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倾一愣,紧接着便明白楚辞说得意思了,本来就通红俏脸上凭空又添上了几度飞红,看起来更加娇艳欲滴,楚辞吞了吞口水,撇过头去,不去看凤云倾那张惹人犯罪的脸,强作镇定道:“凤云倾,你给爷记住了,以后别来挑战也的威严,更不要怀疑爷的性别!”
“爷,如此强调,这是在说明不行吗?”
凤云倾的眼角和嘴角齐齐一抽,伸手推了推楚辞,试图把楚辞推开。
“凤云倾,你别动,小心爷就地解决了你。”几颗豆大的汗珠滑下,楚辞大喊了一声,一张本就妖冶绝伦的容颜显得更加极致妖冶,入仙似魔,世间有一种魅力是——
只一眼,就叫人万劫不复。
楚辞被凤云倾看怪物一样看他的眼神给看得不自在了,在凤云倾的眼前摆了摆手,“喂,凤云倾,你这表情是被爷的美貌迷惑了嘛!”
“鬼才被你迷惑了,那个,你什么时候下去啊。”东扯西扯,终于扯到重点上了。
楚辞将头埋到凤云倾头边的空位上,不去看,不去想,也不说话,这种急躁到无法控制的欲望,还是第一次出现。
不过,尽管不看不想,身下压着的那个娇软的人气儿的温度还是有感觉的——
离开吧,不舍。
不离开吧,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好似贪婪的呼吸着,那片柔软上的美好,让人想入非非。
“你还好吧。”
看到楚辞的样子,凤云倾也是一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自己的手脚麻了,凤云倾方才试探性的问道,这家伙不会偷鸡不成蚀把米,犯病了吧。不对啊,凤云倾摸了摸楚辞的脉搏,这家伙浑身气流乱串,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楚辞浑身滚烫,应该不是寒毒发作了,想到这里,凤云倾也就放心了,试探着推了推楚辞,推动了,正在凤云倾快要把楚辞完全推开的时候,一动不动猛地抱住凤云倾的纤腰,再次吻上凤云倾的樱唇,不同于先前的惩戒,这回的吻变得急切起来,不停的汲取凤云倾口中的美好。
凤云倾就是在迟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把楚辞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隐隐感觉小腹上有炙热的东西顶着自己。
丫的,欺负人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想到这里,凤云倾气恼交加,直接屈膝一脚,楚辞万万没料到凤云倾有这招,惨叫一声,滚落到马车的角落里。
外面驾车的长歌听到自家主子的惨叫声,连忙停稳马车,问道:“主子,你怎么了?”
“没事儿,你继续走,你家主子没事儿。”凤云倾打着哈哈,长歌武功高强,要是进来给他家主子抱一脚之仇的,她这个空有内力不会用的人,岂不是被动挨打了,她还没有那么傻哩。
“主子,你还好吧?”显然,长歌并不相信凤云倾的说辞,又问楚辞道。
楚辞自然不会把自己吃肉不成,反受伤的事情说给自己的属下听,清了清嗓子,“咳咳,本王和倾儿闹着玩儿呢,继续走吧。”
“哦。”尽管长歌有所怀疑,但主子的事情也不好插手,应了一声,继续赶车。
“凤云倾,算你狠!”马车重新启动,楚辞狠狠地莞了凤云倾一眼。
凤云倾看向已经坐起来的楚辞,满眼不屑,“对本小姐动手动脚的本小姐不费了你,你就该去庙里烧香拜佛了,你还有理了?”
楚辞想想也是自己对姑娘无理在先,背对着凤云倾坐着,随意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谁人不知这是靠山王的马车,人们见了马车纷纷避让开来,时间不大,马车上琰京最有名的酒楼醉香楼停下了下来。
楚辞被凤云倾踹了一脚,可能还没长记性,一路上拽着凤云倾的纤手,穿过醉香楼的大厅,现在正是午时,醉香楼宾客满堂人山人海,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楚辞和凤云倾交叠在一起的手上了。
潋华无双玉颜色,汪洋恣意醉风流,谁人不知连皇帝都要让三分靠山王。
又有谁人不知,比混混更能混,比恶霸更嚣张的未来皇后的凤家嫡女。
原本一点儿交集都没有的两个人走在了一起,要说最大的交集,那就是凤云倾和楚辞的名声是同样的不好了。
而今日这二人不但走到了一起,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手拉着手,这代表什么?
众人心里想入非非,无非是什么云倾小姐此举是气太子殿下,云倾小姐换口味了之类云云,而最让凤云倾感到惊异的是,她在醉香楼里看到了他传说中的未婚夫,现如今被她稳扣绿帽子的太子殿下穆显荣,此时穆显荣刚巧从正好经过门口,穆显荣只淡淡看了她一眼,撇过头去,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这不是太子殿下嘛。”穆显荣是不想见到这二人,但也禁不住楚辞主动打招呼啊,楚辞一边说着,一边向穆显荣那边走了过去,当看到穆显荣身边一身锦绣衣裙的穆昭华,不由得轻咦了一声,“咦?昭华公主不是上吊了吗?看来伤势已然大好了,还有时间来醉香楼用膳。”
“昭华见过楚王爷。”
尽管穆昭华不喜楚辞的风流痞气,但靠山王的地位在哪里摆着,作为一个高贵的公主,这些礼节是不能少的。
靠山王的地位顾名思义,一国之靠山,掌握着琰昭王朝的大半兵权,地位仅次于皇帝,太子见到靠山王虽不用行礼,然太子的地位和靠山同等,靠山王的地位甚至比太子还要尊荣。传说,琰昭王朝未建立的时候,是楚家的先祖不忍看着烽火连天,民不聊生,拱手将半壁江山相让,封楚家先祖未靠山王,取国之靠山之意,掌握琰昭一般兵权,世袭罔替。
“昭华妹妹不必多礼,既然昭华妹妹的身子无碍,本王也就宽心了。”说着,楚辞把凤云倾拽到自己面前,又道:“说起来,本王还要谢谢昭华妹妹呢,如果不是倾儿不小心得罪公主,本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辈子最珍贵的人儿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