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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遇袭(1 / 1)

话音刚落,却见庄峰突然一脸沧桑地走了进来,劈头便对朱穆道:“先生果然料事如神,孩子真是我的!”直瞧得辛幻摸不着头脑,忙追问原因。原来庄峰乃是曾西的老婆,也就是那名泼妇的旧情人,谁都有曾经纯情的时候,谁又能想到现今如此讨厌而又令人憎恶的泼妇曾经是那样一只可爱而又纯洁的小绵羊呢?

泼妇的名字叫王娟,6年前是这个小镇上有名的美人,在一个花开而春意盎然的季节里,她遇上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也就是这位叫做庄峰的年轻人。哪位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不痴情呢?在他们的目光接触到的一刹那,便注定了某些东西将要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来,一种神秘而又美好的感觉有力地攫住了这两颗年轻而火热的心,时间变得清澈,生活到处充满着无尽的乐趣,一刹那,世间的一切事物仿佛都无法阻断两颗相互渴求的心。

首先是来自家庭的阻力。少女的父亲是名侍卫,母亲又是郑产的奶娘,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比从小父母双亡,靠兄嫂抚养的庄峰来得优越,何况他的兄嫂仅是街上卖大饼的小贩。但这样的差距,在两颗火热的心面前几乎不堪一击,最终由少女夜奔少男而不得不缴械投降。其次是来自世俗的压力。如此不要脸的人真可谓伤风败俗,在少女遭受无数白眼之后,少男的勇敢捍卫了他们的爱情,因为他当众滴血发誓:今生今世非少女不娶。

一切仿佛都是那样的完美,但完美的爱情,是需要完美的人来完成的。在两年前的一个月夜,少女默默离开了少男,终于嫁给了现今的侍卫长。在那个夜晚,月亮好圆好亮。“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少女的声音随着月光飘洒,“但我不能嫁给你,因为以后的日子我要与我的丈夫在一起,他能给我富足的生活,妻子的荣耀,而你不能。丈夫,是用来生活的,不是谈情说爱的,无论我们爱得怎样深,但日子还是要往下过的。所以请你忘了我,虽然我会永远把你记在心里!”月色突然朦胧起来,而少女的身影也渐渐模糊了,庄峰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心中万分的平静,因为他知道,世俗之爱,总会由世俗的规则来支配,爱上一个俗人,就不需要令自己的情感变得神圣与不可侵犯。

朱穆之所以找到庄峰,其实是出于报复心理。王娟这个泼妇,竟然用她那恶心而肮脏的行事作风,凭借世俗恃强凌弱的法则,去践踏一名文士的生命,是可忍孰不可忍,朱穆遭受教训后这两天来一直在观察打听这名泼妇的事情,终于让他发现了一点可疑之处。原来在家庭生活中,每当曾西犯下小小的一点错误,这泼妇便会揪住不放,不依不饶。表面看这并没有什么,但朱穆是什么人,这点小事一经过他的大脑,马上得出一个结论:这泼妇定是做过什么对不起丈夫的事,所以对丈夫的错才会如此的敏感。结论已然得出,下面就开始想象推论。王娟有旧情人的事,曾西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这点并不能形成泼妇的敏感;结婚之后偷人?由于他们结婚时间不长,可谓新婚燕尔,再加上人的意志力不可能如此脆弱,王娟又非天生的*,所以这种可能性不大。另一方面,有件事引起了朱穆的怀疑,王娟产子,仅用了7个半月,虽然合乎常理,但却并不能排除这个孩子是庄峰这个旧情人的可能,再加上她在生活中的种种表现,这种可能性的几率会更大。顺着这条线索,通过对泼妇过去情史的调查及庄峰提供的生活细节,朱穆最终推论:这孩子极有可能是庄峰的。就在今天上午,庄峰秘密通过了亲子鉴定,并由此证明了朱穆的推测。

事情已然明了,可接下来该怎么办,朱穆顿时犹豫起来,毕竟通过这种手段去报复人家,很不光彩,而庄峰出于对自己初恋情人的爱护也乞求朱穆不要声张,恰好辛幻来访,便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听闻此事的辛幻也陷入了两难境地:曾西于他有恩,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枉称侠义之辈;但告诉真相,先不说泼妇的命运堪忧,就是破坏别人家庭这种不道德的行为也会令他良心不安。

