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武技——武者之兵
那么厉害啊，那就是它了。牧痕没来由的有点小兴奋，好像根本没注意到那所谓一千年没人动过这一句。在见到这把古老的巨尺后，牧痕也是认定了它就是属于自己的兵器，没有更适合的了。
想到这里，牧痕赶紧回过头去寻找，之前看到关于兵器的介绍时就已经注意到周边有相关的技法，不一会儿牧痕就拿出了一本书，看到书上的名字后却愣了愣，径直回到之前的拳脚类中抽出一本来到了两位老师面前。
那位和善的老师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得奇怪道：“尺法十分稀少，修成之人也不多，你若选择必然更多依靠自己摸索，你确定要学习吗？”
当然了，这玩意看起来那么厉害。牧痕心里暗暗想着，不过还是回答：“我听说自古强者都是不走寻常之路，越是艰难越是可以培养出真正杰出之人，所以我也要挑战。”
“嗯，这话对我胃口。”一边的铜铃眼老师闻言直点头，又道：“我虽不主修尺法，但对此也是有所涉猎，你若修炼时有何不通之处可尽管来找我杨征。”
“既然杨老师都认可我也不做劝说了。”和善的老师笑道，“你取的这两本正巧是配套，尺法为势大刚猛，拳法为精巧灵动，如此自是最好。”
说着将两本书还给了牧痕，其中一本上书三个字“裂地尺”，另一本则是“波纹掌”，而按照规定，每名学习武技的学员都会得到一件相关的兵器以做修炼之用，而到牧痕这里就出了问题，因为桓昊已经百年多没人选择尺了，因而在学院之中一时找不到尺了。
“怎么会这样？”和善老师见到这种情况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时一边的杨征开口了：“正巧我曾研究过尺法，我那里还有把铁尺可以用，你就跟我来吧。”
“那就多谢杨老师了。”牧痕连忙道。
杨征住的地方在山上的一处殿里，显得十分简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而走进去一看，摆放着不少的兵器，铁人以及木桩等，就是一个私人的修炼道场。
当牧痕在观察着殿内时，一个少年的声音响了起来：“舅舅你回来了......咦，怎么多个人？”
“浩然，我要你练功练得怎么样了，做不好没有饭吃。”前面的杨征说道，语气不无严厉。“自然是完成了，我一直都是很努力的。”少年的语气有些不服气。
很快一个形象有些凶恶的少年出现了，这个少年并非和凌伊冯昭华一样有十四五岁，相反和牧痕差不多的样子，面色却并不很好，猛一看就给人以一种很是霸道的感觉。
“这是新一届的学员牧痕，他要学习尺法，你去把我以前用的铁尺拿来。”杨征说道。
“他，一年就到握兵的程度了？”凶恶少年有些诧异的看了看牧痕，又道：“可是舅舅你那把铁尺可是有二百斤重啊，你确定他拿得动？”
“怎么这么多话？让你拿就去拿！”杨征眉头一皱喝道，见此那少年不敢说话，不多时拖来了一把铁尺，牧痕一看，这把铁尺比武技殿那把短了不少，似乎只有一米多长，虽然也带着厚重之感，但仍没有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不过就这造型来看也是很有感觉了，牧痕觉得自己都迫不及待要试一番了。
少年将铁尺拖到牧痕面前，语气有些不爽的说道：“我是杨浩然，杨老师的外甥。这是舅舅的东西，你用的时候小心点别搞坏了。”
牧痕好奇的把铁尺接过来，果然是有些沉重。不过这个重量对于牧痕来说并不算什么，稍微适应了一下就将它举了起来。
“好！”杨征点点头，虽然二百斤对于武者来说不算什么大重量，但能如此轻易举起来也是少见。“那你就回去好好练习吧，再有两个月就是结业了。”
“多谢杨老师，我知道了。”牧痕表示感谢后就告辞了。而在他走后，杨征回过头来问道：“浩然，你觉得你和他谁更好？”
“从修炼上来说，他确实要快我一步。”想了一下杨浩然说道：“至于实战上嘛，到时候就知道了。”说着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
这边牧痕很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开始欣赏起这把刚得到的武器了。虽然之前在挥动时显得很轻松，但是自己心下也是很明白若是想使用自如还是为时尚早。
