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惜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她都国破家亡了,还什么永垂不朽
三姐妹说干就干,只是
三人都把这简单的茅草屋打得稀巴烂了,愣是没沾到烟云道长一片衣角。
三人累得跌倒在地,却忽然发现,这屋子里除了她们三个,再无旁人了。三人对视一眼,分头查找,却悲催的发现那个什么神棍烟云道长和温亦修不知所踪,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杏雨,杏白,阿达三个丫鬟拿着雨伞过来接三人,随着三个丫鬟直接往慈云观的厢房处走出,三人悲催的发现,她们三个在卖力的砸烟云道长的房子,而白姨倒是好,非但没有得罪了比人家的自觉,反而找了个好院落,让下人收拾东西安顿了下来。
“白姨,你怎么还在这里住”
额头青筋隐隐暴起,尽管凤云倾脑子里无数个声音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淡定,要做个安静的女汉子,可这话一出口,还是带着浓烈的不满和满腔发泄不出来的郁闷,所以,这声音不是一般的大。
声音大到,站在凤云倾两侧的蓝惜和廖芷熹都忍不住齐齐堵住了耳朵。
白姨揉了揉被震得有些发疼的耳朵,瞥了大吵大嚷的凤云倾,悠悠开口,“外面下那么大的雨,看样子,明早都未必停,不在这里住,难道出去走山路坐等翻车啊。你想死的话,可别拉着我和蓝惜,芷熹。”
白凝的话,就好似被施了魔咒一般,一句话落,那边就想了赞同的声音,廖芷熹拍了拍凤云倾的肩膀,“好汉不吃眼前亏,本公主没死在战场上,要是死在荒山野岭里可就不值了,你说是不是啊,蓝姐姐”
“云儿,熹儿说得对,有些危险是无法避免的,但能避免的还是避免的好,人活一世不容易,要珍爱生命。”蓝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凤云倾鼓了鼓腮帮子,纠结的半晌,最后还是没骨气的坐了下来,一脸戒备的看向白凝,“白姨,你说我砸了老神棍的屋子,老神棍会不会半夜来找我算账吧。”
“云儿,你就放心住在这儿吧,温亦修已经答应给烟云道长重建一座草庐了,再说了,烟云道长德高望重,不会和你们三个小丫头片子计较的。”听了凤云倾的问题,白凝汗颜,努力保持自己用平和的语气说话,不让自己笑出来,想想当时烟云那张色彩丰富的老脸,她就想拿个小板凳,揣一包瓜子,坐在那儿好好看戏。
可惜啊,她是年纪和位分摆着呢。
身为家长,她得给熊孩子收拾乱摊子不是
听了白凝这话,换了凤云倾汗颜了,“白姨,你怎么能让温亦修给个那老神棍建新屋子呢”
“那小子自己说的,他有银子让他花去呗,反正不花老娘的银子”
凤云倾磨了磨牙,那这么说,她是不是欠了温亦修一个人情了
然,反复琢磨了一遍白凝的话,凤云倾忽然释然,反正温亦修是自愿掏银子的,她一没抢,二没偷,三没说,谁敢把这事儿赖在她身上啊。
至于温亦修给烟云道长重建屋子,那是温相爷和烟云道长感情好
她这个外人,还是不适合多管闲事儿的。
想想温亦修和烟云老神棍之间有什么,凤云倾就忍不住偷乐出声。
“云儿,你笑什么”
由于道观里房间有限,凤云倾四人也只好两人一屋了,这不,凤云倾铮偷乐着,白凝的声音就飘了过来,同时用一双探究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凤云倾看,一副很是好奇的样子。
凤云倾一愣,含糊答了句,“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说来听听,正好闲着无聊。”
凤云倾默,这个根本没有道理的想法,要她怎么开得了口,特别对方还是自己未来婆婆。
可能是因为着急,凤云倾的俏脸上不自觉爬上几许酡红,“真没什么。”
“你是不是想我儿子了”白凝发挥不死不休的小强精神,继续追问,“看你这娇羞的小模样,八成就是了,想那小子了就说出来嘛,白姨又不是外人,不会笑话你的。”
黑沉着张俏脸斜斜看着一脸笑靥如花的白凝,她这是不会笑话吗就差狂笑不止了吧
“白姨,你的脸往往会出卖了你心里的想法,没有人跟你说过吗”
“是吗”
白凝脸上的笑容一僵的同时,捂住脸,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尴尬的将捂脸的手放下,黑沉脸睨着凤云倾,“你这丫头胆儿肥了是不是,杜干打趣老娘了”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无辜的摊了摊手,翻了个白眼,一系列动作轻松自在,显然完全没把白凝的态度当回事儿。
就在白凝想着怎么给凤云倾一个教训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碧玉的声音,“小姐,有主子的信。”
凤云倾耳朵一竖,有些狐疑的看了白凝一眼,起身开门拿了一个厚厚的信封走了回来,白凝一双大眼睛不住的往厚厚的信封上瞄。
凤云倾晃了晃手里的信封,黛眉轻扬,“想看吗”
“没兴趣”
“那我打开了啊,你别偷看啊。”凤云倾神秘一笑,故意走到屏风后去看,刚要打开信封,凤眸轻眯,准备无误的锁定屏风后的身影,“白姨,偷看别人信件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啊。”
“咳咳,谁偷看了,我只是恰巧路过。”说着,白凝就跑到一旁的床榻上,躺下,背过身去。
凤云倾无奈一笑,还别说,她还真好奇这封厚厚的信里,楚辞都写了什么,带着这份好奇,凤云倾拆开了信封,一大叠诱人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眼前
靠
凤云倾瞬间火冒三丈,纵使生气,还是颤抖着手拿着那奢华的“信纸”,一张张的把内容看完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一大奢华的“信纸”里都写着一些关心的,要她主意的,嘘寒问暖之类的体己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