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回了父母那里。虽然远而且不方便,但那好像是我唯一的家了。
林逸一直嘴硬说鬼才去看姓吴的。最后也是守病床前等他妈妈好起来。之前几次路上相遇也是因为他从医院回来。两个月之后他没了音讯。某天寄来一封没有寄信地址的信说他在苏州,一切安好。
沈皓令和许少泽那边算是断了来往了吧。在大街或学校里碰见都只当是陌生人。
董望吟也见得不多了。当时说要做死党其实见了面只觉尴尬。
陈笙还在。不知情的单纯孩子依旧抱怨着老师这样老师那样。
然后其他的,一如既往。
只是人,变了许多。
这一年乱七八糟的好像不是自己经历的一样。朦胧模糊中好像是懂了什么。
至少不会再任意的相信别人了。
也许人生的第一步迈进的这个坑挺有价值的。
没那么玛丽苏也不至于平淡如水。
无缘无故的,多出了一个盼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