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如碧洗,万里无云,骄阳正好,却让人无法忍受如此骄阳,现在的天开始炎热,吹来的风都着丝丝的暑气,让人燥热难耐,心情也变的烦闷起来。
就好比此刻的钟离珊,在接到那人传来一个又一个的消息,要不是修养在那,早要暴跳起来了。为什么?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她的紫儿怎么还未有任何的音讯,为了紫儿她们的娘都憔悴的不成样了。要不是她一直在哄骗安慰着,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诗雅院里的奴仆各个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做着自己的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引来祸端,谁不知道自从二小姐失踪以来她们的大小姐心情都没有好过,虽然如此却都愿意理解钟离珊的行为,那毕竟是她的妹妹,如今还未寻回,着急上火也属正常。
房间里一次又一次的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这是第几次了他们都要不记得了。奴仆对于这样的事都默然了,钟离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两手撑在桌子上,嘴里喃喃的念着;“为什么?为什么?同样都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如此的偏心,那个小贱人如今活的好好的,而她的紫儿却不知所踪,如此不公,怎能甘心。”
钟离珊自问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芊指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深陷掌心也不觉的疼,痛到麻木便就无知无觉了。她担心钟离紫那是因为她心中的内疚,钟离紫又是她的亲妹妹,就算在怎么样他们都是一条线上的,便要一致对外,而钟离陌就是他们最大的阻碍,原本以为只要她嫁人那么钟离征的目光便会放在他们母女的身上了,可是她想错了,宰相府里没有了钟离陌可是还有个钟离炜。
既然如此,她还有何好顾虑的。钟离陌你等着,一次不行那她就来两次,终有把你赶下悬崖的一天。钟离珊暗自发誓,以钟离陌为最终目标。
黑衣人再一次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闺房之中,钟离珊沉浸在自己的臆想里,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直至那人来到她的身后,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传来一阵阵的麻痒,才惊觉有人进来了,还未回眸,身后那人便沿着曲线抚摸着,引起一阵阵的颤粟。
钟离珊无意识的呻~吟着,理智告诉着自己,不可以,不能这样,可是身体的欲?望占领了她的理智。使她脑子都开始迷糊起来了,激情过后她会将她所遭遇的全都算在钟离陌的头上,她堂堂宰相府里的大小姐却要委身于人,她怎么能甘心。
扭头,入眼的便是一张平凡到放在人群里都觉得普通的脸,她知道这是易容术不是他的真面目,她不知道他为何要帮她,如果说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那么为何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她,她才不会相信是对她的喜欢,那么只能有一种结果,那么就是她对于他有利用的价值,那她到底有何价值?值得他一而再的帮她,钟离珊暗自猜测着自己对于眼前男人的用处。
这个男人,他说他叫洛冥,而她对于他的认知也仅限于他的名字,如今她已是破败之身,既然还有用处何不利用到底。
洛冥单手支起脑袋,满意的看着他的成果,满是茧的手游走在满是青紫的肌肤上,这些都是他的杰作,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属于他的,虽然是歹毒了一点,可是却让人爱不释手。
睁开双眸看到的便是一张无表情的脸,要不是勾起的唇角,谁会知道他在笑,“帮我做件事。”朱唇轻启,双目无神,却仍然不忘自己的初衷。
洛冥挑眉,手轻挑起她的下巴,无情的笑道;“你没有资格跟爷提要求。”他现在只是对她的身体有点兴趣而已,或许哪天他就腻味了。
对于他的回答,在意料之中,不过她相信她一定会帮她的。“你的条件?”
他喜欢识趣的人,而眼前这个女人算是对了他的胃口,“如果你能让爷满意了,高兴了,爷就考虑考虑帮你。”
“好!”钟离珊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钟离珊的爽快到是让洛冥愕然了,不过很快便释然了。答应才是她该做的事,“那来吧!”一个翻身,便呈大字般仰躺在榻上,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男人嘛!不就是那点事。
侧首入眸的便是男人光?裸的身子,只要取悦了他了,那么她的愿望就会实现了,或许还能赢得他手中的实力。闭上眸子,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双眸时便是妖精的化身。
春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钟离陌百无聊的奈躺在园子里看书呢!时不时发出一些奇怪的笑声,站在边上的秋裳和冬月时不时可以听到这样的话,“哇!这个太有难度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噢麦盖!”
“我的娘呀!”
“我圈圈你个叉叉……”
诸如此类的话层出不穷,想上前看看她们家主母到底在看什么,可是一靠近就被发现了,钟离陌就像护宝一样藏进了怀里,谁也不让看。
可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冬月悄悄的蹲下身子,只是看了一眼,脸便如煮熟的虾子般红,秋裳和彩珠面面相觑,冬月这是怎么了,看到了什么可以让冬月脸红的此般模样。
秋裳靠近冬月小声的问道;“冬月你看到了什么?为何脸红成这样?”
彩珠也好奇的上前,也想要知道冬月看到了什么?而她家小姐又在看什么看的如此高兴?“对呀!小姐她到底在看的什么?”
冬月为难的看看秋裳和彩珠,为难的不知如何开口,脸却越来越红,抬眸看了看秋裳和彩珠就是不知要如何开口,“这,这个……”这个要她如何说?怎么说她都是一个黄花大闺女,难道她要这样对他们说,主母在看春宫不成?
