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会喝!”曲萍扁着嘴,可怜巴巴的说。
正当她进退两难时,手中一轻,原来是楚豪拿过她的杯子,一仰头,杯中酒一干二净。
而那嘴唇碰到的地方还是曲萍喝过的。
“嘶—”
几乎能听到全场倒吸气的声音。
楚豪这是……?
“人家小姑娘不会喝酒,你们就不要为难她了!”楚豪将杯子放桌上一放,打了个酒嗝,笑着说。
曲萍羞得都要钻到在桌子底下去了,这下子真是百口莫辩了。
“楚总,海量!”技术部老总第一个出声打了个圆场。
楚豪这家伙,护人护得紧着呢,自己可别好心帮了倒忙。
众人遂回过神,跟着起哄。
“曲小姐,还不快点谢谢我们楚总的怜香惜玉。”有人嚷嚷,故意营造暧昧的氛围。
酒桌上本就兴逢场作戏的调调,更何况楚豪这个大boss已经表现出他对曲萍的特别照顾,众人自然是顺水推舟了。
“谢谢楚总!”曲萍红着脸说。
“你们这些家伙,不要乱开玩笑,小心我削你们。”楚豪又打了一个酒嗝,粗声吓唬那些起哄的,众人笑着投降。
随后楚豪温和的对曲萍说:“曲小姐,坐啊!”
曲萍点点头,身体僵硬的坐回椅子上。
其后众人的话题也没再围绕着曲萍转,可是曲萍却如坐针毡,她总觉得大家都有拿异样的眼神审视她和楚豪。
而是身边的楚豪直勾勾的盯着她,更是让她坐立难安。
楚豪喝了混合酒后,意识越来越模糊,神智越来越不清醒。
他已经分不清楚虚幻和现实,他只知道一旁让她魂牵梦萦的女孩子,那姣好的容颜,那美妙的身段,清雅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亲近。
“楚总,您是不是醉了?”曲萍怕怕。
万一他醉得稀里糊涂的,做出逾越的行为或者是将他们的关系公布开,那就麻烦了,所以曲萍得赶紧让他清醒清醒。
楚豪摇摇头,盯着曲萍,醉熏熏的痴笑着:“酒不醉人,人自醉!”
曲萍心里暗暗叫苦。
“来来来!为人自醉干杯!”技术部老总起身,摇摇晃晃的向楚豪敬酒。
一个手脚不稳,技术部老总杯里的酒便泼在了楚豪身上。
技术部老总遂手忙脚乱用湿巾擦拭着,楚豪迷迷糊糊说没事。
曲萍见众人也喝得差不多了,遂轻声跟楚豪提议早点结束。楚豪笑嘻嘻的看着曲萍,大着舌头说“好”。
唤来罗献勤,曲萍和他一起将楚豪架到车上,代驾送他回去。
临走前楚豪还拉着曲萍的手不肯放,曲萍挣扎着。罗献勤笑嘻嘻替她解了围,
好不容易送走了楚豪,曲萍揉揉了酸胀的肩膀。
那家伙重死了,明明罗献勤在侧,他偏偏要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害得她要半边瘫了。以后不敢陪他喝酒了,男人醉后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曲萍打了个的,刚到家楼下,竟然接到了琼丝雅丽的电话。
原来琼丝雅丽胃疼的厉害,被人送到医院,希望曲萍过去陪她。于是曲萍又急急的赶去医院。
远远就瞧见高冷男陪在琼丝雅丽旁边,曲萍一阵意外,随即便明白了。
他们被震亚集团安排在统一的公寓里,琼丝雅丽身体不适,正好被高冷男碰见,于是便送她来医院。
“我在这里也没熟人,只能找你。”琼丝雅丽推了推镜框,强掩着不自然说。
曲萍明白,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琼丝雅丽是不会找她帮忙的。
“我走了。”高冷男目光未在曲萍身上作半刻停留就抬腿便走。
高冷男也是一脸的红晕,看来晚上喝得不少。可能怕在曲萍面前丢了他的冷傲。
“他这人还不坏!”曲萍嘟喃了一句。
“你也不坏!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琼丝雅丽跟了一句。
曲萍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一直这样对你的胃吗?”
“挂一针不就没事了。”琼丝雅丽耸耸肩。
曲萍无语,陪着她挂点滴。期间俩人没有交聊。琼丝雅丽玩着手游,曲萍则码着字。
省宽来了电话,一听曲萍在医院陪同事挂针,两个女人还喝过酒,一脚油门就过来了,顺带给他们带了夜宵过来。
琼丝雅丽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不单单是因为省宽高大英武的外型,
不单单是因为一个铁骨铮铮的肌肉男深夜给两个女人提来宵夜,
主要是因为那个前一刻还走路带风、霸气侧漏的男人,在见到曲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后,就秒变成温顺的绵羊先生,她终于见识了百刚炼成绕指柔的全过程。
“晚上又喝酒,回家看我不收拾你。”角落里,省宽替曲萍拿着水晶饺,俊目圆瞪。
“一点点嘛!”曲萍小嘴塞满食物圆鼓鼓的,心虚的嗯哼着。
“一出去就野,不知道自己胃不好,还喝酒?就该每天把你捆在家里。”省宽牙龈痒。
“霸道!野蛮!”曲萍撅撅嘴,冲省宽做了个鬼脸。
唇瓣本就红润,在油渍的滋润下更是娇艳诱人,省宽喉结滚了滚,艰难的咽了口水。
“等一下野蛮给你看!”省宽贴着她的耳畔,坏坏的说。
曲萍一怔,下意识的看了下不远处的琼丝雅丽,确认她没听到臭男人的发浪后,踢了他一脚,美目嗔怪的瞪着她。
一直到十一点,点滴才挂好。
俩人送琼丝雅丽到门口,主要是省宽怕曲萍一个人乘电梯害怕。
琼丝雅丽耸耸肩,被省宽的肉麻雷到。她独来独往30多年,加班到深夜回家也是家常便饭,都没见被鬼逮去,这男人也实在太小心翼翼了。
“谢谢啦!”琼丝雅丽扯了扯嘴角,淡然的说。
“明天一定记得要吃早饭!”曲萍忍不住又唠叨一句。
“走吧!”省宽受不了她的婆妈,满嘴醋味。
小东西对别人那么热心,怎么没见她对自己这么上心过。
曲萍白了他一眼,这醋缸怎么回事?连女人的醋也吃?
琼丝雅丽手指打了个“ok”便关上了门,省宽遂搂着曲萍的小腰离开。
“放手了,痒!”曲萍不依,挣扎着。
“我看你是皮痒!抛夫弃女,在外野到这个点还舍不得回家。”省宽磨着银牙。
曲萍立马闭嘴,不好招惹他。
俩人打闹的太投入,没有留意到对面的门轻轻开了一条缝,门背后那双眼睛满是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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