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被劫(1 / 1)

“苍帝竟然敢送一个不桢洁的公主来和亲,他还真是看得起楚南国,今夜,这举还真是多此一举,不过也不吃亏,就当去**找**,她们的身份卑微,却要花钱,而你高贵的公主,却不花一个子儿。”

白袍男子的话将西门疏瞬间打下万劫不复之地,心一片悲凉,他嫌弃她,所有的回应都变成麻木的承受。

满脑子里都是他没认出她,他还跟她......

在这件事上,对男人而言,是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行?

他竟然看轻自己,那么......

突然,西门疏诡异一笑,伸出纤臂,抱住他的脖子,抬起头,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也不花钱,各取所需。”

“你?”看着身下笑得荡漾的人儿,白袍男子双眸冷凝,怒意渐渐升腾,仿佛下一刻就能喷出火焰。

握住她纤腰的大手渐渐紧缩,表情狰狞之下是铁青,该死的女人,自己轻佻就算了,居然还敢用话来挑衅他。

“啊,轻点,我的腰快要被你捏断了。”这家伙真以为他捏得是木头吗?西门疏估计照他这么捏下去,木头也会断,软弱无骨的小手贴在他冰冷的面具上,犹豫了片刻,手从在具上滑落。

“别生气,大不了完事后,我给你钱......啊......”西门疏的话成功挑起白袍男子压抑在心中的怒气,用自己的行动在她身上极致的发泄。

安静而迷离的破庙里只剩下娇吟声,喘气声,****,天空渐渐翻起鱼肚白,两人才疲惫的沉睡过去。

清晨的阳光有了几分秋天的味道,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身上有了几分凉意,没多久西门疏就被冻醒。

白袍男子沉重的身躯压在西门疏娇弱的躯体上,她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很喜欢,可喜欢归喜欢,太重了,她受不了,被他压了一晚上,身体麻木得就像不是她自己的身体,虽然不舍,西门疏还是推着白袍男子的肩。

“喂,你很重,快起来。”要叫他木夜,也不知道如何叫他?

白袍男子早就醒了,却没理会她,依旧紧闭着双眸,他喜欢这样抱着她,心里很满足,就像怀中抱着她。

一个让他心疼的女子,像疏儿一样扎在他心中。

有怨,有怒,更多的是痛。

三年前的那一幕,在他脑海里如今日清晰。

他赢了她的心,却输了她的人。

“你猪啊?睡这么沉。”西门疏又推了推他的胸膛,以前她就没发觉他这么能睡,在一起的那几天,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惊醒他,而现在任她如何推,他都不醒。

装的,绝对是装的。

“你的警觉不都很敏感吗?”西门疏拍打着他的肩,推不开,她就打。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平稳的呼吸声。

西门疏一愣,拍打着他肩的手改成环抱着,放任他,任他压着自己。

人在睡觉时是最脆弱的,他没认出自己,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身份还那么尴尬,他就在她面前暴露脆弱,那份信任,让她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

“唉!睡吧,纵欲后是需要好好休息。”西门疏一副我很了解的样子。

心颤抖了下,一股莫名的悸动席卷而来。

白袍男子不明白为什么遇到她,如此情难自控,如此狂热激动。

甚至自私的想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理智告诉他不能。

“你为什么要是和亲公主?”此话一出口,白袍男子就后悔了,他居然问出这样令人扼腕长叹的话。

西门疏心一颤,张口欲言又止。

看着昨夜意乱情迷时,在他肩上留下的咬印,抚摸着那上面的齿痕,咬得这么深,恐怕会永远留在他肩上,想到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西门疏心情舒畅,亲吻在齿痕上。“带我走,我就不再是和亲公主。”

“妄想。”语气寒冷刺骨,白袍男子从她身上翻身而起,快速穿好衣衫,顷刻间,恢复衣冠楚楚。

突然失去他身上的温度,西门疏瑟缩了下,无视光赤的身子,坐起身,拉住他的袖袍,认真的说道:“我不是妄想,我是认真的,只要你一句话,你走天涯海角,我亦跟随。”

“只要是跟你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你都会如此吗?”白袍男子讥讽的说道,他可没忘记,自己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当然不是。”西门疏摇头,如果真如他所说,她早就跟木夜一起走了。

“不是?哼!”白袍男子挥开她抓住他袖袍的手,不屑的冷哼。

“你叫什么名字?”西门疏转移话题,问道,她想知道,他是以什么身份跟她在一起,她的身份也非西门疏或是甘蕊儿,而是倾阳。

白袍男子傲然冷笑,眼眸中闪过凌厉的光芒,声音深厚而低沉,字字清晰。“你没资格知道。”

西门疏黛眉一蹙,很想冲他吼,人的忍耐是有限度,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事,贴多了也会失去耐心。

“你告诉我的名字,我们下次才好......”

“下次?”白袍男子打断她的话,嘲讽道:“你还想有下次?”

