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傅新和凤凌恒说话,雪曌蓝上前,幽幽开口,淡淡的语句,曼妙的声音,横空而来的威严,王者风范自天成,这是任何人无法比拟的,这些都是属于雪曌蓝的。热门
“你你是”
语不惊人死不休,蓝惜一句话,直接把精明的老皇帝给弄结巴了。
“没错,本宫就是雪曌蓝,杯雪国的雪,日月明空的瞾,海蓝的蓝。”云淡风轻的声音,没有任何外力的晕染,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没错,本宫就是雪曌蓝,杯雪国的雪,日月明空的瞾,海蓝的蓝”
一句话,久久回荡在众人耳畔,挥之不去。
而蓝惜的坦白,却让傅新彻底失去了理直气壮要琰昭交出钦犯的理由了,一时间,傅新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姑父,凌恒这辈子没什么求的,我喜欢的,也不就是一个她而已,还请皇上姑父成全。”凤凌恒衣恭扫地,向老皇帝恳求。
这也是他第一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叫老皇帝一声姑父。
“恒儿,你先起来。”老皇帝的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碍于颜面,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而是让凤凌恒先起来。
凤凌恒没有直起身子,反倒是单膝跪倒在地,“是微臣错了,担君之忧,忠君之事,才是为臣之道,这件事情是微臣莽撞了。”
“你知道错就好。”老皇帝刚要欣慰点头,就听凤凌恒又说话了,“男婚女爱之事太小,小到根本不用皇上放在眼里,这事儿是臣来打扰皇上了,微臣告退。”
说着,凤凌恒拉起蓝惜的一只纤手,就要往外走。
“凤凌恒,雪曌蓝,你们给朕站住”傅新自然这么轻易的就把苦寻了几个月的人放走,一声大吼,可惜啊,在场的侍卫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大臣们都是看热闹的样子,老皇帝呢,不知道是被气傻了,还是被糊涂了,坐在龙椅上,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的,好不精彩,却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凤凌恒忍不住好心提醒来了傅新一句,“傅新,这里是琰昭,不是你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这里的人,没有任何理由听从你的话。”
“你们两个上去,务必把雪曌蓝带回来。”傅新面上尴尬,可这时容不得他办事懈怠,连忙对自己身后的侍卫发号施令。
那两个黑衣侍卫得令飞去,很快便来到了凤凌恒和蓝惜面前,随时准备动手。
凤凌恒不屑撇嘴,直接无视那两个黑衣侍卫,看向傅新,“傅新你难道有健忘症吗本相刚刚都说了,这里是,这里是琰昭”
“哥哥,你不知道吗这家伙就是生性多疑,外加对蓝姐姐心有不爽,”不待傅新说话,凤云倾在一旁便配合着凤凌恒说着,“看着我蓝姐姐啊,总是一个祸害,殊不知,他惦记了大半辈子的江山,在蓝姐姐看来,什么都不是,这种小人之心啊,哥哥你不理解也是正常的,毕竟现在这种人太少了。”
“啊好困”
楚辞非常配合的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看向龙椅上铁青着脸的老皇帝,“皇上,微臣这身子骨不争气,这一坐久了,就支撑不住了,微臣和倾儿先告辞了。”
老皇帝一看楚辞竟然出奇的给他解决掉一个麻烦,当然乐意接受,摆了摆手,示意楚辞可以带着凤云倾那个不省心的臭丫头走了。
楚辞和凤云倾携手走到大殿上的必经之路,凤凌恒和蓝惜身边,楚辞故作迷糊的说道:“凌恒兄也要走啊,正好一起一起。”
眼看着蓝惜就要走出大殿了,傅新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刚要去追,不巧被人拦住了去路,“傅新,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你不是要找苗疆的麻烦吗本公主就在这儿呢,你来找麻烦吧,别告诉本公主,在琰昭,你连找麻烦的勇气都没有了。”
“谁谁没有”
傅新本就心不在此,又被廖芷熹这么一刺激,所有的分寸全部乱了,就连说话也变得没有分寸起来,话一出口,傅新就觉得自己失言了,为了在人们面前维持好的形象,连忙向老皇帝,和琰昭的朝臣们解释,“琰昭帝,其实朕只是想把曌蓝接过去,娶她为妻,和她过安安稳稳的一辈子,不成想曌蓝对朕的误会这么深,宁可死在外面,也不愿意跟朕回去,这不,又弄个男人来气朕。”
“其实,我登基即位,她掌管后宫,这些事情都是我们两个商量好的,就是中间我误信了谗言,外面之间才有这么多误会,才让她受这么多的苦,朕朕愧为帝王。”
说着,傅新的眼角微微湿润,声音哽咽几乎不声响,却偏偏让人听得清楚。
廖芷熹对傅新这一番话嗤之以鼻,“少假惺惺的说事儿,你如果真为蓝惜好,你就早点滚回去,成全蓝惜和凤凌恒,什么明争暗斗的,官场,后宫,那些都是蓝惜想要的,这些你都给不了,因为在你眼里心里,只有你的大好江山,只有你的后宫粉黛三千人。”
“不不不,雪曌蓝是我的,谁也不能把她在我身边夺走”傅新猛地摇头,江山他要,美人他也要。
廖芷熹直接送了傅新一个大白眼,懒得和傅新在多说一个字,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便和廖青寒一起离开了这里,回了驿馆。
楚辞用马车直接把凤凌恒和蓝惜送回了右相府,二人纷纷跳下了马车,跟楚辞告辞,凤云倾默默的,也跟着要下马车,还好楚辞发现得早,一把把凤云倾拽了回来了,“你下车干嘛”
“我回家啊,人家可是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自然要住在自己家的。”凤云倾送了楚辞一个大白眼,要继续下车。
楚辞当然不肯,对凤云倾的话嗤之以鼻,“你还黄花你不早就是爷的人了吗赶紧的坐好,要走了。”
“咳咳,辞,还是让倾儿回家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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