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一拔掉瓶塞凑近闻了闻,闭着眼在脑海中排出这瓶药所含的成分。【无弹窗.】等到他睁开眼的时候,眼中的狂热让夜凉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这瓶药出自谁手”
其中很多药都是相克的,但是通过另一种药物的调节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以前他怎么没有想到这种方法呢徐天一仿佛看到了一扇缓缓打开的大门。
夜凉缩了缩脖子,“一个朋友给我的。”
徐天一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瓶子还给夜凉,“别担心了,这药对你身体好,你好好拿着吧。而且这个人的炼药技术实在是高,比老夫都要高上许多。”
如果可以徐天一都想找到这个人与他好好磋商磋商。
夜凉听到徐天一的话放心了,作为皇宫中的首席御医,她义父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不过月修瑾的医术真有这么厉害之前夜凉以为月修瑾的医术水平只是能应付一些小伤小病。
看来他的身份比她想得还要深呐。
夜凉收好药瓶,事情已经办完,夜凉不便久留,起身告退:“义父义母,家中还有事情,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们。”
王翠萍知道夜凉的处境,也知道她肯定又是偷跑出来的,挥挥手道:“走吧走吧,赶紧回去,别被秦秋兰给发现了。”
夜凉看着王翠萍一脸不省心的样子,咧嘴一笑,行了一礼就消失在门后了。
回到自己院子,看到小洁留下的消息,这个孙林还真是有耐心,连着好几天都出现在南宫府。
今天听自己的义母说起来,外面对孙林与她的事好像都很清楚。秦秋兰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夜凉猜的不错,外面的消息都是秦秋兰安排人散布出去的,要不然夜凉一个小透明怎么能引起这么大的关注。
而且昨天她跟南宫正提过了夜凉与孙林的婚事,南宫正考虑了下就答应了。
在南宫正眼里,夜凉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现在这几个皇位候选人身边都安排了自己的女儿,夜凉这个多下来的人自然没什么用。
听到秦秋兰的建议,想着孙林与秦秋兰有点亲戚关系,不能做得太难看,于是也就答应了。
至于孙林克妻的传言,南宫正知道,但是夜凉的生死,他一点都不在意。
今天孙林找借口来到南宫府,在南宫修那里坐了一会就被秦秋兰的人给叫走了
秦秋兰看着进来的人,笑得一脸和善,“林儿一转眼就这么大了,也是该娶媳妇儿了啊。”
孙林的眼神变了变,笑得很是温和,“我的媳妇儿可不就在姑母府里嘛。”
玩笑的话让秦秋兰笑容更大,“你这孩子,什么话都说。行了行了,不跟你打岔了,你姑父点头答应了。”
孙林眼中全是欣喜,一点都不像作假:“真的姑父同意了太好了”
“你别高兴的太早,可没让你现在就把人娶回去。夜凉还没及笄,就算是订婚现在年纪也太早了,你姑父的意思是等到过年之后,再把婚事定下来。”秦秋兰一点没客气的泼冷水,她很想让夜凉早点嫁给孙林,但是无奈夜凉年纪不到。
本来让夜凉嫁给孙林对她的名声已经有了影响,要不是她让人将夜凉以前是傻子的事情重新翻出来,说不定苦心经营的名声早就没了。
现在当然不可能将夜凉这么小年纪就嫁给孙林,而且订婚也得缓一缓,让这阵风头先过了再说。
有了秦秋兰的话,现在在孙林眼里,夜凉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他等不及想要去看看夜凉,除了第一次见面,他再也没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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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外的一处竹屋中,余泽单膝跪地,低着头不敢看位子上那个皱着眉冷眼看着桌案纸条的人。
“主子,这事我们也是刚接到消息。”余泽不得不为自己的属下辩护几句。
昨晚开始,主子下令想尽一切办法查找断尘的消息,还有夜凉生母的消息。为了这两件事,他们在天耀城的人都被调开了。
然后就忽略了夜凉的事,这不,今天忽然听到传闻,说是夜凉与孙府孙林正在议婚,就等年后订婚了。
余泽知道自己主子对夜凉不一样,听到这个消息赶紧让手下人去查,结果证实这个消息是真的,所以才急急忙忙将这消息送过来。
看着主子将纸条捏成一团,余泽就知道自己的主子是生气了,这才帮着手下人求情。
“马上将孙林的信息给我送过来。”月修瑾忽略了余泽的话,冷声道。
“是”余泽一看月修瑾没有提处罚的事,立马高声应道。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月修瑾就将眼神挪到了他的身上,“自己下去领罚。”
既然为下面的人求情,那就你来担着吧。月修瑾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告诉余泽这个消息。
余泽只能苦笑着乖乖退下,在受罚之前还不忘将事情交代下去。
不得不说这是个尽职的属下。
月修瑾盯着桌上的皱成一团的纸条,“孙林”嘴里轻声的念出这个名字,随后伸手,桌上的纸条瞬间化为粉末,顺着他纤长的手指落到地上。
而在秋水阁窝着的夜凉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现在她正在问着月牙有关自己娘亲的事情。
夜凉坐在凳子上,看着月牙帮自己做衣服,“月牙,你还记得我娘亲长什么样子吗”
月牙闻言停下穿针引线的手,抬眼看了看夜凉,“隐约还有点印象,小姐的这双眼睛很像夫人的。”
月牙对夫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双眼睛,乌黑有神,而她家小姐与夫人的眼睛简直一模一样。
夜凉愣了愣,然后笑着问道:“除了眼睛其他地方呢”
月牙歪着头想了想,随后缓缓摇头,“唔其他地方,想不起来了。我就记得夫人的眼睛,因为很好看。”
月牙只比夜凉大三岁,夜凉母亲去世的时候她还小,能记得大概容貌已是不易,再加上过了这么多年,她记不清也是正常。
夜凉起身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眼睛,仔细端详着。这个身子的母亲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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