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艳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压低了声音急声道:“小伟子,你别乱来,你别乱来啊,要不然我告诉你爹啊!”
老是这样一句没有建设性的话,余伟都有点免疫了,你就是告诉我爹我娘那不是以后的事情了,还是考虑你现在的事情吧,四下打量了一下,几处柴火垛子中间有一小片空地,周围都有柴火垛子挡着,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内容,倒是个背着人的好地方,余伟眼前一亮,抱着丁艳花就过去了。
“小伟子,小伟子,干娘跟望你说话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可别乱来啊!”丁艳花这一刻真的有了神,她不是没有经过男人,自家男人虽然是个病秧子,但多少年前毕竟也经历过男女的事情,只是因为病情的原因,她确实有好多年没做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了,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还是她从写着长大的干儿子,很有种害怕和奇怪的感觉。
面对喋喋不休的丁艳花,余伟用出了很简单但却很实用的方法,一张大嘴恶狠狠封上去,丁艳花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余伟那张肆无忌惮的大嘴确实已经行动了,而且更过分的是他的大舌也顺势闯了进去,与自己的小舌纠缠,拼命吸着自己口里的口水,这小子倒是好有手段,丁艳华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狂暴的手段,一时瞪大了眼睛就是闭不下去了。
不得不承认,丁艳花这种成熟妩媚的女人对余伟的诱惑力是极大的,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是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还是他小时侯关系非常好的干娘,那个如水一般的女人,那个自己发誓要好好照顾的女人,那个一生不幸的女人。
一股邪念渐渐浸满了余伟的心头,右手抱着丁艳华的身子,左手不听控制地摸向丁艳花光滑的腿,一把正摸个正着,肉呼呼的便直生生朝余伟手上撞去,然后就是丁艳华的娇躯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她感觉到余伟的手已经与自己的腿亲密的接触在一起,她的心更加慌乱起来。
余伟的心思没那么复杂,也不象那些有脑瓜的人承受挑战自我道德底线的矛盾,反正他就认定了一件事情就大胆地去做,所以他反而很享受在其中,捏了捏丁艳花丰腴的美腿,软乎乎的,热乎乎的,潮乎乎的,不仅肉感十足,而且很光滑,看样子保养得非常好。
由于是拦腰抱着的关系,丁艳花那条碎花长裙就耷拉下来,然后就很方便余伟的大手进入,然后余伟就开始不满足只摸摸腿了,然后余伟的手就开始朝那神秘地带奔驰前进了。
“不!”再也忍耐不住,丁艳华终于发出尖叫声,因为别看亲亲嘴摸摸腿,这都还可以接受,可是那个地方是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也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轻易是不能让别人碰的,这也是丁艳花的最后底线,要是真的让余伟碰了自己那个地方,那么她也就真的背叛了自己的男人,这让一向接受中国传统妇女三从四德的丁艳华接受不了。
“干娘,这么大声,你不怕被别人听见吗?”余伟恶狠狠地说道,他是个很霸道的男人,他不希望有女人不顺从他的强势霸道。
“小伟子,你要是真敢碰我那个地方,我就是拼着让人听见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听干娘的话,现在就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你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要是真想女人了,让干娘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谈个对象娶个媳妇,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生活,你这样欺负你干娘,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丁艳花的态度很坚决,她这一刻真的豁出去了,要是再犹犹豫豫,就让这小子真的占了大便宜,那么她就真的无脸回去见自己那病秧子男人,无脸去见那尖酸刻薄的公公婆婆了。
余伟的手一顿,他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一向和和气气的艳花娘发这么大的脾气,估计是真把她惹急眼了,一时之间余伟也没敢再继续下手,手寸步未进,继续在那腿上嫩肉上摸索着。
两人一时间都无话,余伟忌惮丁艳花发了脾气,丁艳花更是忌惮余伟那彪脾气,所以强忍着腿上的阵阵酥麻感觉,任由他的大手在上面肆虐着。
一屁股坐在地上,将丁艳花的身子横放在自己腿上,余伟的左手继续肆虐那肥美的女人腿,右手居然又抓向丁艳花的村里第一大波,口中嬉皮笑脸地道:“艳花娘,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那个地方!”
