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会儿吧。”陆斟担心的看着宴青音,“这栋大厦不是每层都有一个故事?我们一会儿重新来调查。”
“正好我也累了。”陈靖说着,也不嫌地上脏,一屁股坐在上面。
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了冯圆圆一张,又给了宴青音一张,“你们垫在上面在坐。”
“对不起。”宴青音低下头,内心慢慢愧疚。她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就是忽然耍了小性子。可是这也是她要一起的,为何要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到他身上?
冯圆圆拿着纸巾,夸着台阶走到宴青音身旁。她将两张纸巾分别摊在台阶上,“音音,坐,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我们可是要为了找灵感行动了,恐怕小心脏又得提到嗓子眼里了。”
宴青音点了点头,没说话。
气氛突然很冷清,大家也都不说话。旁人倒没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宴青音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觉得丢人。
陆斟将弹珠塞进口袋里,低眸看着宴青音的头顶。
蹲在她身旁,轻声询问道:“很累吗?要不然我们今天就这样?”
“不要。”宴青音抬头对视上他的视线,两秒,她红着脸避开眼神,“我没事了,我们继续吧,我答应你的,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帮你找一些灵感。”
宴青音站起身子,拍打着屁股。她恢复一开始的精神,欢欣踊跃。
“那从那一层开始?”冯圆圆夜跟着站起来。抬头看了一眼现在身处的层数,七层,不上不下的。
陆斟和陈靖都没说话,主动权间接性的交给了宴青音。
“七层,听说这层中间的那一户有一个高三考生。高考前一天出事情了,所以一家人觉得是房子风水不好,让孩子没有参加上高考。”宴青音缓缓讲诉着自己所知道的。
“那就去你说的这家看看吧。”陆斟无声息的伸手放在宴青音身后,看着她往下走,慢慢跟在身后。流星
高考生的家是七层正中央,门口又正好对着电梯间和楼梯间。四人两两分开走进去,一进去,鞋柜旁挂着日历。
陆斟拿出手机照着,看着日历上被撕掉的‘6号’。日历占满灰尘,鞋柜上还放着书籍。
“好多标语啊。”冯圆圆开口道。
“高考不拼爹,努力靠自己;莫找借口失败,只找理由成功;把握现在就是创造未来;看清楚,看透彻,答准每道题……”宴青音一边往前走,一边读着墙上的标语。
整个客厅墙壁上挂满了励志标语,看的宴青音毛骨悚然,她耸动着肩膀,“还好我们家老宴和老何当时没有这么干,否则不到高考那日我就得疯掉。”
“我也是。”冯圆圆附和着,站在这里,莫名觉得很大的压力。
陈靖手里拿着一本医学方面的书,手指弹掉封皮上的灰尘,“医学与生命。”他拿着书走到陆斟身旁,“这个是不是我们大学时候学的?”
陆斟目光落在书上,点了点头,“大一的。”
“不是高考生?怎么有大学的书?”陈靖一脸纳闷。
宴青音闻声走到他身旁,接过书,认真的翻看着,“家里有两个孩子?网上传闻只是说这家孩子在高考的时候出事情了,其余的就没有了。不会还有一个哥哥或姐姐?”
为了得到父母的喜爱,盯着哥哥或姐姐学习好的压力,陷入父母压迫的学习中?
咦,好可怕的家庭。
她摇晃着脑袋,不敢往下去猜。
“这里有全家福。”冯圆圆拿起电视柜上的相册,“他们搬家是不是太匆忙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遗留在这里。”
“不是太匆忙,是故意丢在这里。”陆斟目光扫在整个客厅。
家里该有的东西都有,和一楼那几乎相比,这家原主人对家中所以的物品都很厌弃。
“好多书啊。”宴青音推开一间房门,被里面充满的书籍吓的止步不前。
冯圆圆跑上前,站在宴青音身旁。她抬脚,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脸好奇的走了进去,“这个考生一定是个学霸。”她从货架上众多的书籍中拿出一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我现在能够明白为何这家离开的时候不要家具了。孩子努力了这么久,学习又很好,可是在高考的时候出事情了。我要是家长,我恐怕得一夜白头。”宴青音叹息不已,全家福上的一家三口笑的多开心啊,一个家就这么毁掉了。
陆斟走到旁边的房间里,同样也是,摆满了书籍。不过,和旁边的那个不一样,这个都是医学方面的书。他随意拿出一本,发现里面很多的笔记。
冯圆圆在房间里转悠着,看着书桌上的漏斗,“好压抑,书桌上全部都是计时的。这个孩子太痛苦了。”
“我一进门就感觉到莫名的紧张,标语、日历、书籍,家里每个地方都彰显着时间宝贵。”宴青音念叨着,“我高考和他比起来,简直就和平常考试一样。学霸都是这么辛苦吗?”
“这是父母给的压迫感太强,孩子说不定内心早已无法接受,甚至接近崩溃。”陆斟从房间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刚刚在书架上取下来的书籍。
宴青音听不懂他的话了,走到他身边,探着脑袋看了一眼他走出的房间,“他们家看起来很有钱,这么多书。”
两个房间,书架有宽又高。角落里甚至还配了升降楼梯,看来是为了能取出上面书籍准备的。
“音音,你刚刚说这个孩子是高考当天出事的?”冯圆圆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出来,着急追问道。
宴青音摸不着头脑,迷迷糊糊的点头,“对啊,高考当天,刚出门就出事情了,连单元楼都没走出去。旁人说这孩子和平常一样,出门还给邻居打招呼了,不知为何,下个楼梯摔了一跤,人就不行了。对了,他父母当时就连夜搬走。”
“摔倒?”冯圆圆嘟囔着,可是她刚刚明明看着抽屉里一张写满‘恨’字的纸条。她转身,又重新走进房间,胆怯的捏着纸条走出来,“你们看看。”
伸出手臂,高举着纸条。
“恨?”宴青音念着,“怎么都是这一个字?考生写的?”
“我不知道,不过是在抽屉里看到的。”冯圆圆开口解释着,一颗心慌乱,久久不能平复,总觉得这背后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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