“眼下庄兄已然暴富,意中人的孩子又是自己的,真是可喜可贺,未知接下来准备怎么办,把王娟夺回来吗?”辛幻不由打趣道。“哎!”深深叹了一口气,庄峰沮丧道:“说来也不怕辛兄笑话,心中与王娟的事现如今一直令人苦恼异常!”“有何苦恼?”辛幻调笑道,“大不了庄兄再把她夺过来而已。”“若是能那样简单就好了,”叹了一口气,对方苦笑道:“只可惜在下这儿却出了点问题。”“什么问题?”“王娟已非昨日之王娟!”庄峰叹道,“以前的王娟是那样的纯洁与招人喜欢,可仅仅两年的时间,却令她变得那样的令人难以接受。”“难以接受?”辛幻顿时会意,“是她老了吧。”“不老。”庄峰答道,“相反,她长得比以前更标志了,可惜在下与她相处之时,总感到有点恶心想吐。”“想吐?”辛幻笑道,“不会吧?有那么严重?”“是的,我也不知道怎会有这种感觉,总之她的身上有些东西变了。”庄峰叹道,“可能这就是别人说的什么灵魂吧,对,王娟的灵魂变得太令人难以接受了。”“原来如此,”长长舒了一口气,辛幻笑道:“不错,庄兄的感觉的确很准。像现今的这样一个泼妇,的确毫无任何内美可言,在下确实很能理解庄兄的真正感受。”“内美?”对方点了点头,“不错,她现在丧失的就是这个,哎,在下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那有什么!”辛幻提议道,“再娶一个不就得了?”“可在下仍说服不了自己,”庄峰惨笑道:,“从前的王娟虽然一去不顾,可仍占据了在下的全部,或许这辈子在下只能生活在过去美好的回忆中了,其实能这样,在下已经很满足了。”直听得辛幻目瞪口呆,可心中却没来由得一阵伤感。人,到底怎么了?“庄兄最好还是把王娟夺过来!”一直欲言又止的朱穆干脆道,“毕竟你曾是她的初恋,若非金钱的原因,她也不会嫁给曾西!”“朱兄所言也未尝没有道理!”辛幻苦笑,“只是如何向曾西交代?”“相爱者若不能经受沧海桑田的考验,根本就不能称得上是相爱!”朱穆惨然一笑,“爱人不过是出于爱己,庄兄喜欢曾经的王娟,那就说明曾经的王娟乃庄兄生命的一部分,王娟这两年来的变化虽说令人难以忍受,可谁又能否认这是她的生命受到摧残后的状态,庄兄啊,为了你,为了王娟,你都要把她抢过来,让她不必再为眼下的处境而继续异化,更何况她能把你的孩子生下来,就足以证明对你的真心!”“朱兄一语惊醒梦中人!”庄峰闻言眼睛一亮,“就是为了孩子,我也该让娟儿重新回到我身边!”“那么唯一的阻力便是曾西了,或者说是曾西及王娟的娘家人了!”朱穆似乎颇为积极,“本来如果身处太平时期,此事还有点麻烦,可如今天下大乱,庄兄揪准机会直接带着王娟及孩子私奔当不是难事!”“就这么办!”庄峰似乎极为兴奋,“多谢朱兄!”“其实庄兄想过没有,当此乱世,你们身携巨款,而且手无缚鸡之力,绝对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朱穆突然道,“眼下辛兄准备加入离家佣兵团,贵兄弟为何不考虑下也加入佣兵团?”“辛兄人品在下自然仰慕,可是离家佣兵团人,毕竟素不相识,恐怕?”“此点庄兄毋须担心!”辛幻笑道,“立武团长乃我辈中人,应当没任何问题!”“如此这样真是太好了!”对方眼睛一亮,“一旦与娟儿在一起,我们兄弟绝对难容于梅花镇,正该早做打算!”