“啊!”丁艳花一声轻呼,“小伟子,你……你不学好……”
虽然有心拒绝他两只手的使坏,不管是腿啊还是啊也都是女人宝贵的地方,但丁艳花更怕要是直接拒绝掉,余伟一个彪性发作,再没有顾忌的下了死手,现在她那柔弱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无论如何要保留住女人最后的地方,其余的地方想摸就摸吧,反正小时候这小子很不老实,该摸的地方都摸了。
揉着丁艳花软中带着韧劲的,那村中那么多女人当中却堪称第一大的,余伟兴奋极了,嘿嘿地凑到丁艳华的耳朵边腻声道:“艳花娘,你的可真好……”
脸蛋红得都跟烧红的煤炭一般,丁艳花自然知道自己的那个地方一向惹得全村的女人都羡慕嫉妒,全村的男人都疯狂流连,那是她引以为傲的地方,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让她那看着长大的干儿子这般赞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所以她干脆闭起了眼睛,想摸就摸吧,想说就说吧,反正我是不答礼你,你小子弄着没劲了,就该放了我了。
虽然丁艳花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但余伟还是很上瘾,隔着衣服摸着也不过瘾,既然不让从下往上摸,那就干脆从上往下摸,套头的连衣裙后面有拉链,余伟嘿嘿坏笑着一把扯来拉链,然后从上往下去扒她的连衣裙。
本来采取了不合作态度的丁艳华再一次大惊,要是真全脱光了,那大小子看见女人的身子,还不发了狂,到时候就更加制止不了,忙死命地抓住他的手,不依不饶地道:“不行,绝对不行,小伟子,亲都让你亲了,摸都让你摸了,你就别折腾了好不好,就算干娘求你了,就到这里好不好,真的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会出事的。”
出什么事,大不了就出个男女事情吗,余伟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这种事情他还真是不怕,别人有嘴让别人说去,自己得到好处才是真正的好处,但强迫女人的事情余伟还不屑去做,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他从型敬爱有加的丁艳华,所以他干脆放了手,好啊,你不是说亲行吗,摸行吗,那我就再亲亲,再摸摸,我就不信磨不过你。
看见余伟松了手,丁艳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她的那口气就又不得不再提起来,一张大嘴巴再一封盖她的樱桃汹,那两只使坏的大手再一次摸向了自己的两个,一边一个,一手一个,自己的确实很大,一般男人一只手都握不住,但余伟有着一双大于一般男人的大手,这小子的手就好象跟自己的东西是量身定做的一样,正好一手一个,好不逍遥快活。
一个男人的大舌和一个女人的小舌在两张紧紧贴在一起的嘴里胡乱纠缠打着架,丁艳花的小嘴很甜,有一种甜美的味道,余伟是亲上了瘾头,狠狠封淄不松开了,也不知道多久之后,才松了口。
一声咳嗽,然后就是急促的喘息声,丁艳花好长时间才停止了喘息,恶狠狠地打了余伟一巴掌道:“你小子干什么,要堵死我啊,差点没喘过来那口气。”
余伟嘿嘿一笑,没说什么,在丁艳花的惊慌失色下,他的大嘴再一次又封了上去。
“哦,哦!”叫了两声却没叫出来,手顶了两下却根本顶不开余伟那大体格子,只得乖乖地顺着他,任由他自己胡乱折腾了。
就在两个人胡乱折腾的时候,突然有动静传了过来,两人都是同时一惊,丁艳花更是眼睛里闪着惊慌害怕的神色,要是让人看见她和余伟在这里干这种事情,她真的没有脸再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余伟和丁艳花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趁着丁艳花心惊胆颤的当头,余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连衣裙,将她的连衣裙掀翻开来,露出里面那神秘的凹陷地带,一条黄色三角秀*衩子,果然那里是鼓鼓的,不知道那里是多块肉啊,还是毛发膨胀起来,反正已经能看见几根黑色毛发顽皮地露在外面,可以遇见她的毛发发育得很茂密,很有一种这里的风景很美妙的感觉。
天上月亮挂着半弯,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也不是很明亮,朦朦胧胧的正好适合男女之间发生点什么事情,余伟和丁艳花两个人近在咫尺能看得清楚,但离得远了根本就看不清有没有人,丁艳花也不敢动弹,只能任由余伟胡作非为,但是她还保持着最后的底线,你看是看,就是不能摸,一点一点地她的底线在退缩,但是她又不得不一次一次告诉自己,底线,还是底线,底线就是那最后的一点女人东西,一定要保持住那最后的底线。
双手死命抓住余伟的手,丁艳花的眼睛里是求饶和哀求,不能再发生什么,真的不能再发生什么,你个臭小子,要是再下去,我可真就翻脸了。
余伟的一双牛眼明亮而又闪着野性的光芒,仿佛要打在丁艳花的心里,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勇猛的男人,我要征服女人,不过不久之后她的男人眼神败在丁艳花的求饶眼神之下,他不得不选择了屈服,不是他怕这个女人,而是从小到大,他都很敬爱这个女人。
“瘸子,你帮我看着点,我去上个厕所,去,不许偷看。”吴浓软语,怎么听怎么跟北方女人豪爽说话的语调不太一样,说这种南方女人话的全村除了一个人,别无她人,那就是骆同梅,一个南方娘们,随着脚步声走得近了,说话的声音也听得清了,而这一说话,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那个,媳妇啊,这又没人,你往里面去干什么!”
“我是怕你看,哼,我是怕你看了又受不了,然后再弄不出来,睡不着觉,该又难受了!”
“那个,那个,是,是我董瘸子不行,媳妇啊,我董瘸子这辈子对不起你,那玩意又不行,你,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啊,我,我是个没用的男人啊!”董瘸子,骆同梅的男人,一个创造了余家村传说的男人,一个让余家村全体老少爷们羡慕的男人,但是这会儿猛地听到他自己说自己是个没用的男人,这可是一条轰动全村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