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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提姆他父亲(1 / 1)

这是什么鬼话啊?

老子长得这么帅气,跟丑搭不上边,他妈的竟然说我丑。

虽然全身上下都是血,你以为我愿意的啊,这血都是那只大棕熊的血液。

顾吕杰的出发点是为我眼前着想的,可是,这事情错不在我们,也不在他们。

可是,这么一来,根本就有口说不清啊。

真是他妈的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遇上这样的人,简直是能要我的命。

那一刻,特么想大吼一声,把心里那憋屈的情绪都呐喊出来,可是眼前的情况不允许我那样做。如今,我们必须要将这问题给解决了。

于是,我忍着心里头的怒气,然后,冲着那马克思说道:“我们要是想干嘛的话,你们还能站在这儿的吗?你不会不认识车上这个人吧,他是你们村子里头的人……”

现在看来,只能等提姆醒过来的话,估计就能够将解释清楚眼前的一切。

提姆,你他妈的赶紧醒过来吧。

不然我就惨了。

谁知道他们会不会野蛮到杀人的地步呢,他们在我心里此时此刻的印象已经坏到无法解释的地步了。

这事情吗?

本来就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将那些都记着,然而,谁让我遇上了一个大妈呢,千不该万不该的别去惹中国大妈。

中国大妈有那么一个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能闹到新闻上去,你说,我这能避免吗?

此时此刻,我想哭了。

败在大妈的手上,我也认栽了,我发誓以后都不去惹中国大妈了,见到她们都拐弯走。

只见,马克思朝着旁边的打了个颜色,然后说道:“你们怎么会有提老的车子……”

“提大哥在这里,他昏迷了……”其中一个长得高,直接就看到了小木车上的提姆。

这下,马克思他们直接越过我,走到小木车旁边去,顿时间大惊,我还没有等他开口询问,就抢先一步说:“提姆大哥是在沙漠上救了我们,然后就带着我们来这里的,他受了伤,还没有醒过来……”

这事情半真半假的,他们也看不出来我说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所以,就算是说真话,他们也未必会相信的。

何必多此一举呢?

有时候,人撒谎是为了安全,有时候是为了别人着想,而我则是为了自己。

人都是自私的,我可不想被他们给揍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快,送屋子里去啊……”马克思立马吩咐旁边的人。

紧接着,他们三个人就抬着提姆,朝村子里走去,我跟顾吕杰对视一眼,就跟了上去。

没一会儿,就到了一间泥土砌成的屋子,成四合院形状的,还没有走进去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门口坐着一个老头,他满头发白,头发也也挺长的,被一条黑色的皮筋给扎了起来。

顾吕杰疑惑看了一眼,他眼神闪动着一些光芒,但是最后呢,他才开口说:“我觉得那是提姆的父亲……”

我心里就是一突,变得更为的疑惑了,提姆的父亲?

门口外坐着的人被打扮得十分的妥当,估计提姆每天都会帮他父亲整理整理的,看你老人的模样,似乎也不是像疯子,因为他的精神面貌非常好。

他见有人走进来,也没有阻止我们,也没有好奇的跑过来跟着我们,更没有对我们抱有敌意,而,他只是拿着那双眼睛抬头瞥了我们一眼,随后就低下了脑袋,顾自的坐在那儿。

那马克思见了他,叫了句:“哈伯……”

提姆父亲也没有应他,只是低着脑袋,我刚想提脚跟上他们的时候,然而,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人使劲的扯住了,一低头,却看到提姆父亲他的手紧紧的拖住我那沾满血的衣服,似乎很用力的样子,他那双眸子含满了浓浓的敌意,我心里一突,正想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却张开了嘴巴来,一口就咬上了我的小腿。

“啊……”我大叫一声,想要甩开他,无奈他就像一只黏皮糖似的,怎么也甩不开。

前面的人听到了声音,猛的一回头,见我被提姆父亲给紧紧的抓住了,马克思的神色突然大变,他三两步冲了过来,对着提姆父亲开口说:“哈伯,哈伯,你不能咬人的……”

我的小腿紧紧的被咬住,我想踢开他,可是又不敢使劲,不然我用另一只脚一脚就踹开了,因为他是提姆的父亲,我不敢那样做。

伤了他,不好,而且人家的年龄也大了,谁知道我这一脚下去,会不会踢死他呢,谁都知道老人家的骨头更脆,轻轻这么一下,就断腿断脚的,我要弄死他的话,估计可能走不出这个村子里。

然而,我只能被他死死的咬住,也不知道他的牙齿是怎么长的,仿佛锋利得如同刀子那样,伴随着小腿上传来的疼痛,我整个人都面色铁青,一边低头跟他说话:“哈伯,你放开我……”

我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他就像疯子一样的大喊大叫起来,嘴里低喃着一些我听不懂话,但是我清楚的知道那几个高亢的音节的意思,因为我曾经听过好多次。去年,听过很多次,而今年刚进沙漠的时候,也听过这么一次,所以我的印象非常的深刻。

那是用维吾尔族语言说的一句话,大概的意思就是,你们都会死的。

此时此刻,我的面色更加的难看,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整个人就站在那儿,任由着提姆父亲咬住我,只希望他赶紧放开我。

幸亏,他咬下去之后,就是死死的咬住不放,并没有再打算咬第二口。

别看他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他的力气可丝毫不亚于一个年轻人,尤其是他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小腿,那个力道仿佛要掐进肉里面那样,那感觉,简直是比腿上插上一刀都没有那么疼。