西门疏点头,白袍男子嘴角一抽。

白袍男子如王者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赤身的西门疏,白希的肌肤上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目光掠过昨夜被他撕碎的衣衫,想了想,还是脱下刚穿好的外袍丢给西门疏。

后知后觉的西门疏,这才发觉自己身上没有一点避体之物,抱着他丢给自己的外袍,遮蔽住自己的身体。

“带我走。”还是这个要求。

“带你走?”白袍男子傲狂一笑,笑声令人不寒而栗。“凭什么?”

“难道你把我吃干抹尽之后,就想不负责了?”晶莹剔透的眼眸,像饱满的露珠,迷人不已,让人沉醉。

“贱花败柳的你,也有脸叫我负责,不知昨夜是谁说,“不花钱,各取所需”,嗯?”白袍男子蹲下身体,大手钳制住她的下颌,薄唇里迸出无情的字。“你就是给我暖**,我也嫌你脏。”

白袍男子看着那张因为怒意而变得绯红的脸庞,忍不住低下头,吻住那红肿的唇瓣,钳制住她下巴的大手依旧没松开半分。

心里划过一抹悲凉,三年前,无论她是西门疏的身份,还是甘蕊儿身份,他都没如此羞辱过自己。

帝个当贵妓。有那么一瞬间,西门疏怀疑他失忆了,可如果他失忆的话,为什么会劫走自己,还这么对她。

可是,他看她的目光陌生中透着讥诮。

力大之下,下巴传来的痛,西门疏都快以为他要把自己的下巴给卸了下来,即使很痛,她还是用审视的目光望着他。

她能肯定,他就是木夜,那么就是失忆。

“唔。”对白袍男子的吻,西门疏是毫无招架的,抓住外袍的小手渐渐松开,缠上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放纵自己沉溺在他的轻佻之下,难掩迷醉地柔声请求:“带我走。”

情动之中,白袍男子感觉到有危险靠近,手一挥,震出一道强烈的疾风,快速放开西门疏,就见被他震到墙角处的貂儿。

白袍男子失神的望着被他震到墙角的貂儿,这小东西化成灰他也认识,是他在枫树林里猎来送给她的貂儿。

还没弄清楚,貂儿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又向他冲来,如闪电般快。

“不要。”

在西门疏的惊呼声中,白袍男子反射性的打出一掌,貂儿身影特别敏捷,在他手背上爪出几条血痕,血瞬间变成黑色。

白袍男子危险十足的眯着凤眸,冰冷的厉芒从黑眸里迸发而出,面具下的脸色震惊之后是惨白一片。

像是想查明什么,白袍男子伸手欲抓住貂儿,然而,貂儿却反爪在他胸膛上抓去。

“貂儿。”西门疏斥喝。

胸口一阵闷痛,白袍男子紧紧咬着牙,生生的把从喉咙涌入口里的鲜血吞了下去,袖袍下的手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貂儿在她手中,那么她是......

白袍男子不敢往下想,答应呼之欲出。

“你没事吧?”西门疏站起身去关心白袍男子,酸痛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她,重新倒回地上。

西门疏懊恼着,这就是纵欲的后果。

貂儿静静地站在原地,奇怪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穿梭着。

“将军,公主身边的那只貂儿跑进去了。”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进去,公主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谁也担当不起。”

外面传来响动,白袍男子最后用复杂的目光看了西门疏一眼,纵身离去。

“喂,等等,带上我,喂,木夜,你住什么地方,日后我好去找你。”回应西门疏只是空荡荡的回声。17ch。

将军第一个冲进来,落入视线内就是赤着身子的西门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快速转身,将随后跟上来的侍卫拦截住。“转身,不许进来,不许看。”

天啊!这是什么状况?

若是让其王得知,和亲公主在半路上被人掳走,而且还......她是和亲公主,又是在楚南国境内出事,就算其王不娶,帝君也会逼他娶。

娶了她,就会成为楚南国的笑柄,这么多人亲眼目睹,他就是有心隐瞒也瞒不住,何况这四周还布满眼线,迎亲队伍中也有其王安插的人。

无视惊慌失措的将军,西门疏将自己隐匿起,只是那眉梢满是喜悦,没有一丝窘迫和羞赧。

穿好白袍男子留给她的外袍,弯腰捡起陶瓷瓶,紧紧的捏在手心里,这是他留下的东西。

抱着貂儿,将所有人当透明人,走出破庙。

看着西门疏从他们眼前走过,如若不是身后那被撕碎的衣衫,和她身上穿着男人的外袍,雪白的脖颈上还有欢爱后的痕迹,打死他们也不敢相信,她真的被人凌辱过吗?

为什么传递给人的信号是,郎有情,妹有意。

“将军,怎么看她都不像是被迫的?”