“快说呀!”秋裳将冬月拉远了一点,在确定钟离陌不会听到时才催到。真是急死个人,主母说句话都如此的难?
彩珠看了看还在看的津津有味的,便也跟上去想要一听究竟。冬月看着彩珠和秋裳两个急切知道的脸时,她想哭了,这个要她如何说嘛!早知道就不该那么多事的,都是这个好奇心害的,现在好了,说还是不说?要怎么说?都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主母也真是的什么书不能看,为何偏偏要看春宫啊!这是一个女子该看的吗?
就在冬月欲哭无泪时,赫连晔的出现总算将她给解救了。三个婢女刚要给赫连晔请安,便被赫连晔无声的挥退了。三个婢女听话的退下了,而冬月更是呼了一口气。
才入园子他便看到三个小丫头围在一起不知在说着什么?而他的爱妃就那么的躺在藤椅上,两手举着一本书正看的津津有味,封面上无字,不知道看的是何物可以令她如此的入神。钟离陌还暗自沉浸在自己的乐趣中,完全不知赫连晔就在她头的上方俯视着她,刚刚他见冬月脸红一片,而且对于秋裳和彩珠的逼问愣是说不出口,他知道她是因为看了钟离陌所看的内容才如此的,可是她到底看的是什么?为何冬月看了会脸红呢!
真想看看爱妃看的是什么?他知道她一定不会很听话的给他看,那么只有偷偷的看了。蹲下身子微扬着脑袋,看到里面的内容时,顿时浑身燥热起来,这个坏丫头什么不能看,偏偏看春宫,还看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坏丫头的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一个女孩子家家看这个合适吗?就算是已为人妇也不见得有她这么开放的吧!光天化日之下看春宫?恐怕她钟离陌是这个九州大陆第一人了。
禁不住好奇出声问道;“这个好看?”
“那是当然。”钟离陌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有人与她说话都还回不了神。
听她的回答他知道她定是还没有回过神来,故而继续说道;“这个姿势真难?改天该找个人试试。”
一听,钟离陌笑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样想的。”后知后觉的钟离陌还没有发觉有何不妥。
赫连晔黑着一张俊颜,感情这坏丫头还想找除了他以外的人来试,他现在可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面前说找人去试,“那爱妃想要找谁试呢?”对于这种事,作为男人就是零容忍。
要说她钟离陌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么爱妃两个字便是硬生生将她拉回了现实,而现实就是要面对她王爷老公的怒气。钟离陌书拉离了自己的眼睛,入眼的便是赫连晔黑着俊颜,手的反应来的比大脑快,只是一下子的功夫便将手中的书藏于身后,然后满脸堆笑,“原来是王爷啊!请问有事吗?”要是没事,请不要打扰她。
黢黑着的俊颜,突然笑了。“爱妃你说呢?”又想用这招来耍滑头,嘿嘿!他想说的是,爱妃,本王已经识破啦!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大眼滴溜溜甚是生动,心里却将赫连晔给骂了,奶奶的,几天不见人影,一回来就被他逮到自己看春宫,秋裳他们都死哪里去了,怎么都不出声提醒她一下?四周看了看,却是人影不见一个。不用想也知道是赫连晔给支走的,混蛋!
“不知道?没关系本王一点一点来跟你说。”她的小心思,他早已洞悉不想拆穿她罢了。
赫连晔笑了,在钟离陌看来就很欠扁。让他说?那怎么行,“那个,王爷应该是有话要对我说的吧!”不然来找她作甚?
她说对了,他确实是有事,不过这个不急,得先让她长长记性才行。“爱妃刚刚说想找谁试试?”
她就知道他是来找事的,钟离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怎么会呢!王爷你一定是幻听了,就算要找也该找王爷你啊!”就算是又怎么样?她要是不承认谁又能奈何她。
要的就是这句话,“爱妃说的可是真的?”坏丫头,看你这次如何狡辩。
“那是当然,女子一言,驷马难追。”钟离陌还没有发觉自己话中的漏洞,豪气的冲着赫连晔吼了回去。
怎么豪言壮语到了她嘴里就变味了呢!不过没关系。“爱妃可要说话算话。”嘿嘿!赫连晔露出得逞的笑,总算是上当了。
后知后觉的钟离陌总算是反应过来哪里不妥了,“等等!王爷指的是什么?”她的机智啊!怎么到了赫连晔这里就不管用了。
现在才发觉,晚了。赫连晔很好心的重申了一遍,“爱妃刚刚好像是这样说的,就算要找也该找爷这样的。即如此,爱妃我们是不是该……”以下文字用省略号代替,可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反应过来的钟离陌,一激动跳下了藤椅,对着赫连晔很不客气的呸了一声,大骂,“混蛋,你去死吧!”一把推开赫连晔,径自往屋里跑去。
望着钟离陌那离去的身影,高兴的呵呵大笑起来。钟离陌听到笑声跑的更快,心里却在不断的谩骂着赫连晔是个混蛋。
而被秋裳和彩珠拉到一边的冬月则是被逼的把自己看到说了出来,二人一听后悔了,他们就不该闭着冬月说的,最后归根结底还是钟离陌的错,什么书不能看为何偏偏要看春宫呢!恶趣味。
而王府的后院便有这样的一道风景,那就是王妃身边的丫鬟都大红着脸,甚是奇怪,却没人敢议论什么,这是身为王府下人该有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