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好黑,那天马主男人的在哪?在右边吗?”
“笨蛋!左边那人睡姿那么文雅,怎么可能是男的,肯定是右边那人,睡姿那么霸气。”
黑暗中右边睡姿霸气那人眉毛挑了挑,深深地有股怨念。
黑暗中左边睡姿文雅那人轻轻笑,他是无法欣赏某女的霸气睡姿了。
有人蹑手蹑脚地朝重紫床边走去,在看不清脸的情况下,但见床榻所躺那人翘着二郎腿睡觉的霸气姿势,更加确定大头的判断果然没错。
对面睡姿优雅的某人不开心了,他还没搜过重紫的身,这几只老鼠有什么资格?
那老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伸到一半还骂了一句,“都迷晕了,还怕个什么劲。”
而此同时,那叫大头朝玖兰隐这边走来。
“娘的,这女人连睡觉都这么好看,真想玩玩。”大头搓着手,笑容猥琐地走近。
睡觉好看的某人脸色不禁沉了沉,唇角阴蛰地似笑非笑,重紫心情大好,她很希望看到某人被玩。
轩窗被一阵莫名地风吹开,隐隐听见秋风扫落叶之声,簌簌而响。
众鼠客们忽地一惊,齐齐举起大刀,往那窗口望去——云雾飘渺,枯叶卷过,虚惊一场。
然,再下一秒回首那霎,两道不同的光强照亮了房间,宛若白昼般通明,重紫与玖兰隐默契自如,犹如在一瞬间同时挺身反击,身法敏捷,出手迅猛。
因是夜深,重紫也不想引起其他住客注意,打出的是火云诀,旋即幻影移步,咣当一声,关门打老鼠。
玖兰隐执袖一挥,动作比重紫要含蓄了许多,一道不知名银色的光强幻化成无数星点,如风幻雨般击在那叫大头的人身上。
紧接着,那大头面部浮现出要死不活的表情,看摸样似被打到了罩门。
“尔等鼠辈,敢入尊目?大笑拂衣。”玖兰隐道,再一挥袖,数道玄符自背后涌现,旋即遍布房间四角化阵。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区区老鼠子孙,胆敢闯入本尊视线,笑死我也。
重紫默默睇了玖兰隐一眼,不作会死?
鼠客们只闻声,黑暗中看不见人,只在心底莫然揶揄——这女人嚣张至极,声音也很奇怪,倒像男子的声音。
玖兰隐平时轻易不出手,这是重紫第一次见他出手,重紫干脆抱着手臂,悠闲地晃着腿,让他一人解决,等待他笑死。
玖兰隐毫不费力的捆束众鼠客,自然也不可能笑死,回眸间对观望他许久的重紫,微笑弯眸,仿若自有一片花海盛开在他身后,有昙花一现的惊艳与妖冶。
再一弹指,琉璃灯亮,黑暗不再。
重紫白他一眼,随手抄起一个梨子丢过去,玖兰隐稳稳接着,举到鼻端嗅了嗅,眼神略显轻挑地望着对面的重紫,将一屋子贼子视若无睹。
大头与他众多弟兄,眼前一亮,皆是被两边一男一女惊滞住了,本以为左边床是女,右边床是男,这下来了个大逆转。
晃着二郎腿的重紫,也是一愣——屏障何时被拉开的?
目光转向对面那嫌疑人,见笑容正好,掌心中一颗梨子,仿佛是现代某大牌明星做广告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