翻起那本《裂地尺》细细读了起来，牧痕才发现这与普通武学的真正不同之处，其间共分五式，却没有所谓由简入难的排列，而是并列的五种招式，只不过由此而自主选择的修炼顺序也会对修炼者本人的精进程度和风格形成影响。因为招式本身的原因修炼之人不可能精通所有招式，一定会有相对不十分熟练的招式存在，这样就会产生不同的流派。牧痕虽然尚未开始修炼但就这一通研读却已经发现其中的奥秘，不过目前说不定只有他一个人学习也就谈不上所谓流派了，自己选择的就是只有一派了。
“唔，五招，横练尺法，震四方，裂纹切，风卷，爆冲击。每种都有不同的用途，先从哪个开始呢？”想了一会儿，牧痕还是决定先都练一点再做决定，到底哪个更适合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此刻，在学院的另一边，一处演武场边已经围了不少人。之前牧痕和凌伊还在奇怪为什么学员都少了那么多，原来大部分人都聚集到这里了。
这一处演武场的作用比较特殊，它是用作学员比试而设立的，因为矛盾和不快无论在哪里都是存在的，为了不影响整个学院的氛围而特定设立，而此时演武场上正站着两个人，如果牧痕在的话必定能认出来一个，那就是学院的天才弟子冯昭华，他也算是目前学院中最有天赋的弟子之一，数月前即完成握兵，步入感息一阶。此时他却满面怒容，双拳紧握，架势像是与对面有深仇大恨一般。
而对面则是一名黄裙的少女，正一脸得意之色的看着对面冯昭华，一甩秀发道：“你不是要打吗，那就快点啊。”
“路雯，你别逼我，你说你为什么要杀光桐家村几十口人，这难道就是学院教给你的道理？”冯昭华声音微微颤抖着。
这少女正是凌伊的好友路雯，巧的是，路雯和冯昭华都曾先后外出历练，而路雯先回冯昭华后回来。而冯昭华如今和路雯站上演武场的缘由似乎也是与这次历练相关。
“哪有什么为什么，这一村的人都是强盗，他们不肯束手就擒，我自然就狠下心了。”听到这句话路雯神色一滞，但随即满不在乎的说道。但是冯昭华顿时就失声道：“那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你不过是懒得认真查找所以才胡乱杀人！虽然武者杀人不受国家法律制约，但你如此做要手惩罚的！”
路雯冷笑道：“少来那些没用的了，那些人就算不是强盗也是帮凶，就算是按照法律来，帮凶包庇同罪论处杀他们也是应该的。倒是你，对这事那么上心干嘛？多事”
“我是说不过你，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有多大本事，敢随便杀人的！”冯昭华说罢向前冲去，路雯也是一惊显然没想到说动手就动手，不过她也浑然不惧，向冯昭华迎了上去。
两人并未用兵器而是使拳脚，冯昭华是一种刚猛的拳术，而路雯则是一种迅捷的腿法。随着两人战在一起，周围人不由得发出一阵阵惊呼声，桓昊学院的武者有二百余人，而有资格出去历练的只有二十人不到，其中还有不少是十六七岁的老学员，路雯和冯昭华以十四岁达到感息一阶，可以算是天赋异禀的，而作为突破握兵一阶也就意味着他们至少已经将一种武技和器法修成，现在虽未用兵器但是武技就已经让周围人感到惊讶。
“冯昭华你一直都自诩为新一代第一人，可是你的第一不过是在修炼上而已，和我对战你还不够！”架住一掌后路雯冷哼道，随即跃起，身体一个翻转直直踢向冯昭华的咽喉。冯昭华躲闪不及只得伸出另一个手臂硬接。
“咔嚓”冯昭华后退了几步，捂住左臂处，脸色有些苍白。而不远处的路雯可是不打算放过他，将腿一斜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方铲来。“断骨铲”台下有人认出这一招惊呼道。
“你知道这一招？”一边的同伴问道，这人苦笑道：“我当初就选的这一本武技，但是一直练不成啊......”话音未落路雯的断骨铲已经来到，而冯昭华目中精光一闪，暗叫：“来得好！”其两条腿竟主动进攻，与路雯铲来的腿狠狠撞在一起。
路雯连忙往后跃了数米远，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后才抬起头盯着不远处依旧捂着左臂的冯昭华，不确定的问道：“金刚足？你练成了第二个武技？”
闻言冯昭华也是冷笑道：“你说我在修炼上有天赋还真是说对了，顺便告诉你，我练成的武技，是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