则舔着脸,没皮没脸的又亲香嫩的红唇送上去:“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相信你了,好不好?我们相互相信,给予对方充分的尊重好吗?我和蒋华将会是一辈子的朋友,永远都会是。求求你,别让我失去这个朋友好不好?”
省宽被曲萍亲得浑身燥热。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为了让自己答应她跟蒋华继续往来,竟然色诱自己,那么他怎么能驳了她的美意呢?
他反身将曲萍抵在墙上,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凶狠霸道。
曲萍并没有要色诱省宽的意思,只是刚刚被他迷到了,心驰神往,忍不住亲亲他而已。
想不到这臭男人,一点就炸,而且这火焰越烧越旺,只至将她烧成灰烬。
......
卧室里,一室旖旎,暧昧的气息到处流转。
“你这个坏蛋!又欺负人!”曲萍恨得只咬牙。
曲萍死活都不要在画室里,然后臭男人就像扛炸药包似的将她扛回了卧室,那猴急的样子,那呼呼的又响又急促的喘气声,让曲萍害怕,她可以预计接下来的盛况。
果不其然,这场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战役,让她晕厥过好几次。现在身体像被掏空了似的,浑身酸胀,有气无力,再加上肚子饿了,她是一动都不想动了。
“明明是你自己勾引我,现在吃饱喝足了反而又怨起我来了,老婆你这样也太厚道了!”省宽饱食餍足后,神情气爽,故意逗弄曲萍。
曲萍又气又羞,卯足了劲,小腿踢了省宽一下,以示抗议。
“刚才还一个劲的求饶,原来都是装的。来来来,我们继续。”臭男人随即扑上来。
“啊!不要!不要!”曲萍吓得连连尖叫:“老公求你放过我!我肚子好饿啊!我要吃饭!”
“你有包子,我有油条豆浆,不会饿的。”臭男人邪恶的笑着,无耻之极。
“你个坏蛋,你好下流了!”曲萍被他说得脸都红了,不依的推着他。
正时,曲萍的肚子很合时宜的叫起来。
“今天就放过你!下次要把欠我的补回来。”省宽终是心疼她的胃,起身抱着曲萍进了浴室。
等他们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正想去厨房吃饭时,省母和孩子们回来了。
“这都七点多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吗?”省母狐疑的在俩人身上打转:“你们刚刚在干嘛?”
“爸爸陪妈妈在跑步!妈妈的脸好红啊!”悦悦向奶奶汇总。
曲萍羞得脸更红了,藏在省宽大掌里的小手轻挠着他,省宽便会意了。
“我们吃过了,妈!画廊有生意,我们要过去一下。辛苦您照看一下孩子们。”省宽恭敬的对母亲说。
省母将信将疑的看着俩人,总觉得儿子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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