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放不下那便提起来,这句话一直在南牧臣的耳边回荡。
是夜,悄然降临,本就睡不着的沫儿听见窗外的喧闹更加无法入睡,只好披着衣服站在窗边看着,只见南牧臣与白日那名女子在争执,却不知为何争执。只见女子不停的擦拭眼角,沫儿想,大概是哭了。
她悄悄走到南牧臣身后,只听见南牧臣喊那名女子‘青黛’,若她没记错的话,青黛是一味药材,沫儿打量了一番女子,青黛,果真人如其名。女子定睛看了一眼沫儿,突然不说话了,打量着沫儿一身的装扮,又递给了南牧臣一个眼神,让沫儿不知所措的望了一样南牧臣。
青黛小步走到沫儿身旁,“沫儿姑娘是吗,果真与慕容凡说的一般,清新脱俗,我看姑娘今年应该二十有五了吧!”沫儿尴尬的笑着说,“姐姐说笑了,拙言今年已二十有六了。”沫儿喊青黛姐姐,怕是任何人都听得出这一成意思吧!青黛也不介意,“那姐姐眼拙了。”哪个女子不爱听别人说自己年少,沫儿自然也不例外,“妹妹还得谢谢姐姐把沫儿说得年轻呢。”青黛能够看得出沫儿的笑并非发自内心。
“不知姐姐与南公子在说些什么,也大半夜的还不睡。”沫儿似乎提及了青黛的心事,只见青黛黯然的模样,不愿多说些什么,拉过沫儿的手,“待你看清这世间情爱,你自然会明白了。”青黛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世间情爱,沫儿又怎会不懂,感情自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世间情爱也不过如此。
沫儿能够看出青黛的伤,“若是对旁人无法开口的,大可说与我听,或许我们是同病相怜之人吧!”青黛不明所以的望着沫儿,其实她早能够猜出,二十六岁的姑娘还未嫁人,必定是心里有人,或者早已看破了这感情之事。只是,沫儿看起来更想是前者。
南牧臣悄悄的离去,只留沫儿有青黛二人在这月下她与沫儿说起往事,“四年前,父亲逼我嫁于南牧臣,原先我并非情愿,我也试着逃离,可是,每次都失败了,慢慢的,我接受了这一切,成婚那日,我一人独守空房,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心里也有着心慕的女子,我也曾与她说过,既然我们彼此心中都不愿接受,为何不离合呢?开始他没有同意,直到两年前,那个女子过世了,太医说她体内一直有这毒素,他便怀疑是我下毒害死了她,我解释过,可是,他根本不听。甚至还残忍将我腹中孩子打落,可是我都没有怪他,因为我知道他无法接受她离去的这件事情,可是一年前,他,他,为了朝廷,将我父亲送上断头台,从那日起,我便发誓,我会恨他一辈子,千算万算我丢没能算到自己的心,我竟然爱上了他,我竟然爱上了我的杀父仇人,多可笑。哈哈哈。这一年来我想过,既然我放不下也不敢提起,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是我发现我放不下他。八月前,我离开了京都,想要忘记他,忘记曾经的一切,可我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够遇见他。或许老天就注定要我们在一起彼此纠缠吧!”沫儿听着青黛说的觉得真是心疼,尤其是当青黛说起孩子之事,她不禁想起了晟轩,想起了窕妃,她也发誓,不会就此放过窕妃。
青黛早已哭成了泪人,沫儿看着她想起了当初的自己,那时候她也曾想过轻生,可是当她想起晟轩她便没了轻生的勇气,她一定要手刃窕妃,为晟轩报仇。
沫儿将青黛护在怀里,原来他们不过是同病相怜之人罢了。
此时的仙逆阁,婧婷的心里也不好受,楚南风的死一幕幕在她脑海里回荡,若不是今日轩辕玄元,她还真没有想起楚南风的死。
楚南风的嘴唇明明已经泛紫,可是当时的她只知道伤心,却丝毫没有注意,现在想想,一般的毒,致死身亡之后,都是泛黑,只有江湖上的一种名叫‘紫檀灵’的毒才会泛紫,而如今,只有他一个人会调制,难道楚南风真的是他所害死。可是,他出于什么杀机呢?难道是因为婧婷?她越想越越觉得可怕。
若是这件事情真的与他有关,甚至就是他所为,她真的会下狠手将他手刃吗?婧婷不知道,自然也没有人知道,她只希望不是他,那便够了。
“师姐,今年新晋弟子已安排下了。”婧婷淡淡的说道:“这些事情一直是你在管,不必与我多说。”自从楚南风死后,婧婷对任何人都是这么冷淡。
练绝殇被婧婷说的有些尴尬,他原本不过是想找些话与她说,没想到婧婷竟然此般冷淡,他只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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