离开朱穆住处,辛幻立即向立武所在的佣兵团缓缓走去,伴随着吱吱的踏雪声,转入了一条空无一人的狭长小巷。突然心生警兆,几道如实质般的杀气自前方的雪层之下隐隐透出,一现即敛,但辛幻却可以完全肯定,如此杀局正是针对自己部下的。一阵婴孩的哭喊声自漫天飞些中隐隐传来,小镇的上空正升起袅袅炊烟,一切都是那样的安宁与平和,但遮盖在这一切之下的却是无边的危机与千钧一发。来袭的敌人明显分为两拨,分别堵住小巷的出口与入口,直待他踏入巷中,立呈瓮中捉鳖之势,但这还不是现今真正的危险所在,就在刚刚的一刹那,身后的大街上突然走过一个衣着极其光鲜的艳妇,用尚含春情的眼角偷偷地瞟了辛幻一眼,就在同一瞬间,一道包含着无尽欲望的精神力不由得自身后的雪层中隐隐透出,揭示着一名真正高手的存在。此人的气息收敛得极好,竟可以瞒过辛幻的灵觉,若不是美妇吸引,直至此刻,他仍会毫无察觉,而这名美妇却也是名绝顶高手,辛幻在她面前的时候,心中竟会升起只有面对弯月冬冬之时方才有的那种深不可测之感,几乎是毫无理由地,辛幻可以肯定美妇与雪层下的高手非同一般,而且与前方埋伏的两拨人并非同一来路。从他们无形中对自己形成的犄角之势来看,此二人定十分精通合击刺杀。到底来人是何身份,为何要如此劳师动众地杀他?辛幻不由得想到冒牌皮格与坡龙之死。凭美妇一方的修为来看,极有可能与那冒牌皮格是同一路人,若是如此,看来对方并不能完全肯定自己就是那个假扮美女之人,否则自己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他们杀的,所以很有可能对方并不打算置自己于死地,或者仅为试探。而前方的两拨人,从身上发出的杀气及那无形有实的真气来看,定然是群斗士无疑,能够调动如此多的斗士,男爵老爷与郑产当然可以排除,唯一的可能便是郑段。所有这一切都电光石火般地闪过脑海,处于如此绝境,若要脱困,定要采取非常手段了。念及此点,辛幻突然双手抱头,在雪地中不断地翻滚哀号起来,同时豆大的汗珠自头顶纷纷滚落,似是正在遭受极大的痛苦。辛幻边翻滚边冲着美妇哀叫道:“痛死我了!快,大姐,快救我!在下辛幻,若蒙援手,定告知一个天大的秘密作为回报。获此秘密,大姐就是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也可立即成为炙手可热的一方霸主!快,大姐快救我!”辛幻的话显然打动了对方,怀着惊异的心情,美妇缓缓地走了过来。

计算着她靠近的距离以及自己翻滚的方向,辛幻暗暗地积聚着力量,不一会儿便一跃而起,手中的利剑早已蓄势待发,向着美妇的胸口急射而去,同时大叫道:“敌人已经上当,雪层下的兄弟,还不赶快现身!”借着先前想要救人者仓促应挡时身形的一滞,辛幻穿过佳人,身子如流星般地向着街面急射而去。巷中的斗士这时恰好破雪而出,在美妇一方大感错愕的刹那,辛幻全力展开轻功,在一片怒骂声中,飞快地逃之夭夭。”

又错了???

正当辛幻狂拍胸口,大呼侥幸之际,突然风中传来一阵隐约的哭泣声,不错,是哭泣声,而且还是个女子的哭泣声,循着哭声,辛幻来到了一条狭长而又隐蔽的小巷.隔着厚厚的飞雪,他隐约看到两个人,一个拼命向前拉着,一个拼命向后,不愿前进.那个拉人者明显是个中年男子,边拉边以威胁的口气说着什么,那个被拉者是个约20余岁的女子,哭泣声便是从她的口中不时传出的,见对方正向这边靠过来,辛幻忙躲了起来,渐渐的,两人在不断的对抗中慢慢走了过来,只听男的威胁道:"小晴你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把你为了500两银子与人睡觉的事告诉步青!""我就不去!"女的边哭泣边挣扎道."不去不行,"男的用力地拉着,"王员外出了10两银子点名要你,不要让我难做!""为那10两银子你怎么不让你老婆去!""大胆了,敢对我说这种话,"男的显然很生气,"我就明着告诉你,今天你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这样,在不断的拉扯中这对男女走过了长长的小巷,来到一座隐蔽的宅子门前,推开宅门,男的拉着女子强迫着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男子一脸轻松地走了出来,正美美地想着宅中即将发生的事.突然看到对面闪出来的辛幻,那尚余着意淫神态的脸庞顿时变得苍白,手中刚得来的铜钱不由得洒在了身下那厚厚的积雪之上,感受着对方那如实质般的杀气,男子双膝一软,竟跪了下来."辛,辛先生!""逼良为娼,该杀!"一道夹着淡淡青气的剑光带着主人那无边的怒火狠狠地劈在了中年男子的头上,一串鲜血顿时喷了出来,溅撒在那余温尚存的铜钱之上,仿佛是在嘲笑着什么.雪,仍不停地落下,不断地堆积在那片片铜钱之上,仿佛在竭力掩埋着什么太过肮脏的东西.

