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振江和刘英忠父子俩也起来了,见兄弟俩这么勤快起得又早,又把前前后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非常高兴。
刘振江老先生还特意嘱咐吕慧珍做点好吃的,刘英忠见此,就到街市上买了不少肉回来,叫自己的老婆和面包饺子。
刘家四口与兄弟俩高高兴兴地吃过早餐,刘英忠对李汉涛说:“你们初来这莲塘镇,一定还没好好地逛过街,待会你俩先去街上看一看,我这有些银俩你们拿着,喜欢什么就买点。”
李汉涛听后并未说要去街上玩一下,而是对刘英忠说到:“师父,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这几天先在医馆适应下,到时再去也不迟。”
刘英忠听了很高兴,说:“也好今天不是圩日,也没什么东西卖,等到圩日你俩再去也行。”
于是,刘英忠就把李汉涛带到装药材的房子,对李汉涛说:“这房里有几十种药材,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李汉涛看了看,说:“有些认识有些不太认识。”实际上,李汉涛从那册“行医秘籍”上已经完全记住了千百种药材,只是书上的图示稍许与这里的药材有些偏差,而且这全都是凉干了的,所以李汉涛得慢慢分辨一下,才对得上号,这也是李汉涛要来医馆当学徒的原因之一。
刘英忠很耐心的把这些药材的名字一一告诉李汉涛,并将那些要切碎成什么样,那些要怎么放置,还有一些前面厅堂需要补充的药,讲给李汉涛听。
“师父,您看这样好吗?我用纸标明这些药材的名称,然后你看前堂需要什么药材,您再写给我,我切好送过去。”
“好呀!这样行,前面药房每种药都标明了的,你弄好装进去就行了。”
李汉涛就在这边整理边切药,心中还默默地对照脑海内所记的药名,将这些药材认清了,这也是学医的基础。
而赵光蛋也没闲着,一同进来帮忙,李汉涛就轻声地把这些药材的名子告诉他,也不管赵光蛋暂时记不记得,李汉涛相信只要接触多了自然就能认得。
两人整整忙了大半天,才将这里的药材弄好,李汉涛又将刘英忠叫切好的药材送到了前面药房的柜子里,这才在前厅看病的堂屋看刘老两人诊断病者。
李汉涛一边观察刘老他们对病者如何使用望、闻、问、切的手法看病,一边用天眼察看病人体内经络血脉有何异样,发觉这些病者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经脉淤滞甚至堵塞的现象,心中有了些数。
于是就对照两人诊断出的每名患者不同的病情分别看其经脉是淤于何处?堵在哪里?然后准备回去慢慢根据“行医秘籍”里所书的内容来消化它。
就这样李汉涛的第一天医馆小学徒过去了,他觉得很是充足,学到了些东西,感到自己的决定并没有错。
第二天李汉涛与赵光蛋照旧是按两人计划好的修炼习武打扫庭院,李汉涛自己则将暗中领悟到的医术与自己的天眼异能相融合,心中盘算着如何将之结合起来,形成自己独有的技能。
但心里决定决不能把这些让其他人知道,否则就不成之为绝技了。
李汉涛在后院药材库房内分捡整理切药,对各种药材的形状、味道等仔细辩认,又到前堂观察刘家父子诊病治病。
这次刘英忠让李汉涛帮忙按方捡药,刘英忠在一旁指点了一阵,见李汉涛做得不错,也就放心让他为患者抓药包药,只是在给患者前自己拿过来瞧了瞧,这下就确保没有差错了。
这时,进来一位病人捧着肚子,一边哼哼着,有气无力地说:“刘老,你帮我看看我昨天是吃坏肚子了,又拉又泄的,可把我搞惨了。”
李汉涛见这人走路随时都象有可能要跌到的样子,就过来把其搀扶到刘老郎中座前,让他坐下。
李汉涛站在一边,同时用天眼透视这人的体内,发觉他的肚子里确实是吃了不消化的东西,胃经堵塞,形成腹泻不止,并引发痛疼。
李汉涛想了一下这病的治法,用李汉涛前天来医馆时写的治腹泻的方子,立马就可止泻,但这样效果要到明后天才能见到,而如果用针灸疗法,一针下去这人到茅屋一拉,将肚子里的废物拉出来,马上止痛消食,然后再开些药让其调养调养,就康复如初了。
刘老看这病人,就说:“你吃了什么赃东西?吃坏肚子了。”
“没有什么呀,我在山上采了些土常山,回家做成凉粉吃了,我一家人都吃了的,我以前也经常吃没事的,晓不得这次怎么会这么毒。”
李汉涛一听土常山,知道这实际上是一味草药,也叫马鞭草或腐婢,它的叶子可以做成凉粉,寻常人家就管它叫凉粉草,可以去内火,但如果是体寒吃了就容易产生腹泻,这病人肯定属于这一类。
“我帮你开一剂药方,你吃了后就会好的,这是小病没事的。”刘老安慰病人说。
“谢谢您老,我可真疼得受不了了。”
刘老正准备开药方,见站在一旁的李汉涛,突然心中一动,说到:“我怎么忘记了李涛你上次写的那剂专治肚泻的良方了,李涛你看我可不可以用你写的方子给这位治病?”
