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瞬间就会很想放开喝酒,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自从那个吻以后,我对他没有那么愧疚,难么反感了,逐渐的就接受他了,说不上是喜欢,但至少不是讨厌。谁让他夺走了我曾经是我珍宝的东西。
一周后,他开始带我到处去认识他的哥们,每回见歌喉时面都是在歌厅,那帮人也都是同一个学他干脆校的,虽不是很熟但至少认识,一来二去也就很熟了。他们每回在歌厅大显歌喉时,我就坐在一旁抱着酒瓶子,时不时往胃里灌,雨不让我喝,他把酒都藏起来,我喝醉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摔瓶子,直到他拿酒出来,我喝的烂醉,即使喝的再醉我的内心都是清醒的,只是身体不受大脑的控制,四处晃荡。
这样的一醉解千愁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多,雨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训我,我从不听,但我也认为喝酒不好,于是学会了抽我烟。
刚开始时不会抽,就是吸进去吐出来,后来是先教了我,该怎样享受烟的尼古丁冲击大脑的奇妙感受,我迷恋上了那神经麻痹的感觉,仿佛只有那时我才是无忧的。
再后来,左手烟右手酒,比以前更惨,没人管得了我,原先博还说“你别喝了!”之类
的话
后来她干脆看我堕落下去,
我烦她,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参加这无聊的交易,所以导致,雨对越好我越觉得我是罪人,我肯面对我自己,自己告诉我,我喜欢的人是超,我却把他拱手让人,这想法让我更加贪恋酒带给我的麻痹感。
又是歌厅,又是喝酒,我又醉的一塌糊涂,后来他们带着醉的稀里糊涂的我,去河边放风,好在是冬天,冰封住了波涛汹涌的大河,我像个孩子似的奔向大河,在河上肆无忌惮的跑着,雨怕我掉到冰窟窿里,便随着我跑,寸步不离,“你烦不烦啊,你故意惹我烦啊!”我愤怒的向他吼,他笑了笑没说话,但还是像苍蝇一样在我身旁转悠,我无语的跑着,他在后面追着,喝多了的我,有当飞人的潜质,他被我遥遥的甩在后面,其实冰上的这场闹剧,超在岸上看着,不过他正忙着和博亲热,才没空看我这个小丑似的表演,岸上有我的很多朋友,也有雨的,但可能是因为酒精让我的神经凝固,我没觉得这么做很丢人,也没有很难堪,在我的心里,此刻全世界都都只有我在翱翔,玩累了,回到了岸上,看着所有人看着我,和后面气喘吁吁的雨,笑了。
这事到现在都是他们抓住我的把柄。
雨对我很好啊,可我就是不喜欢他,他在河上的一块凸出的冰上刻上了我的名字,写着他爱我,那又怎样,我还是把那冰碎了,我认为他是男的,这破事能怎样,但他很难过,就像一个孩子新买的玩具被别人弄坏了一样的难过。但还是笑着对我说“是我的字太难看了么,我给你从做一块啊?”我说“不必了,回家吧。”超也一样给博刻了一块,博看似很开心,他们笑的很甜蜜啊,对啊喜欢一人不一定要得到,看他快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