推开宅门,辛幻缓缓地走了进去,也许是主人感到太过安全,竟连内屋的房门也不上锁,辛幻径直的走了进去,一个胖子正搂着刚才那名女子卖力地亲着嘴,也许是太过投入,辛幻故意发出的脚步声胖子都没听到,害得他无奈地敲了敲房门,以提醒对方自己的到来.哪知对方实在是太过专注,听到响声后,竟连头都不回,口中埋怨道:"汪三,钱我不是给你了吗?快滚开,不要坏了大爷的兴致!"辛幻无奈地摇了摇头,拣了个板凳,缓缓地坐了下来,也许是感到了气氛的异样,胖子这才把刚埋入女子胸间乱拱的胖脸转了过来,待发觉是辛幻之时,正在全力探索的手脚顿时停住.尴尬地笑了笑,"辛,辛先生!"幸会啊,王员外,真的好兴致,你请继续!""不,不了,"胖子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先,先生你来吧!""哈,"辛幻笑了一声,"君子不夺人之美,既然王员外专门点名要人家.在下怎敢越俎代庖!""这,"胖子的眼睛顿时转了起来,刚受震撼的神经也开始恢复了正常.辛幻摸了摸手中的宝剑,笑道,"也许王员外并不知晓,在下生平最喜欢用剑割下人身上的两件东西,不知你能否猜到是哪两件东西?""还,还是不猜的好吧!""既然不愿猜,那在下只好在阁下身上把它们割下,以告知王员外了!""不,不要!"胖子显是十分害怕,"先,先生请手下留情,我与男爵老爷有交情.""好吧!"辛幻笑道,"既然是男爵老爷的关系,那在下也不能不知好歹,打个折扣,只割一件吧!"顿了顿,又道,"脑袋与下体,员外选哪一件?""啊!"胖子显是十分敏感,当辛幻望向他下体之时,顿时把双腿并得紧紧的,‘下体,脑袋,不,都不要!"不知何时胖子似是多愁善感起来,眼泪竟在眼眶中隐隐打转,经过痛苦的挣扎抉择,最终哭丧着脸跪了下来,辛幻看着那并着双腿跪着的胖子,竟有一种弱柳扶风般的韵致,不由得大感有趣,笑道,"员外选好了吗?""先生饶命,先生饶命!"可怜的胖子显是吓呆了,竟一个劲的磕着头,全然不顾对方问话的意思.良久,待他磕得累了,辛幻笑道:"既然员外要命,也就是选择下体了,好了,把腿张开,我要割了.""不!"胖子连忙俯下身去,拼命遮住下体,"求先生手下留情,饶了在下一次吧!""你早说嘛,"对方显是十分无辜,"在下又不是不通人情之人,既然员外既想要命,又不想丢掉下体,那么好吧,老规矩,去财消灾,在下希望明天醒来之时,全镇看不到一个受饥之人,同时,希望员外大发善心,拿出5000两银子,分给那些家境极度困难之人,不知员外意下如何?""5000两,能不能少一点?""啪"剑光过后,胖子只感到头部一阵冰凉,一摸脑袋,头发竟被生生刮去半边,顿时面如土灰,"不,5000两就5000两,在下还嫌少了呢!""哦,"辛幻笑道,"那就8000两吧!"顿了顿,又道,"阁下的下体暂且放在原处,若在下不巧发觉员外又有类似兴致,那只好请它挪挪地方了,员外可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如获大赦般,胖子不住地点着头,辛幻突然发觉对方的脸上油晃晃的,笑道,"员外的油水果然很多!"在一片大笑声中,飘然而去.

