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心头一颤,王杏花感觉脸蛋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快速地跳动起来,是他,真的是他,怎么想什么就来什么,他来干什么,他能来干什么,想到这里,她顿时就觉得两腿之间潮湿起来,他来了,他的那个大家伙也来了,刚才的寂寞空虚一扫而空,心头欢呼雀跃起来,娇呼一声道:“小伟子,这大老晚的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余伟已经进来了,看见王杏花一副装正经的模样,再想到她男人的所做所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扑到她身前,两只大手闪电出击,直奔圣母峰目标而去,一只手一个狠狠地抓住,咆哮着道:“杏花婶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吧!”
见余伟如此猴急,王杏花即使心里再想要也不得不装出一副委婉的样子,要不然一个女人的面皮往那放啊,气呼呼地拍下余伟正在作恶的手,用颇为抱怨地语气道:“你小子一见面就跟我动手动脚的,把我王杏花当成什么人了,上次的事情我就当你是一时糊涂算了,这次可不能再这样了,要不然让人知道了不但你身败名裂,我也成让人唾骂的女人。”
余伟心中好笑,女人就是心口不一,上次在山上,还有在浴室里,这个女人都是比较主动的,那副每次见面比他还猴急,见到他第一个动作直接就想扒他的裤子,恨不得把自己累死在她跨下的色女样,可是在他脑海里回荡,有的时候他还想自己到底是玩她,还是她在玩自己啊!
嘿嘿一笑,余伟没有顾忌地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豪硕的圣母峰,这次王杏花倒没有反抗,只是嗔怒地瞪了余伟一眼,就任凭余伟的手随意在上面抚弄把玩了,那一层透明的薄衣服根本就阻挡不住大手的袭击,几下就露在外面了,邪邪地在硕大地肉球上面狠吻了一下,余伟嘴上说道:“杏花婶子,你要是我不需要我,我马上转身就走,你要是需要我,就给我乖乖地听话,别装什么贞节淑女,趁着你丈夫夏大炮没回来,咱们做点男女之间应该做的事情,你看怎么样啊?”
王杏花听了这话心里怦然一动,心想我都这么大岁数还装什么纯情大姑娘啊,装什么贞节淑女,女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男人嘛,也就是那么回事,抓住机会好好享受一番才是正理,想得开了,这羞涩也就放开了,上次都已经做过了,熟门熟路都是熟人,也不不怕抹不开面子,嘴里一阵吃吃笑声,手顺着余伟裤子摸了上去,一把抓住要害命根子,狠狠一捏道:“行啊,有本事你就来啊,我王杏花还怕你个小子不成,嘿嘿,杏花婶子就喜欢你这小子的大家伙。”
有一句话说得好,结过婚的女人就是猛,捅破了男女之间那点关系,女人往往有的时候往往比男人还要开放,还要奔放,还要放得开,余伟刚才还想叫板,他的目的也是为了报复夏大炮,但让王杏花这么一反叫板,他倒是怔然起来,命根子让人给抓在手里,顿时是变主动为被动,但是他自然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主,本来两只大手就抓住人家的圣母山峰,手上一使劲道:“杏花婶子,你这个也不小,怕是有个四、五斤吧,大山沟村,艳花娘属第一,你就是第二了。”
王杏花“咯咯”笑着解开了衣扣,本来就是薄薄的一层透明衣服,解开与不解开都是一个样,急不可待地去脱余伟裤子,哼唧着道:“小伟子,别光说不练啊,快点来啊,你看杏花婶子这里都流水了。”
余伟吧嗒一声嘴,这个女人真是开放大胆得很,对于王杏花那水流泛滥的地方,余伟已经不觉得陌生了,按住上面的手分一个下去,一个巴掌捂过去,按饺皮似的那么一拧巴,滑溜溜的水就从那里挤流了出来,王杏花轻哼着扭着身子,把屁股挺了上去,紧紧地和余伟的手掌贴合着。
“啊,还真有水啊,还不少呢!”余伟唾骂了一声,沾了一手湿漉漉的,这个女人还真是自来水啊,将湿漉漉的手掌在王杏花白花花肥嫩的肚皮上擦了擦,“你的东西,还给你。”
“去你的,你小子那以前你刻喷出来的东西我也都还给你。”王杏花不依地笑着,两条腿死命地纠缠着,刚才余伟大手那么一划拉,她就感觉到浑身一阵颤抖,这个小男人真是让人爱死了。
“你吃都吃下去了,还吐得出来?”余伟嘿嘿地乐着,跟这个王杏花之间有了第一次关系之后真是越来越熟悉,这样大胆的荤话也能自然地说出来,不怕她翻脸。
“那这次搞的时候你得戴套子,到时我一股脑地倒给你!”王杏花笑得很有味道,但随即她又惊呼起来,一直没松手摸着那大家伙,变了脸色地道:“这样大的家伙也没那么大的套子啊,这可怎么办呢!”
