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族长邀请我与其共同谋展,要求我马上回答他。
但我没有及时回答他的问话,我还在思考虑着一个问题,我是从毒枭基地出来,又消灭了张亚东的毒枭基地,误闯来到这黑山寨,难道我总是一辈子与毒品打交道吗?
牟俊见我没有及里答服他,他显得有些不客气了,他说:“兄弟,既然你不能回答我,你就好好考虑吧,你要知道,按我们的规矩,凡是误闯入了我这里,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去,我知道你的本事很强,你能闯出去,但请你尊重我们的族规,你与你的同伙暂时不能出去,你只要迈出我们寨子的大门,周围的重型机枪也不会放过你们。即使你能出去,你的同伙未必能出得去。”
我知道他为了保守这里毒品的秘密,不能放我们外人出去的。既然别人尊重我的选择,我也得给别人一个台阶,我点了点头:“让我考虑吧,我暂时不会逃走的,再说,我目前还也没有考虑要去的地方。”先答应他再说吧,我们经过长时间的打杀拼逃,早已累了,饥饿感顿时袭来。
“那好,你与你的同伙暂时要失去自由,这点请谅解。阄”
“那我也不希望你把我们当犯人看待,我有几个要求:第一,我现在要吃饭;第二,我想洗澡;第三,我想好好睡一觉。”我也不顾忌那么多了,一口气讲完,然后期待地斜瞥着他。
“这些都以答应你。”他走下太师椅。“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呆在我招待贵客的房间里。”
“我不能与我的同伴呆在一个房间吗?哦”
“那不行,你们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间,以贵客的身份侍候你。”族长牟俊突然对外面一声叫喊:“阿静,阿梅,前来服侍贵客。”
不一会儿,那个阿静的女孩过来了,这女孩的头仍然被头巾裹着,一双大眼睛,明亮又闪烁,仿佛天上的星,最亮的一颗,清秀的瓜子脸显得很爱,若大的耳环在耳上晃来晃去,十分耀眼。
阿静把我带进寨子最里面的一个木楼一个小房间,我知道同时王兴儿也被那个阿梅的带到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不算简陋,里面有一张席梦思床,一张长条沙,一张书桌,书桌上有一台液晶电视,同时房间有卫生间,还真是招待贵客的房间,与大型的宾馆没有什么两样。
进得屋内,一会儿,阿静给我带来了吃的和换洗的衣服。吃的是馒头与稀饭,此时我早已饿得心慌,我完全顾不得形象,从阿静手里接过就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几个馒头和一大碗粥,总算是饱了。
阿静递过来一套衣服:“贵客,实在不好意思,这是客服,你就将就一下吧。”
“阿静,你不要这么客气,谢谢你啊。对了,我叫于军,你就叫我阿军吧,以后还要靠你多多照顾。”
阿静大概没想到我对她会这么客气,只憨憨地笑着,然后走出了房间。
洗澡应该是我想到的第二件大事,我的身子早已被泥浆与汗水混得不像人样了,我走进卫生间,里面有现代的浴缸,有淋浴。在这里算是比较侈奢了,如果走遍整个缅甸的山寨,能达到这种的民房,那是再也找不到的了。
我在浴缸里,我放满了热水,脱掉了衣服,跳进去泡在里面,简直舒服极了,一种极限的享受,我慢慢地擦着身子,洗去了几天的臭味。
洗完澡,我就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似乎感觉有人来过,在屋里坐了坐,突然又站了起来,拿着枪对准我,我脑子第一反应是马上跳了起来,扑上前去,一脚踢翻了持枪人,把那枪打落在地板上。
我定眼一看,躺在地板上的是那个族长的妹妹牟丽,牟丽的名字是我从族长牟俊那儿听说的。
此时她很尴尬地躺在地板上,用左手扶着被我踢伤了的右手,用一双仇视的眼睛盯着我,似乎在说:“我要杀了你!”
