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挥着刀的劫匪向我猛功,哪是我的对手,两招下来,把他手上那把白亮亮的刀踢得老远,我再一个飞腿把他打翻在地,正要持匕刺下,那劫匪却求饶:“好汉,饶命。”说的是不太熟的缅语,我敢肯定他是中国人。
我突然停下手来,我要留下一个活口,要好好询问一下,看他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样的阴谋来抢劫,为什么不在别的地方,偏偏要在大金塔这个不显眼的地方下手。
我马上收起了匕首,快速用随身所带的绳子把这个劫匪绑了起来,随手撕下地上躺着的一个人衣服塞在他嘴里,推向了惠惠母亲的车里。
惠惠与她的母亲还在车轮胎下不停地颤抖,见我制服了劫匪,才慢慢从轮胎下爬了出来。
“快,马上把车开出大金塔,在和尚还没有现之前。”我押着这个劫匪上了车的后座,招呼着惠惠母亲开车汊。
“嗯,我开车,我开车。”
惠惠的母亲显得非常慌张,但很快动了小车,平稳地向前,饶过了塔林,很快离开了大金塔,没想到,那些和尚还在搬运卡车的货,竟然没有在意小车开过,据惠惠说,晚上偶尔也有烧晚香的香客,怪不得没人现。
我叫惠惠的母亲不要向仰光城里开,而是开到离城远一点的金山的一个偏僻一点的地方,以便于我对这个劫匪的审问和处决朕。
劫匪被我绑着,我用抢抵着他的头,他死猪一样躺在位置下面,身子缩成一团,耷拉着脑,似乎等待着死一样。
车子没有开灯,行驶很快,在仰光很少有小车在公路上行驶,偶尔一两破旧的出租车出破响的声音开过,我确定后面没有跟踪,便叫惠惠的母亲慢慢驾驶着车从宽大的公路上下了小道,在横七竖八的大小树林中走,过了一会,树木挡住了,我只得叫她停下车来。
车一停下来,我就把这个劫匪推下车,叫惠惠母亲把车退回到一个能倒车的地方把车掉转方向。
我把这个劫匪推倒在地,扯下他嘴上的布,用脚踩着他的肚子用汉语厉声问:“谁叫你们来打劫的?快说,否则你死定了。”
果然那劫匪吞吞吐吐说:“我叫吴虎,那些都称我虎哥,我真的没想到你是阿军。”
什么,他是那个别人称的虎哥,确实也没想到会是他,我再厉声问:“快说,那是谁叫你们出来打劫的?否则我马上除掉你。”
“是……是张亚东。”虎哥吞吞吐吐了半天,终于因怕死而说出了张亚东的名字,这个恶毒的名字,叫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家伙。
让我染上毒瘾,吸毒上瘾的我,毒瘾作的我,痛苦难忍的我,那死死哀求要毒品的那一情节,让尊严全无,让我痛苦,让我崩溃,让我彻底激起了我心里的愤怒和恐惧,两种强烈的情绪碰撞在一起,让我全身血液飞腾。
我再用枪抵着虎哥的头又问:“说,不说我就一枪崩了你,张亚东是不是并没有被缅甸政府软禁呢?”
“软禁了几天,后来被秘密地放了出来了。”虎哥抖缩着身子说。
“然后呢?是不是跑到这儿来冒充假和尚?”
“是,是,是。”虎哥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想从死神中解脱出来。
我再进一步问:“你们押着人质,要求对方交钱,为什么也要远择这个地方呢?”
