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太狂妄了,居然连黄老板的面子都不给。”
“就是,赢了一场射击比赛,尾巴都翘上天了。”
王家的小辈,甚至连王明志,都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那可是西郊第一大佬!
这样的人物,就算摆在北临,也能够排到前五。
就算随便一跺脚,也能够让北临震动。
就连王家长辈来了,也恭敬有加,岂料这个小子爱答不理的。
“他是你们王家之人?”黄老板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心中有些不悦。
“黄老板,他年少轻狂,不懂事,您就……”王明志十分为难道。
“算了算了,以后再说吧。”黄老板转身,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这话在一般人耳中,是黄老板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叶北月。
而在黄明志听来,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他父亲最近与黄老板谈一个上亿的项目,谈得还挺不错的。
结果黄老板刚才说以后再说,那就是这个项目泡汤了。
前前后后谈了一个月的项目,就这么完了。
王明志站在那里,心中怒火在燃烧。
要是叶北月在这里,他就冲上去揍人了。
……
黄老板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正好遇见一位好友。
“宁少,好久不见,你差不多有一脸没有来我射击场完了。”
黄老板忍着愤怒,满脸堆笑的向面前的青年说道。
让黄老板有些惊讶的是,宁廷伟身上的锐气,似乎被磨平了,现在看起来,成熟冷静多了。
要知道,上一次他见到宁廷伟,比起王明志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来,对方已经成为天龙部队中的正式成员了吧。
黄老板一瞥,看见宁廷伟肩上的会长,顿时震惊在那里。
“上校!”
二十岁左右的上校!
放眼华夏,这样的人物也没有几个。
他一个西郊大佬,怎么可能与序列中这种人物争锋呢?
宁廷伟此时正拿着练习枪,根本就不用瞄准,直接射击,几十米的距离,每一枪都正中靶心!
“不是上校,哪有脸来北临玩。”宁廷伟说道。
要不是他成为上校,他父亲宁致远怎么可能让他出来。
那他每天只能在部队中苦练了。
“宁少,刚才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黄老板看向宁廷伟,把心中的苦水说了出来。
“我西郊大佬黄正伟,只是问他一句话,那小子在我地盘,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简直太狂妄了!”
黄老板不说还好,越说越气。
以他的身份地位,谁见了他还不客客气气的,怎么敢像那小子那般嚣张。
况且,他还是好言好语的询问,并不是逼问他,那家伙一副大师做派,谁也不给面子,简直气死他了。
宁廷伟听完黄老板的讲述,刚好手中的子弹也打完,然后把护目镜拿下,满脸疑惑的看着黄老板。
“以他的身份,为何要给你面子?”
此话一出,黄老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他……他一个无名小卒,听说还跟王家没关系,他有何身份可言?”
黄老板十分骄傲,他白手起家,慢慢的壮大起来,成为北临前十的大佬。
就连北临王家,他也丝毫不惧,怎么会害怕一个毛头小孩呢?
如果真要怕谁,他对这位年纪轻轻就成为上校的宁廷伟,还畏惧三分。
宁廷伟摇了摇头,说道:“他在天海之时,身份地位就比你这个黄老板,不知道高了多少。”
黄老板听后,脸上有些不屑。
天海与北临比起来,只能算是一个小城市。
就如同市与县城的区别。
“少年白衣宗师,这个称呼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少年白衣宗师?!”
黄老板惊呼道,旋即一脸煞白。
虽然他是生意场上的人,但是还是听说过武道界的事情。
无疑,这个少年白衣宗师,是进来才崛起,以强悍之姿,席卷天海。
并且,还向江南郡,甚至北临延伸。
因此,他这个西郊大佬,想不知道都难啊。
可是,那个少年走路去十分慵懒,身上没有半点武道宗师该有的气势。
出了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身上没有哪一点像那位少年白衣宗师。
“呵呵,就算是少年白衣宗师又怎样?”
突然,一道有些冷冽的声音响起。
宁廷伟随着看起,这是一名青年,二十岁左右,与黄老板有几分相似。
而且,这名青年还搂着一名打扮妖娆的女子。
这名青年,是黄老板的儿子,黄游!
其实,这家射击场是他开的。
黄老板过来,只是带朋友过来游玩,顺便谈谈生意。
“我们黄家在北临这么多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就算他少年白衣宗师名气再响,敢不给我们黄家面子,也是在找死!”
“我们皇家成为北临西郊霸主,并非侥幸,不可能怕了一个小子。”
宁廷伟看着这名嚣张的青年,冷声说道:“他也不会把你们怎样,不过,杀你们如同屠狗!”
听到这话,黄游的脸色冷若寒霜。
“他敢杀我?!当我们北临西郊黄家是摆设吗?”
黄游这个年纪,年少气盛!
加上有一点成就,自然不会把同龄人放在眼中。
“他要是敢动黄家,只怕北临会震怖,你们序列也不会任由他胡来吧?”黄老板也疑惑的道。
要是小家族,没有任何影响力,要是被灭门,也很可能翻不起任何波澜。
但是,他们黄家可是北临的顶级家族,要是被灭门,序列一定不会放过凶手。
那时候,就算那位少年白衣宗师有通天本领,也必死无疑!
“呵呵,要是他只是一名武道宗师,你说的或许会成立。”
“可是,他是却被华夏两位将军亲自邀请的教官,叶教官!”
“华夏教官?!”
两父子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满是疑惑。
对于军衔,他们还有些了解,但是,对于教官,并不知道。
难道是训练新兵的人?
宁廷伟淡然一笑,说道:“军衔就是少将,就算是我,也要听从一名教官的命令。”
什么!少将!
这两父子震惊莫名,再也没有之前那般淡定,脸上多了一丝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