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没有了,我哪敢啊,我就是开玩笑问问嘛。”曲萍怯怯的回应着。“以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不喜欢。”宽严肃的说,语气很生硬。
“哦!”
好凶啊!怕怕!真的翻脸跟翻书一样快!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老公,好疼哦!”
手腕要被捏断了!曲萍壮着胆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闻声,宽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立马松开手。
曲萍白嫩的手腕上那一道道清晰的指痕,无不在指控他刚才的野蛮粗暴。
又敏感又动怒了!
自己生气时的尊容连五尺大汗都瑟瑟发抖,更何况是她这个没经历过风雨的小女人呢?肯定吓坏了!
她天天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能翻出什么浪?她也就是随口一说,撒撒娇,搏搏自己的怜爱罢了。自己就跟神经病一样乱发作,不可理喻!
一股内疚涌上心来,他秒变回老婆奴。
“疼不疼?老公揉揉。”
小心翼翼的按摩着,极尽温柔体贴,那个把曲萍宠上天的老公又回来了。
“你,人格分裂症吧?”
曲萍直接凌乱了!
前一秒还冰冷似寒冬,下一秒却温暖似春时。
“累的!饿的!晚上老婆可得给我好好治治。”宽小奶狗似的一个劲往曲萍身上黏。
我可怜的肾啊,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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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芳正烦恼着,这都两三天了,反反复复也倒腾了好几遍,怎么画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
一把火上来,她拿起剪刀把稿纸剪个稀巴烂,全部扔进垃圾桶,眼不见为净。
往榻榻米上一躺就不想动了,还是晒咸鱼舒服啊。
手机响起,是人渣汪珲,不接。
人渣锲而不舍,夺命连环扣。
“开门啊!儿子都不要了?”一接通汪珲就低吼。
景芳把手机一抛,蹦起来快速杀过去开门,打算接了儿子就关门。
“儿子呢?”翔翔不在,景芳微愣。
“我让小兄弟带他去游乐场玩了。”
一听此话,景芳就直接关门了。汪珲眼疾手快的抵住门,女人的力气哪是男人的对手,没一会儿汪珲便破门而入。
“你究竟想干嘛?”景芳低吼。
“好歹曾经夫妻一场,请我进去喝杯水总不过份吧?”汪珲痞痞的笑着。
想得美!还想喝水,给你杯毒药毒毒死算了。
景芳气急败坏的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别过头不理他。
汪珲看她气不打一处出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好笑,他随手就去关门。
“不许关门!”景芳大呼。办公室的前车之鉴让她觉得还是开着门比较安全。
汪珲耸耸肩,不关就不关,老子真要办你,一扇门能奈何得了我?
汪珲在房间里转了一圈,100平方米的空间倒是利用的很充分,两间小小的卧室,还隔了个书房,紧凑而不拥挤。
房间整洁无任何异味,一大一小两套洗漱工具,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异性用品,可见儿子说的没错,至少在这个房间里,没有异性的踪迹。
思及,汪珲心情超好,回到客厅,在沙发上慵懒的靠下,欣赏着对面的冰山美人。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给老娘滚。”终是景芳憋不住先开口。
“这么好看,永远看不够。”汪珲痞痞的说。
“老娘好不好看都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马上滚出我的家。”
“这个房子应该是你租的吧,听儿子说自他有记忆起你们就住在这里,看来你对它挺有感情的。要不,我替你买下来,算是我向你求婚的礼物。”汪珲笑着说。
“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样的话题,我是不会接受你任何东西的。”一听到求婚两字,景芳就炸毛,像是吃了死老鼠那么恶心。
“你一定要这样吗?”见景芳这么嫌弃自己,汪珲开始不高兴。
“对!一定要这样!你如果真买下它,我就搬出去住。”景芳毫不留情的说。
“搬到哪里?搬到姓方的脓包那里?”汪珲脸一沉,他开始联想翩翩。
“你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大大大脓包。”景芳呸了一声。
“我就这么差?他就那么好?”汪珲脸更沉了,满肚子的酸味,翻江倒海。
“对!人家是大主任医师,有地位有学识。而你,只不过是阴沟里的一条蛆虫,一只过街老鼠。你死了都不配有人给你送葬。”
景芳向来言辞厉害,现在更是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向汪珲胸口。扎得他生疼生疼的。
他的脸沉到底,他正整处于暴怒的边缘。
他的胸膛沉重的起伏着,里面正在翻涌着滚滚的熔岩,随时要裂控而出,疯狂的喷发出来。
汪珲猛得站起身,大步快速走到门口,一把将门关上。
随着“彭”的一声关门声,景芳终于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惹怒他了,他要打她?要杀了她?还是......
