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柔在烦躁中睡着了,一直到天亮,南宫柔才睡眼惺忪的爬起来。
小红早就洗漱完毕,端着饭菜走进了房间里面,看见南宫柔醒过来立刻说到:“二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刚刚墨三小姐来了,看见你还在睡觉就没让我们吵醒你,听墨三小姐说你们今天不去国教院参加文集大会了?我听说今天的内容好像是斗琴诶。”
小红絮絮叨叨的说着,南宫柔的目光随着小红动二动。
小红说万,南宫柔忽然虎躯一震!
淦!
她居然忘了还有个小红!
墨倾昕哪里好解决,可以留在客栈帮她打圆场,但是小红该怎么办!她总不能告诉小红她的身份吧?
不行,绝对不行,得给小红找点事做。
就在南宫柔纠结万分,想着到底该怎么支开小红,并且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墨倾昕突然推门进来说到:“柔柔,你醒的这么快啊,我还以为你还要再睡一会。”
南宫柔看见墨倾昕就像是看见了救星,连忙挤眉弄眼的示意墨倾昕快帮她想想办法糊弄一下小红。
但是墨倾昕就像是没有看见南宫柔一样,表情怪异的看向南宫柔问到:“你怎么了?一大早上的,脸抽筋啦?”
南宫柔对墨倾昕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说到:“哎呀,这一大早上的,净说些不中听的话!你也不怕影响我们的感情!”
墨倾昕嘚瑟的看了眼南宫柔,坐在凳子上就开吃,一边吃一遍说到:“省省吧,我两没啥感情哈哈哈。”
说完,墨倾昕看着还在床上坐着的南宫柔,喝了一口粥,嫌弃的说到:“你怎么还在床上坐着?再不起来啊,我就把这些饭菜全都吃了,让你一口也吃不着!”
南宫柔闻言,慵懒的升了个懒腰,掀开被子起床洗漱。
南宫柔走到洗脸盆前说到:“你以为你是猪啊,这么多你也能吃掉?”
说完,南宫柔就开始了狂暴式洗脸,墨倾昕在一旁看的面目狰狞。
墨倾昕十分嫌弃的说到:“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你能不能淑女一点,你看看你,洗个脸水全都溅出来了!”
南宫柔洗完拿起干毛巾擦擦脸上的水渍说到:“你懂啥,我这是有助于清醒!你看,洗完脸,我现在清醒多了!”
小红在一旁默默看着南宫柔和墨倾昕互怼,看见南宫柔洗完了脸,赶紧上前去帮南宫柔梳头发。
墨倾昕表示不太想理南宫柔,但是她现在又不得不跟南宫柔说话。
墨倾昕说到:“小红已经知道了啊。”
南宫柔背后一僵,小红已经知道了?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她是九心莲?还是知道了她今天的装病计划?
就在南宫柔满腹猜疑的时候,墨倾昕接着说道:“别想太多啊,我早上来的时候已经把因为神上学院的代表团人数不够,但是他们又是你的老熟人,所以在他们的万般恳求下你只好暂时加入神上学院的代表团,去参加今天的文集大会的事情告诉了小红。”
墨倾昕这番话的意思就是在告诉南宫柔,她并没有把南宫柔的身份告诉小红,仅仅是半真半假的编了个故事骗过了小红而已。
听到这话的南宫柔瞬间松懈下来,舒了口气,说到:“哎呦我哦的天,你下次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啊,我差点没被你吓死!”
墨倾昕笑嘻嘻的看着南宫柔说到:“我今天呢,还遇到了东方温,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他还真的像你说的,好像不会露出其他表情一样,完全就是个木头!我之前啊一直觉得萧衍就是个木头,但是现在我看到了东方温,瞬间觉得萧衍简直太好了!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小红替南宫柔梳妆打扮好,南宫柔坐到墨倾昕的旁边说到:“啊温跟萧衍不一样,萧衍可能是因为性格原因,但是啊温是因为他的病和他小时候的经历,你小时候因为得了一个怪病天天被人骂怪胎,十岁盖被亲生父母丢掉,你想想你还能笑得出来吗?啊温来到静香庵得时候本来就受了挺大的刺激,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其实我们都能理解他,你这些话可不能当着啊温的面说啊,他的情绪虽然不会再脸上表现出来,但是他的内心活动可是极为丰富的!”
墨倾昕听完点了点头:“我知道,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火镜这个病我还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要不是你请跟我说,我都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这么一个怪病。”
说完,墨倾昕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又看向南宫柔问到:“诶,我给你的药方你一直再给他用吧?”
南宫柔点点头:“一直在用,没断过。”
当年遏制东方温体内火镜的药方就是南宫柔从墨倾昕这里拿的。
墨倾昕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饭,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会尽力帮你找到彻底根治他的药方的。”
墨倾昕笑着,看起来一脸轻松,实际上她没有告诉南宫柔,那个药方是按照她的药方完全相克的药材来重新拟定的。
原本她也只是想着试试,没想到还成功了。
南宫柔也一直不知道,墨倾昕的身体会突然变得很寒冷,就像是东方温的火镜会突然变得很热,很烫一样。
墨倾昕也不是没有想过,可能她和东方温互为彼此的解药,但是为了不让南宫柔担心,墨倾昕到现在也没有告诉南宫柔这件事情。
至于解药的事情,反正现在东方温都已经来了京都,她完全可以趁着这几天来跟东方温接触接触,没准能瞒着南宫柔解决了她两身上的怪病。
一个寒疾,一个热疾,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关系的模样。
吃完早饭,南宫柔穿上神上学院的院服,带上狐狸脸面具,背着大大的一江浮月,和早就等候多时的江秋瑟,东方温等人踏上了征服蛇骨遗音的路途。
而早早就到了国教院里的上官云歌一直在静静的等待着他一直期望的对手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