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你先容我慢慢说完。”琉璃淡笑着打断了烈栎墨,“这事儿,本来我也没有想要这么做。但是现在出了偏差,刺客全都死了。那么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我不能甘心。所以,就在刚才,我才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嗯?
烈栎墨凤眸一动,薄唇动了动,又缓缓的闭上。随后,就听琉璃又道:“你想,那么多刺客都死了,偶尔有点发现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吗?”
听着琉璃这样的话,烈栎墨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唇角,凤眸之中噙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这个令牌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啊……”
琉璃轻盈的一笑,粉嫩的唇瓣上像是染上了一层蜜汁,看起来光泽诱人。烈栎墨瞧着,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那喉间的动作又刚巧落在了琉璃的眼中。
当即,她笑的愈发的明媚动人,“这个令牌,是我让白术出去打探消息,她捡来的!”
嗯?
烈栎墨一怔,“这可是烈遗痕身边侍卫的令牌,岂是随便就能捡到的?”
“那我不管,反正这就是捡来的!”琉璃小脖子一昂,一脸的冷然,挑了挑眉道:“再说了,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难不成,我这一个主意还掉了你堂堂烈王的价不成!”
呃?
这是要生气的节奏啊!
当即,烈栎墨忙道:“烈王妃请息怒,烈王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弄到这一块令牌的!”
琉璃澄澈的黑眸轻轻的一动,溢出犹如琉璃般的色彩,粉嫩的唇瓣轻轻的一动,“好了,也不瞒你了。这是白术用迷药迷昏了一个烈遗痕的侍卫,从他身上搜罗来了的!”
话落顿了顿,“据白术说,她是想要那侍卫弄丢了令牌好受罚,才拿回来的!至于我为什么留下嘛,现在想来,该是因为我会想到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所以,老天注定让它在我的手中!”
听着琉璃这样的一番‘不要脸’的话,烈栎墨满是无语。不过,他的眸中却满满的都是宠溺之色。
“如此,你想要我怎么去告状?”
听言,琉璃的眸中狡黠之色乍现,犹如一道亮彩绽放其中。
“这个简单,你带着一具刺客的尸体,就说令牌乃是在从他的贴身衣物之中找到的。但是切记,那个刺客一定不要是烈遗痕派遣过来的杀手。不然,我要的效果可就达不到了!”
“这是何意?”
“你且按照我说的去做,直接带着尸体去找皇帝告状,让皇帝给你做主。然后,什么也不用说,你就回来!到时候,皇帝一定让大理寺彻查此事。”
烈栎墨:“……”
然后呢!
烈栎墨见琉璃兴冲冲的说着,就没有了下文。害的他的心像是猫挠了一般,好奇的要死。可是,他知道琉璃只要打定主意不说,是怎么也不会开口的。
如此,他只能强压住心中的好奇作罢。
于是,和琉璃安全的回到了墨居,烈栎墨便着人带着尸体悄悄往皇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