当走出宅门之时,一名约35岁的妇人竟疯一般地向他冲来,辛幻忙闪到一边,原来她是那名中年男子的老婆;在一片哭骂声中,辛幻终于明白,原来这个叫汪三的作恶者竟是4个孩子的父亲,由于家境贫寒,不得不干起这逼良为娼的勾当,以养家糊口,现在辛幻杀了他,他的4个孩子将面临饥寒而死的险境.在一片沉默中,辛幻把从王员外那儿又一次拿来的1000两银子的银票送到了妇人手上,叹道:"好好抚养你的孩子,若他们想报仇,在下随时恭候!"虽然极不愿意,但妇人还是强忍着巨大的伤痛,接过了银票,默默转过身去,渐渐的消失在那无边的风雪之中.

望着妇人那已然模糊的身影,辛幻的心情却压抑到了极点,一瞬间,所有人们一直以来深深计较,誓死方休的恩恩怨怨以及那如白日般高高悬挂的公理正义都黯然失色,轻浮无力起来,只留下妇人那沉重的背影,在天地间永立不倒."我又错了吗?"辛幻不由得再次问道。

庄强之死

而这个时候,今天下午本来应该与王娟密会的庄峰却一脸悲戚地走了过来,见到辛幻,双目立即布上了一层水雾,哀声道:“辛兄,我哥死了!”话音刚落,豆大的泪珠不由得滚滚而落,“尸体上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辛兄可否帮在下看一下,或许你可以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好的!”闻听此言,辛幻忙收拾心情,点了点头道,“庄兄节哀,在下定当竭尽全力,查出贵兄的真正死因!”

洁白的雪花已然那为大地万物穿上了一件件白色的丧衣,似在哀悼着又一条珍贵生命的远去。来到庄氏兄弟的住处,屋内外到处飘着白色的布匹,似在这一片洁白中,寄托着亲人那无尽的哀思。细心完整地检查了庄强尸体一番后,辛幻摇了摇头,苦笑道:“庄兄体表内腑绝无一丝受伤的痕迹,定非为人所杀,但是他却死了,对此在下实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错,”身旁的朱穆叹道,“一直以来,在下见到如此死法的除了寿终正寝之外,别无其它原因,可庄兄却正当壮年!而且据镇上的郎中推断,疾病突发而死的可能性更可以完全排除,真是太过诡异了!”“无论怎么说,我都要查出哥的真正死因!”庄峰绝然道,“如此横死,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顿了顿,又道,“所以在下将悬赏1000两白银,以求查明真相!”“若是小叔真的肯送妾身1000两白银,妾身或可知道原因。”庄强那已然被休去的妻子不知何时竟踏入房内,接过庄峰的话头,淡淡地答道。“嫂子快讲!”庄峰急切道,“若嫂子知道原因,别说是1000两,就是2000两我也出。”“多谢小叔!”妇女的眼角突然湿湿的,“妾身与令兄虽同床异梦,但他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妾身还是知道得比别人更清楚!”顿了顿,又道,“令兄一直是个老实巴交而又有点怯懦的男人,娶了妾身,其实他的内心并不高兴,可父母之命难违,在加上当年你又年幼,父母新丧,若不成亲,很难支撑这个家并将你拉扯成人,所以当年虽在守孝期间,我们还是成了亲,并种下了今日的恶果。”说完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万分痛苦的表情,“其实,令兄心中一直怀有一个人,一个卖辣椒粉的女子,由于生活所迫,再加上生性怯懦,所以一直都深埋在心底,不敢表露出来,后来这名女子也成了亲,并继续以卖辣椒粉为生。虽然不敢表露,可令兄仍难割舍,便以买辣椒粉为名,常常去看望这名女子,以使内心缺憾得到点补偿。”“嫂子说的可是隔壁卖辣椒粉的赵二娘?”庄峰讶然道。“不错,就是这个女人!”妇人顿时咬牙切齿起来,“虽然我与令兄毫无情感,可作为妻子,自己的丈夫心中怀有别人却怎么也是件难以忍受的事情。其实令兄从小便不喜辛辣的食物,可开始时为了瞒我,却时常表现出喜欢食辣椒粉的样子。也真难为了他,10年了,每次看到他强迫自己吃下辣椒粉的时候,我都感到有点酸楚。”“那二娘知道哥喜欢她吗?”“当然知道了!”妇人叹道,“女人对这方面的事情自然天生敏感,更何况那么多年了,他们可是青梅竹马,令兄不喜食辛辣的东西,这女人不可能不知道。”顿了顿,又道,“就在昨晚,妾身发现令兄去了那已成寡妇的赵二娘那里,说了有近一刻钟的话,当夜我就发现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去了你家,不久又神色慌张地跑了出来,可天一亮便传出了令兄的死讯,这当然与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有关。”“原来如此,”庄峰恍然大悟,“这次我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这件事我也没有想到,”正被责问的赵二娘凄惨地答道,“昨天晚上,强哥到了我这儿,终于说出了他对妾身的那点事情,这么多年了,就是傻子也早该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就答应了他,并约定夜里到他家去私会。岂知到了之后,强哥突然紧紧地抱住妾身,并大喊一声,然后便昏死过去,妾身探了探鼻息,见他已经死去,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便慌忙逃了出来。”说完之后,用手摸了摸庄强那已然冰冷的脸颊,凄声道,“我也陪你走吧!”说着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剪刀,便要向着胸口刺去,众人大惊失色,但阻挡已然来不及,正当剪刀将要刺入胸口的刹那,一只苍白的手掌握住了它,庄强那已然爬满泪珠的脸颊顿时呈现在众人面前,虚弱地叹道:“二娘,你这是何苦,我不是又活了吗?”说完,脑袋一歪,竟再次气绝!

