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好歹也是看过好几百集名侦探柯南的机智少年了，这么弱智的问题还要问我？你觉得呢？”至善毫不客气的回了凌余一句。
“好吧，当我没说。”其实凌余也知道，这种没有确切证据的事情，警方根本就不会受理，因为事发时只有老太太和她女儿在屋子里，是真的刚好没了速效救心丸，还是女儿故意阻挡不给老人吃速效救心丸，根本无法用刑侦手段判别。
没有证据，警方当然不会插手，这又不是扶老太太，可以用“不是你撞的为什么要扶”这样的理由来判案，为了钱谋害母亲这种事情太过骇人听闻，没有合理的证据和解释，民众是不可能接受的。
“等你入了行就知道，咱们这些搞灵异的人，外人看起来很厉害很高大上，实际上就是苦逼一个，有这样那样的规则约束，只能管鬼狐精怪，不能插手人与人之间的事务，很多事情都只能眼睁睁看着，有心无力啊！”
“不是吧，还有规则约束？”这个答案让凌余觉得有些出乎意料。
“当然了，随心所欲做事情的那都是邪道，做什么事情没有规矩？”
“那像郭淼害死母亲这种事情，咱们就只能不管不问？”
“没办法过问，只能让对方遭受良心的谴责。”至善回道。
“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还会有良心吗？”凌余简直被这个答案气乐了。
“很多人做错事都是一时间的冲动，就算是无恶不赦的凶徒，也可能会有一丝善念和羞耻，一时的恶念，会导致痛苦终身，人都是这样，被迷了眼睛不自知，等到事后只有追悔莫及。”
“也许吧，我看她现在也挺憔悴的。”
结束了跟至善的通话之后，凌余又给卓灿灿打了个电话，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大致跟她讲了一遍，不过却隐瞒了鬼缠身和自己的关于郭淼害死老太太的猜测，他不想让卓灿灿接触到这种黑暗的事情。
“郭淼要是找不到取款凭证，该怎么办理取款业务？”
“有老人的死亡证明，街道办开的证明，带上户口本证明她跟老人的关系，就可以办理了。”
“那好，等她打电话找我，我就这么交代她。”凌余说完，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对了，晚上你有空一起吃饭吗？”
说完这句话，凌余就后悔了，他知道自己这是彻底沦陷了，可是人家卓灿灿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
下一刻，卓灿灿的回答让他从忐忑不安的地狱中来到了天堂，卓灿灿答应了他的邀请，还是小吃街一起吃晚饭。
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凌余在美人的陪伴中品尝着美食，这让他有种置身天堂的感觉。不过凌余的天堂之旅还没有启程多久，就被意外出现的两个女孩给打落了云端。两个女孩子也是来小吃街吃饭的，点完东西之后，在隔壁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其中一个女孩子听到了凌余的声音，转过头朝这边一看，顿时喊了出来：“凌余，真的是你。”
凌余回过头一看，顿时傻了，原来说话的正是小护士陈灵灵，他出院的时候答应了要跟对方联系的，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他把事情给忘了，此刻突然遇上陈灵灵，他有种被捉奸的窘迫感。
“是你啊，你也来这里吃饭？”凌余硬着头皮回道。
陈灵灵看到了卓灿灿，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随后，她的脸阴沉下来，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杯子，走了过来，把杯子里的水一滴不剩的泼在了凌余的脸上：“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亏我还等你给我打电话。”
陈灵灵泼完水，扭头离开了，跟她一起出来的那个女孩子瞪了凌余一眼，快步追了上去，只剩下凌余愣在当场：卧槽！这都什么情况？为什么琼瑶狗血言情剧的桥段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剧本弄错了吧？玄明老和尚说的劫难，不可能是桃花劫的。
“那是你女朋友？”卓灿灿的脸也阴沉下来。
“不是，前一段时间住院时认识的一个护士，就是平时在一起聊聊天，没别的事情。”凌余赶忙解释道。
“聊聊天都能这样？你骗谁呢？该不会是你画过泰坦尼克号的妹子吧？”卓灿灿竟然还记得这个梗，这让凌余忍不住有些心肝发颤：女人真的很记仇啊！画画这事儿怕是永远都解释不清了。
“真不是，我当时出了车祸，手机什么都坏了，出院的时候她把手机号留给我了，结果我给忘了，她才会这样。”
“出车祸？你该不会又在骗我吧？”
凌余心中有些甜滋滋的，看来卓灿灿还是挺关心自己的，于是简短的把自己出车祸的事情讲了一遍，不过并没有提到恶鬼附身这些细节。他的惊险遭遇明显勾起了卓灿灿的担忧，也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于是，小护士泼水这样的事故也成功的被化解了。
把卓灿灿送回家之后，凌余赶回了自己的住处，他从抽屉里翻出了小护士当时写给他的那张便签纸，按照上面的手机号码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这一切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发完之后，凌余躺在床上想一想，觉得自己这样做似乎挺贱的，事情都发生了，那就不要再有任何联系，为什么还要发信息给人家？这不是找着挨骂吗？还是说，自己在内心深处还有些放不下小护士？
没多大一会儿，小护士的信息回了过来：死渣男，你去死吧，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千万不要来我们医院看病，要不然我叫你好看。
好吧，果然挨骂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陈灵灵不会那么伤心了，生气总比难过好。凌余自我安慰道。
第二天，凌余投过简历，刚从人才交流市场出来，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郭淼打来的：“你好，凌先生，我没有找到我妈留下的存款凭证，请问要开什么证明才能取钱？”
PS：上了推荐应该最少两更的，不过今天去了中国佛教学院，路上又晕车，所以更新得有点慢，明天开始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