汪珲慢慢转身,双眼死死的盯住景芳,深不见底。他慢慢走向景芳,颈部的紧致感让他非常烦燥,他拉扯了一下领带,一把拽下,随手一扔,然后伸手开始慢慢解衬衫的扣子。
“你想干嘛?”景芳颤抖着问,慢慢往里屋退。
“宝贝,你不觉得得问得很可笑,孤男寡女在房间里,你说我要干什么?”汪珲的肾上腺素已经开始暴增,他的眼里已经布满了欲望。
“不可以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不知不觉景芳已经退进了最近的书房。
“不可以哪样?你以前对我可是很满意的。”汪珲一步步紧逼。
“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景芳吓得声嘶力竭的嚎叫出来,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后面就是榻榻米。
“你去告吧,去告吧。”
老子是蛆虫是老鼠对吗?老子就要看看,过了今天,姓方的还会不会要你?
汪珲的肾上腺素已经激增到极点,把他强烈的征服欲望全部调动起来。怒火、欲火让他失去思想,失去理智。
“不要!不要!”
景芳吓得脸都青了,挥舞着双手捶打着汪珲,以抵制他的进攻。可这无异于火上加油,她越反抗汪珲越兴奋,他一把抓住景芳的双手,身体往前一倾,就将景芳压倒在榻榻米上。
跟所有电视情节一样,这是少儿不宜、粗暴、野蛮、又恶心的行为,景芳泪流满面,死死反抗着,可是根本与事无补。
“你喊吧,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用。”
他一手把景芳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一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剪刀!剪刀!
景芳在榻榻米的缝隙里摸到了剪刀,是她剪完图纸随手一扔的剪刀。
这是她的救命稻草!她的救命稻草!
她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扣住剪刀,右手猛得一用力,趁汪珲不注意,挣脱出他的钳制。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狠狠得向前方一划。
毕竟是练过家子的,汪珲迅速的察觉到异样,他一个翻滚就躲过了剪刀。
景芳得空马上坐直身体,迅速锋利的刀口对着自己的喉咙。
景芳动作之作连汪珲也来不及反击,他只能半蹲在地下,死死的盯着景芳,看她的下一步反应。
“别过来别过来!”景芳大声哭嚎着。
汪珲尝试着夺掉剪刀,他站起身想靠近景芳。
“你再过来,我真的杀了我自己。”景芳吓得又把刀口往自己靠了靠。
我杀不了你,我就自杀!我不能脏了!我不能脏了!
“别别别,芳芳,你别冲动别冲动,我不过来我不过来。”汪珲这回真吓倒了,连连劝说。
景芳的倔强他是知道的,把她逼急了,她真会一抹脖子了结了自己。
他是想用强的,但他并不想她死。他还想跟她破镜重圆,还想好好疼她,还想有一个完整温馨的家。
“滚!你给我滚!”景芳哭着咆哮着。
她已经听不进什么了,她只想他马上从他面前消失,永远消失。
“好好好,我马上滚,马上滚,你不要冲动,不要冲动。”汪珲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随着大门“彭”的一声关掉,景芳虚脱了,疲劳、惊吓、委屈,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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