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祭要出手,他们那边不可能让赤语出来,再说,东方祭也不可能打女人的。
官用手扶开赤语的搀扶,走了出来拉开决斗的架势,眼睛里面闪着凶光,手握一柄长刀好像要把对方开膛似地。
官的身体爆发出黑色的魔气,宛若死神降临一般腾跃而起,向着东方祭飞遁而去,魔功崩出身体,那铺天盖地的气势对东方祭造成了可怕地冲击,虽然他退避与防御还算及时,但还是受了重伤。
东方祭的剑气没有逼退官,他借力退了出来,单膝跪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了赤语的毒的原因,感觉他有些力不从心,他低着头,但我还能清楚的看到他嘴角的血色,他抬手抹掉了嘴角的血又站了起来。
官一个大跨步,来到了东方祭的右边,一把抓住他右手握剑的手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了,我心里一揪,有些心疼。
只见东方祭忍着疼手腕一番,手中的剑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了官的大腿,官惨叫一声,身子朝后面倒去,顺势手臂一挥,一道红芒从他的手中飞出。
东方祭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左手握剑挥出一片剑光,似流星划过空中坠落而下,剑光斩灭了激射而来的虹芒,化解了杀身之噩。而后长剑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直击倒地官。
剑光在官的右臂上一闪而过,连同袖子在内,硬生生地斩断了他的一条手臂,肉骨分明,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地面,官惨叫声更是响彻整个客栈。
东方祭速度极快,身形一闪,一把掐住官的脖子,就在这时,一直装作死人的醴泉飞身而起,大刀恶狠狠的砍向东方祭,东方祭只是向朝跨出一大步,转身狠狠的一拳打在醴泉的小腹上,醴泉也像官一样,直直的飞了出去,连续撞倒了好几个柱子,而他手上大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东方祭手中。
赤语和商同时一惊,特别是赤语,顿时想起了之前说要和他睡一晚的话,转眼看到被打残的官和醴泉的惨样,感觉之前说的话就是在找死,赶紧朝商身后退去。
东方祭一把将官推向最边上的商,闪电般的踢出一脚,官那高大的身躯直直的飞了出去,一个完美恶狗扑食落地,整个脸蛋就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直刮得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东方祭只觉喉咙间血水涌了上来,他用力的压了下去,现如今伤体已经渐渐不支,但面前的凌厉杀气却越迫越近了,马上就要触及到他的身体了,他强撑着又出剑。
但听得铮铮铮铮数声连响,商和东方祭快剑相搏,拆到十余招后,东方祭长剑微斜,小腹间露出破绽,商一声大喝,挺剑直进,将东方祭长剑压住,他左手出掌,啪的一声,正击在东方祭胸口,东方祭身子退晃,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住手,别打了”我小跑来到东方祭身边,用手袖擦掉他嘴角的血。
“怎么,没力气了,刚才不是很牛的嘛,你倒是起来打啊,用你的剑,刺进我的这里啊”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心口说,脸上尽是猖狂。
“不许你伤我师兄”莫子言突然冲出来,挡在我们面前,我大惊失色,不是让他躲起来的吗?他怎么跑这来了。
“回去,你不是他的对手”东方祭大声喝止他,他不为所动的依旧站在哪里,他回过头坚定的说“我可以保护你们的”
话毕,就见他双手拖着什么东西在发光,细看才清晰,那是一座塔,塔形如春笋,瘦削挺拔,塔顶如盖,塔刹如瓶,颜色金黄,别具一格,它的全身雕刻着精致的符文,各个符文姿态不同。
说实在的,那金光打在我身上,让我有些难受,不自觉的很讨厌那东西。
莫子言把宝塔向空中一抛,那塔迅速的变大了好几倍,客栈内金光大胜,刺得人睁不开眼,塔内部封印有书写万物生克的太一之轮,那东西让我压力山大,如有千斤重的东西压在我的身上,难以承受。
一口鲜血就这样吐了出来,一旁的东方祭大惑不解的看着我,此刻的我已经受不住这压迫力早已蜷缩在地,身体里某些东西在不顾一切的要冲破限制,它们开始撕扯着我的血肉。
“子言,快收了昊天塔”东方祭急切的声音响起,我感觉他抱住了我,他应该是在用玄力护着我,那撕扯我血肉的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