正当众人慌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辛幻连忙排众而出,双掌飞快搭上庄强的背部,把两天前掌握的那种足以接续心脉的真气缓缓注入他的体内,而紧接着他便吃惊地发觉在庄强的体内有一种近乎先天便与自己的真气相对立的强大气流,正迅速蔓延至体内的各个角落,并在努力努力吞噬着自己输入的那股真气。大惊之下,辛幻再不敢怠慢,运足功力,以这股真气死死护住庄强的心脉,抗衡周围那近乎呈现疯狂的气流,与此同时,辛幻吃惊地发觉随着真气的注入与增多,竟可以同样不断吞噬着那种不知名的气流并不断壮大自己,渐渐的,两种气流的交锋渐趋激烈,辛幻已把自己的真气运送速度提到了极至,但仍难抵御对立气流的围剿,无奈之下,只好用一只手掏出那张裸体图,事急从简,直接用真气开发那些可以增加真气流速与流量的隐秘经脉,一阵阵撕裂而锥心的疼痛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但是辛幻知道此乃关键时刻,若不能迅速开发经脉并以真气压制庄强体内那股致死的气流,不但庄强,就是自己也说不定有性命之忧,在强烈的求生yu望下,尽管全身已被痛出的汗水浸透,但辛幻仍不敢松懈,咬紧牙关,在一阵阵撕裂与修复的过程中去体味那无尽的痛楚。良久,待所需开发的经脉一完全开发完毕,真气陡然如泄洪之水,狂涌而至,迅速地注入庄强的体内,同时飞快地吞噬着周围的气流,渐渐地,辛幻注入的真气已明显呈现扫荡的态势,当最后一股对立的气流退回庄强的心房某处时,辛幻突然见有了种明悟,同时把握到了另一种极其令人惊叹的修炼之法。

待见庄强的呼吸已然平稳,脸色也渐红润之后,辛幻再不迟疑,两相类比,在自己体内相应之处似也感到一股似有似无的真气存在着,忙再次依照裸体图,又一次进行了一场无比痛楚的经脉开发过程。突然,一股极其猛烈的气流如火山喷发,在心房的某处急剧肆虐而出,所到之处,所有的生机飞快消失无踪,大惊之下,辛幻忙运足真气抵挡,但这种气流似是十分顽强,毫不在意那些抵御的强大真气,从容不迫地在体内游走着。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这种气流只有刚才注入庄强体内的那种神秘真气方可抗衡,其他真气根本无法与其正面交锋,再不迟疑,忙再次于自然界吸收那种神秘的纯正真气,吞噬那可怕的代表死亡的气流,待将要围剿完毕之时,辛幻试探着用真气探入那死亡气流退却的所在,突然一声巨响自体内传出,接着辛幻胸前的体表外便形成了一个黑色漩涡,一现即逝,但他却吃惊地发觉,原来这股死亡之气也是来自外界,而那股探入的神秘真气却已凭空消失,怎么也感应不到。

睁开眼睛,庄氏兄弟正满脸担忧地站在床前,见辛幻无恙,不由得异口同声道:“恭喜辛兄又获突破!不过就这样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却也实在吓人!”“一夜?”辛幻顿时大惊,同时肚子恰好不争气地大声抗议起来,“庄兄,有吃的吗?快,饿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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