我笑了笑,上前去扶牟丽,不停地道歉:“小妹妹,对不起,对不起。”
牟丽甩开我的手,挣扎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你简直不是人!”拾起那支枪便匆匆离开了。
我真的搞不明白,这牟丽是真的要对我下狠手还是来试我本领,也许她现在终于感惊讶的是,我能在熟睡中意识到有人偷袭,竟然也能在睡梦中从床上跃起打掉对方的枪,实在是高手了。
估计现在已接近中午时分了,我也毫无睡意了,正在穿衣服,阿静走了进来,看我醒来了,对我说:“你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栋楼里,有什么事就吩咐我。”
我连忙说:“能不能让我出去散散心?”我不想整天呆在这房间里。
“不行,族长早有吩咐,他走之前特地强调,否则我也会没命的。”她的眼睛流露出乞求的神情,一张脸骤然冷酷,怜的目光朝我射来,“你就安安分分地呆在这儿吧。”
“怎么?小妹,你怎么会被约束起来呢?”我感到好奇地问。
“没,没什么……”阿静欲言又止。
“难道你不是掸邦族人吗?”我感觉有些蹊跷,忍不住又问。
“不,我是掸邦族的后代。”阿静很坚决地说。
“小妹妹,能告诉我真相吗?我真的不是坏人。”我非常同情地看着阿静,希望能从她那儿得到答案。
阿静看了看门外,感觉没有动静,于是流着泪说:“两年前,我阿爸被张亚东抓去受到严刑拷打,实在受不了,向张亚东提供了我们族的毒枭基地,后来我们黑山寨遭受了袭击,张亚东抢走了我们的毒品,杀死了我们很多掸邦族的同胞。后来族长知道我们黑山寨出了内奸,无论如何也要找出我们寨子的奸细,就这样,我阿爸感到很愧疚,于是含恨自杀……族长后来要惩罚我与妹妹阿梅……就是必须让我们做三年下人……”阿静说完,匆匆向门外走。
听了阿静的简单叙述,心中那一股怒火又蹭蹭地燃烧了起来,张亚东,真的不是好东西,这根本怪不着阿静的阿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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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窗外又传来掸邦族兄弟们操练的声音,声音宏亮,铿锵有力。看来黑山寨的掸邦人也随时操练,将拥有一支建设精良、管理严密的队伍,这就是他们为了保护毒枭的关键所在吧。
我凑到窗前,透过树枝依稀看到牟丽正在检阅队伍,一身的民族服装,显得威猛,令人生畏,但这队伍人数不多,不足一百人的样子,虽然人少,但显得个个威武,个个精神抖擞。不过,我只是叹息,他们并不是有精深的武艺,如果遇到强敌,这个寨子就会灰飞烟灭。
吃过午饭时候,阿静又端上了饭菜进来了,我看菜里有蛋有肉,还比较丰盛,早已感到饥饿的我实在忍不住了,又一次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我又对阿静说:“我想见见你们族长。”
“我们族长已经出去了。”阿静回答说。
“去哪儿了?”
“不知道,他每次出去就是三两天。”阿静很平淡地对我苦笑了一下说。
我来到窗台,仔细打量着那停车的地方,已少了一辆小车,估计就是族长牟俊驾车出去了。
我再看看,我与王兴儿驾来的车仍然还在吊脚楼下那儿,我又看了看这个寨子的房子结构,除了中间的聚义厅,整个寨子都一样的造型,十多幢楼都成“口”字型,每一幢都由四排楼紧密地围拢在一起,在外看来,如同一个稳固的易守难攻的城堡。中间一个宽敞的坪地,整栋楼只有一个出口,时刻有掸邦人把守。
“小妹,族长不在,还有谁是你们当家的呢?”我又问阿静。
“牟丽小姐,她是族长的妹妹,族长不在,由她作主,算是二当家。”阿静说完又出去了,不过这次她忘了关我的房门。
我见阿静已离去,也慢慢打开了房门,大步向楼下走去,双手背在背后,显得有点像是来去自由人一样。
我下了楼,来到四合院的坝子。
“站住!你要是再走一步,我就打爆你的头!”我回头一看,是牟丽在不远处用枪指着我,恶狠狠地对我说。
我挠挠头,转过身。
“哈哈,原来是牟家大小姐,怎么总是与我过意不去呢?”我说着失声的笑了出来;
“你难道不怕死吗?你以为你真的是刀枪不入吗?”牟丽向我厉声质问道。
“大小姐,你觉得你有机会杀我吗?”我说着,突然犹如影子一般,一眨眼之间,我已经像变幻魔术一样闪到她的后面,用手抵住她的后背。
“你这魔鬼!”牟丽非常不服气地反扣身子向我击来,我突然又一闪,回手又夺下了她手中的枪。
“大小姐,你的武功非常精深,也很强悍,我佩服,但是我的动作比你还是要快几拍,没有给你机会,对不起哈。”我笑了笑对牟丽说。
“你究竟是不是张亚东派来的,是不是还想再袭击我们山寨?”牟丽恼羞成怒起来,对我怒吼道。
“我说了遍了,我不是张亚东派来,我要你怎么才能相信我,是不是要我把心掏给你呢?”我还是嘻皮笑脸地对牟丽说。
“讨厌!”牟丽突然那冷面孔有了一丝微笑,又愣愣地盯着我叫道:“还是乖乖地回屋去吧。”
我实在无奈,只好再次回到那贵客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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