顾吕杰就那样看着我们这边,也没打算过来帮忙拉开提姆父亲,他用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提姆的父亲,那专注的眼神,仿佛是看看出个什么。

马克思伸手拍向了提姆父亲的肩膀,谁知道,刚一拍到肩膀,就被提姆父亲给一推,只见马克思他整个人被提姆父亲给推倒在地上去,这时候,我才明白,提姆父亲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这马克思体型高大,体重起码也有180斤左右,而且他全身上下都是肌肉,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竟然将他一推就推倒了,这他妈的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

假如,在过马路的时候,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跟着我一起过马路,他为了抢个新鲜又便宜的菜,一把就推开你了,你跟别人说这个,人家压根儿就不信。

我就那样傻楞在那儿,眼睁睁的看着被推倒的马克思,只见他一脸灰土,而他并不生气,好像这已经习以为常了,他连忙就爬起来,又是准备将提姆父亲拉开的时候,我以为提姆父亲会再一次将他推开的,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提姆父亲他只是死死的抓住我的小腿,死都不松手。

那一刻,我几乎是急了,面色也变得难以容忍了,因为提姆父亲往我这边用力,而马克思往使劲的往后拉着提姆父亲,两个力道将我紧紧的扯住,就跟拔河比赛似的,看下哪边的力气大,然哪边都没有多大的赢处。

只见马克思嘴里艰难的唤道:“哈伯……”

看得出来,马克思这一边很明显的用足了吃奶的力气,仿佛有点儿力不从心了。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的惊叫出声了,这大得出奇的马克思的力气竟然比不上一个老头子啊?

这什么意思啊?

是马克思是豆腐渣工程来的吗?为什么就拉不过提姆父亲呢?

不过,我能感觉得到提姆父亲身上爆发出来的那种恐怖的力量,仿佛如同小超人似的力气,像我只能说看着事情在自己身上演变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马克思即将要输的时候,也就是正拉的起劲,马克思突然间就松开了手,大家都知道拔河比赛这游戏,是如何进行的,力是相对的,突然之间有一边的力失去了支撑,另一边可想而知,摔得稀巴烂。

这货简直就是个渣,他妈的拉不过人家怎么能松手呢,就不怕会摔死我们啊,就算没摔死我,那提姆父亲这老胳膊老腿的,这一摔,绝壁能进棺材去了。

由于惯性的原因,我跟提姆父亲两个人就像破布袋那样,猛的就往门边摔去,而摔去的过程中提姆父亲还不肯松开牙齿,还死死的咬住我的小腿,由于他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小腿,我整个人往后飞去的姿势是屁股着地的,而屁股就撞上了门,不,等撞到时候,我才知道那不是门,只是看起来像门罢了,那是用泥土建造的,疼得我眼泪飚了出来,那块泥土门被我们这么一撞,居然就全部碎了。

头顶上的泥土不停的往下压,往我跟提姆父亲的身上砸过去,有用手捂住了脑袋,一个翻身将提姆父亲压在了身下,以免他被那些泥土砸到。

顿时间,泥土不停的往下砸,幸亏我捂住了脑袋,不然的话,我整个人就算没给砸死,也会砸成脑震荡的。

而顾吕杰这时候也没有在袖手旁观,他猛的就三两步冲过我们这边来,将我从泥土下拖了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提姆父亲居然松开了我的手,他整个人就那样趴在泥土堆上。

马克思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时候,他就那样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其余抬着提姆进屋的人自己感受到门外的场景,他们三个人已经冲了出来,见这场景,立马就将提姆父亲给从泥土上拖了出来。

拖到空地上的时候,提姆父亲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嘴巴里发出嘤嘤声音,似乎是感觉到疼痛了。

我一把甩开了顾吕杰,狠狠的蹬着他,我发誓,我以后都不会跟顾吕杰这人走一块,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比欧阳那女人还要可恶,他妈的,原本可以避免这事情的发生,他竟然就站在那里,旁观了好一会儿。

我学会了一些道理,千万别跟坏人计较,那样绝壁会气死你的。

然后,我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提姆父亲那儿,他满脸尘土,蹲下身体,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只见他还有呼吸,心里就松了一口气,检查了下,他身上并没有伤口,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

然而,还没有等我抽手回来的时候,只见他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来,一双浑浊的眼睛深处,闪动着异常诧异的光芒,我猛的就一震,心里十分疑惑。

疯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神情呢?

“小伙子,是你?”他张了张嘴巴,然后艰难的吐出一句话。

我还没有回答,他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说出了一句话来:“他们来了……我们快跑……”

这话虎头虎脑的,听得我一愣,然而那话却让我联想到那头顶上长着猫耳朵的人,提姆父亲的意思是这样吗?

而旁边的人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十分诧异不已的样子,几乎是无法掩饰那种难以形容的惊讶。

我也没有管他们,只是低头问提姆父亲说:“你在说什么?”

其实我不想问这个,问了也是多余的,我感觉提姆父亲跟那些事情是有关系的,但是,不能直接问出来。

旁边有人在,而且还有顾吕杰在,我不想让顾吕杰知道一些事情。

提姆父亲见我这样,他一震,看了看我旁边的人,一副吃惊的样子,他用维吾尔族语言跟旁边的人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而回答他的话的人是马克思,他激动得又急又跳的,显得是什么的高兴。

“他说了什么?”我转头问马克思。

不会维吾尔族语言是个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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