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栎墨眸光一动,大咧咧的看向帝邢,目光之中不带一丝的温度。轻轻的牵了一下唇角,勾勒出一抹凉薄的弧度,“不错,我是精心准备了一桌人肉宴的早膳孝敬我的父亲!”
咬重‘父亲’二字,烈栎墨勾唇扬声又道:“不过倒是没有父亲说的那么夸张而已!说来,我也只是感谢父亲多年以来的关照,所以才会想到这么一个好主意”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无意,烈栎墨的话听在烈寻的耳中。‘父亲’和‘关照’像是格外的咬的比较重,似意有所指!
烈寻的面色一白,强忍住心头惧意,望着帝邢,“皇上,你听见了吧。这可是这个小畜生亲口承认的。由此可想而知老臣在府里过的都是一些什么日子啊?老臣恳请皇上一定要帮老臣惩戒这个小畜生啊,不然老臣真的活不下去了!”
左一句小畜生,右一句小畜生!
帝邢听在耳里,只觉得刺耳至极。但是,他却愈加的面不改色。然而,在御书房内听的刺耳的还有帝,只是他没有帝邢的城府。
听着烈寻的话,他的脸色当即就沉寂了下来。他看着烈寻,下意识的就维护着烈栎墨,就算他承认了又怎么样?但你若不是去惹恼了他,他又怎么可能无端的去伤害你的事情?
而他惹了烈栎墨那么久,他是一个绝对不会是碍于他的太子的身份,就会手软的人!可到如今,他从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他的事情!唔,坑他的事情除外!
当即,帝起身,猛地窜到了烈寻的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冷笑了一声,“当真是没有想到平日里慈爱谦和的护国公竟然还有这样一副模样!与本太子在外行走的时,见到那些市井泼妇倒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烈寻:“……”
烈寻脸上一热,张了张口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的当口。帝猛地转过了身去,望向帝邢,“父皇,护国公今日所言,儿臣不敢苟同!”
帝邢有些意外太子竟然会帮烈栎墨说话,微微挑了一下眉,“哦,说来听听!”
“父皇,据儿臣所知护国公府至今还没有确立世子之位。而护国公听说一直偏爱庶子,有意将世子之位传给庶子。曾经还奏请过剥夺烈王继承世子之位的资格!而烈王凶名在外也已经多年,若是真的如护国公所言活不下去的话,那依儿臣看护国公的坟头只怕都长出三尺长的草了!”
帝的话不可谓不重。
意思就是这么多年护国公烈寻都好好的活着,若是依照他的意思活不下去了,早就死了。哪里还能有机会进宫哭诉……
这也就是说,他夸大其词有意抹黑烈栎墨!
随着帝的话落,烈寻睁大了眼睛,目露出一抹惊恐,“太子殿下,老臣不是一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又是哪个意思?”帝冷冷的一笑,“你一来就开始哭诉,说着烈王的不是,恨不得父皇立即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