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对钟玗琪说道:“姑娘,月舞姑娘与姑娘不对付,如今月舞姑娘被官府拿了,对姑娘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钟玗琪摇了摇头,说道:“未必!”
春华有些不解,说道:“姑娘此话怎讲?”
钟玗琪说道:“贺太守是月舞的座上客,怎么突然之间,贺太守就要抓月舞了呢?”
春华说道:“这等事情,奴婢又怎会知道了?”
这时,秋实已经走了进来。
见她们在说此事,秋实便说道:“月舞姑娘接待的贵人多,或许是因此而受了牵连呢?想必此事很大,连太守大人都保不住她了。”
春华说道:“月舞姑娘不过是一女子罢了,她的职责就是伺候好贵客。即便贵客有犯什么事情,又与她有什么干系了?”
秋实说道:“许是月舞姑娘听到了,或者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嗨!达官贵人之中,这些阴司的事情还少了吗?为了灭人口舌,当然是要一网打尽了!不过是一个卑微女子罢了,谁又在乎了?”
春华听了,不禁面露忧伤。
秋实对钟玗琪说道:“奴婢劝姑娘与瑞王爷交好,也是有这种顾虑的。在这种地方,人的命都不值钱,或者什么时候连命都没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我家姑娘风华正茂,怎能受这种憋屈了?”
春华附和道:“是啊!若姑娘能出得了这等牢笼,哪怕只是瑞王府的一个妾室……”
秋实忙喝止道:“春华,你瞎说什么呢?我们家姑娘怎能做妾室了?”
春华说道:“我们家姑娘如今这等处境……”
秋实说道:“这等处境怎么了?即便我们家姑娘是在这个地方,但我们家姑娘早已把身子交给瑞王爷了,那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啊!想我们钟府……”
钟玗琪忙喝止道:“秋实!”
秋实又改口道:“想我们钟家也是高门大户,世代的书香世家,不过是……那我们家姑娘也是名门千金!正妃我们就不肖想了,起码也得是个侧妃吧?”
春华说道:“侧妃不也是妾室吗?”
秋实说道:“侧妃跟妾室的区别可就大了!侧妃可是有名有份的,就是出了王府,别人也得高看几分。妾室,那就是一个姨娘!连王府大门都轻易出不得的!”
春华说道:“我们家姑娘能出去,就已经是好事了。现如今,又何必去争那个名分呢?就以一个低位进入瑞王府,这样瑞王府也不会为难,皇上和太后那里也说得过去。等到以后我们家姑娘有了小少爷,到时候再立为侧妃,也是名正言顺。”
秋实说道:“那不如趁着现在就怀有身孕,以侧妃的身份进入瑞王府呢!”
春华看了看钟玗琪,对秋实说道:“那也得我们家姑娘愿意才行啊!”
秋实一噎,然后对钟玗琪说道:“姑娘,我们说了这么多,不知姑娘是如何想的?”
看着她们一来一回地争辩,钟玗琪简直是哭笑不得。
叫她去做妾室,哪怕是侧妃,她都是不愿意的,那不如自己跑路来得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