“太师父,当然可以了,不过这虽是小病小痛的,这位爷肯定也疼的难过,吃了这方子,他还是会疼一两天的。”李汉涛对刘老说。
“是啊!是啊!这位小哥说得对,我真疼痛难忍了,刘老还有什么快点的法子吗?”
“那李涛你看这怎么办?”刘振江老郎中问了李汉涛一句。
“我以前曾跟那老道学过些针灸,可用针灸刺穴把腹腔中淤积的毒素清空,排完便后,再配以此方服用,既快又好。”李汉涛回答道。
“这位爷你看如何?”刘老问腹泻患者。
“是您老扎针还是这位小哥扎针”腹泻者迟疑着说。
“这是我的徒孙,他学跟我父子俩学医前,曾受高人传授医术,他帮你扎针应该没问题,而且你这只是小病,治你这种病很普通的郎中都可以的,何况还有我们在旁边呢。”刘老虽然没有见过李汉涛扎针灸,但不知怎样,还是很信任他,刘老是想用这小病试探一下李汉涛,看他到底是不是真跟一个老道士学过医术。
“那好吧!只要止住我的痛就好。”腹泻者说道。
李汉涛就准备假装回后院屋里拿针,虽然这神针就在他的储物空间里,但他不要当面拿出来,于是就说去拿针。
“这有针,你不用回后院拿了。”刘英忠止住了李汉涛,并且拿出一个小盒子,交给了李汉涛。
“谢谢师父,那我就不回屋去拿针了。”李汉涛心想这也好,自己的那些针太显眼了,不拿出来也行,免得惊着大家。
李汉涛拿着医馆内的这套银针,在腹泻患者的身上行针。
他先是在其两手虎口穴上扎各了一针,然后又用了三根银针扎在三阴交、足三里和梁丘穴上,这是李汉涛从“行医秘籍”上记来的方法,以前也没试过,不知这次有没有用。
当李汉涛第一针扎向腹泻者的虎口穴时,留针准备扎梁丘穴,这人就叫到:“还真不痛了!”
李汉涛扎完后三针,就到旁准备好解便手纸,然后回来拨针,把手纸递给腹泻者,腹泻者飞快地奔向茅屋,过了良久,只见他一脸轻松地出来了。
“怎么样?感觉肚子好些了吗?”不等这位开口,刘老就急忙问他。
“好了,完全不疼了,我的全身都舒坦了。”此人轻松地说道。
李汉涛就说:“好了,太师父,你开药方给他吧,他现在还有些乏力,吃了就会好的。”
“哈哈,真不错,这方子还是你来写吧,毕竟是你得到的药方。”刘老满意地对李汉涛说。
李汉涛坐下来,用毛笔写好药方,然后到药柜前捡药收钱,把腹泻患者送出了医馆。
回来后,刘老父子俩都用双眼瞪着李汉涛,刘英忠开口问道:“李涛,你这扎针灸的手法,还真是高明,这几个穴位你是怎么知道的?”
“师父,我上次对您说过,我跟随一个老道学过几年,这是他教我的。”李汉涛还是这样说。
“老道士?叫什么名号?现在在哪?”刘英忠连问了三个问题。
“英忠,你别急,李涛你学这些东西可不一般呀,这老道也一定是个高手。”刘老你对刘英忠说了句,然后对李汉涛说。
“太师父、师父,这老道是在三年前路过我家,我给了口饭给他吃,他就简单地教了我些医术,另外还教了我兄弟俩些拳脚武功,但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号,两年后他就走了,我曾问过他去哪?他没有说,现在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李汉涛胡扯了一通。
“你还会武功,你弟弟李二蛋也会,别说还真不太看得出来。”刘英忠惊讶地说。
“只是会些三脚猫的功夫,这医术我也只是略知皮毛,我没真正给人看过病,还望太师父和师父多多教我。”李汉涛连忙说到。
这时坐在旁的刘振江老郎中“嗯”了一声,他看出李汉涛在行针的时候手法生涩得很,而且写药方时也不算流利,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加上这兄弟两人很勤快,李汉涛这两天,一直在旁边观看自己诊病,蛮好学的,是块学医的好料,加上他如果会些武功的话,对学医就很有用了,自己教这样一个小徒孙,也感觉很是欣慰了。
于是,刘老就对李汉涛说:“你这几天整理药材,切了不少的药,基本上够了,明天你可以抽空来这里,如果有合适的病者你也可以给人看看,学医除了要背医书外,主要是多给人治病,治多了病者,积累的经验就多,诊断就快就熟,熟能生巧,那么你对医道的感悟就会更深,医术也就会越来越高明。”
“太师父,我还是先在后院弄药材,然后再来跟您和师父学医,这不会耽误多久时间的。”李汉涛说。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吧。”刘老答应了。
“明天是镇上的圩日,你同二蛋两人去街上玩玩,可以买些东西,然后再来医馆也不迟。”
李汉涛也想去街上赶下圩,他还有个打算,到铁匠铺看看能不能将精铁融入短剑长剑及大刀里,于是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