“闭嘴。”将军冷声斥喝,大步跟上去。

回到驿站,西门疏梳洗了下,换好衣衫,抱着貂儿,若无其事上马车,其他人也不敢多问,依旧恭恭敬敬的伺候着,只是偶尔飘向马车的眼神有些纠结。

别人怎么看她,西门疏才无心理会,沉浸于遇到木夜的喜悦中。

阔别三年,再次重逢,他们共度一晚,****。

其实,她也有小小的纠结。

自上次突发事件后,已半月,每到天黑之前,西门疏都会趴在窗户前等人,夜里等人,白天在马车上补眠。

想到他被貂儿抓伤,西门疏就担心起来,貂儿身上原本就有毒,加上这三年来她的调理之下,身上的毒愈加剧。

木夜是药师,应该会没事。

半月过去,那人始终不曾再露面。

今夜,西门疏见一抹身影掠过,眼前一亮,可算是等到了。

快速从窗户翻出去,跑向黑衣人,一把抓住黑衣人的手。“带我去见他。”

黑衣人蹙眉,他今夜是专门来见她,可没想过要带她走,还有她要自己带她去见谁?满脑子疑惑未理清,突然传来一道高昂的声音。

“有刺客。”

黑衣人低咒一声,来不及细想,反手抓住西门疏的肩,纵身跃上屋顶消失在黑夜里。

“将军,不好,公主又跟人跑了。”

砰!将军抬起一脚踢向那侍卫,怒斥道:“什么叫公主又跟人跑了?是公主又被掳走了,你们还不快点给本将追,公主若是有差池,你们就等着陪葬。”

瞬间,驿站内慌作一团。

“统领,现在是最好下手时机。”暗处,蒙面黑衣人对站在他前面的人道。

“走。”

“统领,密函。”突然,一抹黑影从远处飞掠而来,单膝跪地,将手中的密报呈上。

黑衣人统领一愣,接过密函,快速拆开,上面写着。“取消暗杀,立刻回京。”

看着上面写的字,黑衣人统领顿时松了口气,还好密函来得是时候,否则今夜他们就动手了。

“走,回京。”一声令下,所有人消失在驿站。

林间,夜风微凉,冷月袭人,一地清冷。

一个时辰后,西门疏拢了拢衣衫,早知道这人会带自己来树林里等他,她应该多穿一件衣衫,没有感觉到危险,心中只有兴奋。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西门疏失去了耐心,转身看着依旧负手而立的黑衣人,修长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飘逸而潇洒。

走近,拍着他的肩。“喂,还要等多久?”

黑衣人上前一步,转身,嫌恶的看着西门疏。“你就是那个,即将嫁给楚南国其王的女人?”

西门疏翻白眼,木夜第一句话也是这么问自己,看在木夜的份上,西门疏不打算跟黑衣人计较。“如假包换,现在确定我的身份了吧?快带我去见他,不然没时间了。”

“回去。”冰冷的两个字,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魄。

回去,人都没见到,怎么可能回去。

“现在、马上、立刻带我去见他。”清冷的声音透着一丝强势。

“回去。”黑衣人重复了一遍。

“回去,回哪儿?”西门疏反射性的问道。

“苍穹国。”

身材修长,长发披散,一身夜行衣,又蒙着面,西门疏看不清他的面容,他那双眸深邃显示着华贵不羁。

“你是谁?”西门疏这才意识到,黑衣人跟木夜不是一路,而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阻止这次和亲。

木夜选择毁她清白,而这黑衣人有点人性,给了她一条退路。

楚南国?木夜为什么在楚南国境内?

他破坏和亲是为燕临国吗?

楚南与苍穹和亲,对其他国家不利。

“我是谁你不用管,如果不想守活寡就回到苍穹国,让你皇兄为你另选婚配。”听他的话,似乎是在为西门疏着想。

“两国联姻,岂同儿戏。”西门疏恢复以往的强势,不凭别的,就凭她在楚南国的境内遇到木夜,她就会勇往直前,就算前面途中布满荆棘,也毫不退缩。

况且,她这此来和亲,目的是要怂恿楚帝起兵攻苍穹国。

“放心,你只管回去,剩下的事其王自会处理妥当。”黑衣人以为她是在担心有损两国友好,从而导致兵戎相见。

“如果我拒绝呢?”西门疏算是听明白了,其王想毁婚,毕竟是两国联姻,不敢光明正大的毁,暗中派人来让她知难而退。

黑衣人犀利的目光泛着寒意。“你很漂亮,可以说你是我见过最绝色的女子,可惜,在爱情里,不是用长像来决定,其王心中已经有了爱人,你若执意要嫁过去,只会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他给过你机会,你不把握好,日后你嫁进王府,他绝对不会善待你。”

听了这话,西门疏决定嫁定他了,她本就无心,其王心中有爱人,那就更好,至少她不会与他有夫妻之实。

见西门疏沉默,黑衣人以为她在思索自己的话,口气略带轻蔑:“趁现在事情还未到无力扭转之前,不管你用任何借口,回楚南国,之后的事就交给其王。

一万五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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