虎哥不想回答,估计想拒绝回答我这样的问话,我在脚上又猛地用力,踩了下去:“说,是谁的阴谋?否则我马上弄死你在这儿。”
听说要死,他神经也许绷得更紧,把事情的经过与抢劫方案全盘托了出来。张亚东被软禁的消息本是缅甸政府布出来的,其实就是放了风出来,让更多的毒枭不要太嚣张,以免引起国际禁毒的攻击,其实张亚东去了一周后就被放了出来,张亚东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在金三角等缅甸地盘上出现,这赫赫有名的张亚东似乎表面上已在毒枭基地销声匿迹,表面上张亚东这个人物也退出了毒枭的舞台。但是,作为一个曾经在金三角地盘上跟着叔父坤沙摸爬打滚多年的大毒枭,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就这么服输不是他的风格,他不能和毒品撇得一干二净,一定还在从事着与毒品有关的事情。
至从上次张亚东关我的基地大部分毒品虽然转移,但是基地的人马与少数毒品也遭到了一定的损失,如果再在那个基地展已不现实了,经过左思右想,他于是改变了策略,把毒枭基地建立在仰光,虽然那儿容易被现,他总认为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经过多处考察,决定把毒枭基地就开在仰光的大金塔后的丛林里,不容易被人现。于是自己也特地找了大金塔的方丈,要求削为僧,进入佛门静地,并以张亚西的名字来欺骗方丈,而得到他的信任,这样他以和尚的名义出入大金塔,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的毒枭基地,使得更好地展起来。
为了得到方丈更加信任他,于是他就为寺院捐物捐钱,说是为了寺院的展,让仰光的佛扬光大,名传四海,天下永远太平。
张亚东以前的基地经过多次的损失,资金方面已大伤元气,为了能让更多人铸得更多的资金,于是张亚东又向手下的几个保镖与兄弟们去仰光寻找猎物,经过踩点,再跟踪,是否找到一些大款,对其凶残地下毒手,然后抢走所有的钱,用来建立基地的用费,他还提出一条规定,如果哪个抢得上百万美金,这个基地就有他的股份,至于有多少股,他没有明确表态。
虎哥便是张亚东的得力助手,以前当他的参谋,张亚东一直认为虎的脑子很好使,既灵光又会谋,算得上是诸葛亮,于是让他派几个劫匪天天去仰光踩点,终于确定目标是惠惠的家,又了解到她家是房产商,仰光刚刚处于建筑业刚刚起步阶段,惠惠的父亲也是相当有头脑的建筑设计师,于是在这方面展得很不错,他早年在曼德勒市,设计的高楼大厦得到接受,而今天市中心已是高楼林立。
惠惠的父亲于是回到家乡仰光,在仰光高层官员的支持下,在仰光市已有建盖三十层高楼计划,但碍于建筑用机械短缺,最多只能建盖二十余层高楼。无论如何,高楼大厦已成当今风行之建筑物,意味着建筑业又迈向新的途程。由此看出建筑业市场潜力之一斑。正当他展得快要如火如图的时候,被张亚东派的虎哥绑架,逼其家人拿钱来,否则撕票,惠惠的母亲以为这只是威胁,没想到惠惠的父亲死在虎哥一伙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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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惠惠父亲的钱财,再一个计划就是抢劫惠惠的母亲,抢劫惠惠那天虎哥没有亲自在场,认为只是对付一个没有任何防患意的妇女,任务交给牛金就行了。是遇上王兴儿,这一个武功比他们还要精一点的英雄,他们再次失手。
于是第三个计划就是对惠惠实施绑架,在医院,他们守候了几个小时,始终不见正在为王兴儿护理的惠惠出面,好不容易惠惠终于从病房出来了,于是就对其实施了绑架,并且打电话威胁惠惠的母亲,母亲想到惠惠的父亲因为自己没有拿钱财去救人而被害,她怕了,于是只得同意,在不要任何人的保护下来到这儿。
听了虎哥的叙述,我心里痛得咬牙切齿,回想起张亚东对我的种种折磨,对我的那种酷刑,让我生不如死的那些日子,我早已气得浑身有一种复仇的烈火在胸中燃烧,还用手死死地卡住虎哥,手持手枪对着机板,猛地用力,砰的一声,对准还没有来得及求饶的虎哥的头就是一枪,并骂道:“你好个虎哥,帮着张亚东,我多次忍着,这下你去死吧!”
虎哥的头盖骨明显被子弹打破,脑浆与血一起喷了我一身。
我拍了拍身子,进入了小车,对着惠惠母女说:“开车回去了。”
惠惠母亲早已吓得在那儿没有呆呆坐着,愣着不能动车了,于是我把惠惠的母亲叫到后排与惠惠一起坐,我亲自驾车送她们回去。
车子在密集森林里的小道上穿行,林中阴森怕,黑暗中,落叶出“沙沙”的响声。偶尔,一声惊鸟的叫声给带来几丝恐惧,阵阵凉风从车窗袭来,山林里的空气潮湿,气温要比外面低许多,带来了丝线寒意。
出了丛林,在大道上如飞地奔驰,很快进入了仰光城,城里灯火通明,一些商贩还在忙碌着,我从后光镜看了惠惠母女,那惊骇的神情慢慢消退,面色也恢复正常了。
车子在医院边停了下来,于是带着惠惠进入了医院,来到王兴儿的病房,王兴儿早已在那儿按耐不住了性子,在门口守候,一看到我领着惠惠来了,顾不上胳膊的伤,欢迎上来了。
“王哥,我按说的,现在把惠惠亲自给你送回来了。”我对盼望很久的王兴儿说。
看王兴儿呆呆的样子,他笑了笑,激动地说:“太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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