余伟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撅在炕上,然后如直接拱了上去,哼哧着道:“用什么套子,我就要全部都给你,让你家夏大炮那个王八蛋***的吃我余伟的二手货吧!”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余伟简单褪下裤子就强力发动起来,似猛金刚,似狂战士,杀伐骁勇,锐不可挡,充沛的体力,加上手持绝世神兵,一身战斗力高达惊世骇俗的地步,一遍又一遍地洗礼着王杏花,一遍又一遍地将王杏花推到颠峰的顶点,刚刚落下去,瞬间又升上来,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一起一落,一落一起,起落之间,落起之间,使得王杏花如在梦中,如在云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离,好不舒服,好不快乐!
“小伟子,你小子真是个爷们,别跟我提夏大炮,对,骂得好,他就是个***的,一个月也整不上几回,就是整上了也坚持不了几分钟,还有色心,哼,以为我不知道呢,他不但在村里不干好事,还跑到镇上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有一次就让我给堵上了,他那小玩意去那种地方白花那冤枉的钱,就是白给人家送钱去了,去也得是个有本事有能力的去啊,要是你小伟子去了,才能赚个够本,对,就是这里,再整几下,小伟子,我爱死你了,以后你就做我的小男人吧,让夏大炮去死吧,我给他戴一顶大大地绿帽子,你不是想对付他吗,对,就往我身上撒气,来,来,整死我,整死我啊!”
余伟被她这样一激也发了狠,不要命地冲锋陷阵,一战而勇猛,再战而更勇猛,勇上加勇,实在乃是一员勇将也!
也不知道弄了有几回,也不知道整了有多少时间,反正王杏花已经咬坏了三条手巾,没办法,不咬着万一叫出去满村人都听见了可坏事了,王杏花可是彻底放松了身心,她相信要是没有克制的东西,只怕她能叫破天去,没办法,关键是太舒服了,太快乐,做了这么多年女人,只要在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女人,没有经过这样一个男人,你真的就枉生了一回女人啊!
一声长长地**声后,王杏花身子颤了三颤,抖了三抖,就像痉挛了一般,然后就是瘫软如一团泥地酥软成一团,躺在炕上再也起不来了,这是最后的挣扎,挣扎过后,她就真的成仙了,浑身上下都在飘着,就跟吸大烟一样,太爽了!
“杏花婶子,杏花婶子,怎么就软了啊,我还没完事呢,快点,快点起来,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看一看我余伟到底是如何的厉害!”
“别弄了,别弄了,小伟子,杏花婶子知道你厉害,我服了,我服了,你小子是个真正的男人,比夏大炮厉害多了,你这仇也报了,我都让你折腾这样了还不罢休啊,我可是真不行了!”
余伟当然不想罢休,他与夏大炮之间那可是仇深似海了,报复他女人只是第一步,给他戴一顶大大地绿帽子是他最主要的目的,别看以往是彪了点,但他性格就是有仇报仇,绝不吃亏,把心一横,又抱起王杏花白花花的身子,闷着声道:“不行,不行也得行,我还没够呢,来吧,哈哈!”
“别,啊,别,啊,别停啊!”有道是,男人说不行就不行;女人说不行还能行。王杏花身虽累,但气不弱,鼓起余勇再战猛人,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几下之后,又是一声长长地**,然后就是动了不动地瘫软在炕上,这下真是彻底被征服了。
“杏花婶子,杏花婶子,你还能动吗?”
“不,不,不行了!”
余伟露出得意而又满足地笑容,没有什么比彻底征服一个女人让男人感到兴奋的事情了,这一刻,他的男人自信心得到巨大的满足,我就是无敌猛人雄男余伟。
“杏花,杏花,开门,开门啊!”大门响动,一个男人大声地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